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每次跟裴靖远在一起,伤到的都是这么尴尬敏感的位置,她也是醉了。
刚才撞到她的人摔在地上,很快被一群人围住,一顿暴打!
裴靖远见她频频往后看,分神解释:"小偷,这里的人,对待小偷的方式可比在中国暴力多了。"
容箬悄悄打量着两人交握的手。
她柔软的小手几乎被完全包裹着。
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不同,裴靖远掌心有层薄茧,一阵酥麻的异样感从两人贴合的地方沿着血管蔓延到左心房最柔软的地方。
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被一层淡黄的光泽笼罩!
唇角的弧度止不住的往上牵起。
容箬脑子一热,快走两步追上他,伸出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胸口上。
裴靖远绷紧身子,居高临下的眸子里透出几分晦涩莫名的幽暗,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干嘛?"
连着变换了几个地方,蹙眉,'咦';了一声,"你的心跳呢?"
"幼稚,"男人失笑的训了一句,却伸手叩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左侧的脸按压在怀里,隔了几秒,"听见了?"
男人的心跳沉稳有力,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耳膜微微颤抖。
容箬点头。
可是,这到底是快了,还没没快?
心理学上说,牵令自己心动的异形的手,会心跳加速。
缩回来时,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咚——咚——
好像差不多。
在外面转了大半天,没发现半点阿阮的行迹,倒是吃了不少的当地美食。
回到宾馆,正好撞上从里面出来的陆冉白,看到她和裴靖远在一起,也没说什么。
他本来就不太想容箬参与到这个案子,这次和之前在国内不同,罪犯穷凶极恶,还和老挝黑道的人有关系!
"师傅,你去哪?我跟你一起。"
偷了懒,容箬很有自觉的主动申请加入工作。
"不用,你把和法国那边的衔接工作做好就行了。"
案子有点复杂,阿阮是法国籍,在国内犯案,又常年居住在老挝。
在国外,中方没有抓捕权,只能将证据提交给老挝的警察,再由这边进行抓捕,还要跟法国那边做好衔接工作!
陆冉白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容箬累了一天,晚上很早就睡了。
这段时间正好是老挝的雨季,半夜里,就下起了大雨,其间还伴随着电闪雷鸣!
混着雨丝的风从窗外灌进来,她被冷醒了。
打开灯,一只拇指大的蜘蛛正趴在她的枕头上,慵懒的活动着腿。
他们住的宾馆在山下,树木葱郁,空气好、风景优美,虫蚁也多。
容箬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大的蜘蛛,当即就吓得弃床跑了!
裴靖远的房间在她隔壁,两边的阳台只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为了外墙整体美观,没装防护栏。
下雨,风大。
平日轻松一跃的距离,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跳过去,不小心打了滑,膝盖撞在护栏上,险些掉下去!
听到窗户'砰砰';的响,裴靖远拉开窗帘,就看到容箬扬起一张湿漉漉的小脸冲着他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