身上的睡衣湿透了,巴巴的贴在身上,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全凸显了出来。
最主要的是,她没穿内衣。
开了锁,容箬径直扑到了他怀里,"靖哥哥,有蜘蛛。"
被她柔软的身子贴着,裴靖远身子燥热,却又不得不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念头,"我去处理。"
说完,有些狼狈的推开她,拿起床上的浴袍披在身上!
"你处理了我也不回去睡。"容箬噘嘴,赖定他了,"你把它弄死了,万一它家人举家迁徙来找我算账怎么办?上次被老鼠咬,医生已经很头痛要给我打什么疫苗了,这次要再被蜘蛛咬,他直接让我放弃治疗了。"
裴靖远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却还真拿她无法。
上次为了张照片训斥她,已经让他后悔许久了!
"先去洗澡。"
他从行李箱里找了件柔软的衬衫递给她。
见他同意了,容箬兴奋的夺过衣服跑进了浴室,生怕他会反悔似的。
浴室和房间的隔断采用的是磨砂玻璃,女人曲线优美的身影模糊的印在玻璃上,比完全赤裸的呈现更能勾动男人的心弦。
裴靖远背对着她抽烟,窗外夜色幽深,他眸子里的色调更是漆黑的深不见底!
二十分钟后。
容箬打开浴室的门,期期艾艾的扯了扯衬衫的下摆。
小脸红得像诱人的苹果。
"你先睡吧。"
这里不比国内的豪华套房,房间里除了床,连个沙发都没有。
等她睡着了,他去她房间睡。
容箬的脸滚烫,咬着唇,半天才憋了一句:"内裤打湿了。"
所以?
她现在没穿?
裴靖远下意识的看一眼,的确没有水渍从衬衫里侧沁出来。
心里正逐渐熄灭的火苗像被人浇了热油,'轰';的一下蹿高,又灼又痛!
小腹绷紧,胀得疼痛难忍。
"箬箬,我是男人。"
他微敛着眉目,尽量压抑着心里那股膨胀的戾气,怕会吓到她。
酒店的灯光是那种惨白惨白的,照进他的眼眸里,淡得透明。
容箬虽然神经大条,但男女有别这样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只是,跟裴靖远太熟了,她又经常没脸没皮的赖着他,所以经常模糊了这个界线!
她咬着唇,一双眼睛澄澈透明,盛着对世界美好事物的期待,这让裴靖远觉得在她面前讨论这种阴暗的话题很龌蹉!
"懂了?"
见容箬不说话,他以为是被他吓到了,声音越发的柔和。
他抬脚要走。
刚才一直沉默的女人突然伸手去掀他的浴袍,还皱着眉自言自语:"我从来没把你当女人啊,难道,是你的男**官长得不明显,才特意解释?"
裴靖远从懂得男女之事到现在,没这么狼狈过,几乎是粗暴的拂开女人柔软的手,暴跳如雷的吼道:"容箬。"
见他生气,容箬一脸惶恐,不安的绞着双手,"对不起靖哥哥,我..."
话没说完,眼眶就泛了红。
急忙低下头,似乎委屈的不行,又不想被他看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