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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我早知道你不是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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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絮脸霍然红透,又有些辛酸。

男人感觉到手里的身子僵硬了些,他又再用力把她抱搂着,看着窗外飞过的景色。

是了,已经夜了。

繁嚣被他抛在了身后,今晚是他对她开始爱恋的第一夜。不管如何,过去的事情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叶絮,他每一次想到这一个名字都是心暖的。就算她就在自己身边都一样。

这是爱情,他很清楚。他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一个女人。当然,他知道应该怎么爱护这一个心尖上的人。

"她深爱着你吧?"叶絮闷头在他的怀里,声音涩涩的。

"是。"他承认,然后悠然开口:"不过,在我的手里爱情不是她能够得到的,忤逆了我的意思,她只有死路一条。一只用到了尽处的棋子,毫无用处。"

叶絮想到了涂思曼,难道苏珊娜还要比涂思曼更惨吗?她不由心生同情:"你的手里没有别的棋子吗?"

他笑了笑,手指绕起了她头上的白纱,她的耳垂下幽蓝的耳环,把她的脖子衬得更加性感动人,不由心笙动荡:"有的,你放心。"

"沈濯北,"叶絮很认真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他想的却是另一番的绮丽情景;她变换着她的调子喊他,各种的姿态...

"我好想问你一句:有没有一个棋手,放过他手里的一枚棋子?"

他怔愣了一下,蹙眉:"为什么这样说呢?"

"不放,是吗?"她叹了一口气:"我在苏珊娜那儿受的罪,你早就知道了吧?为什么不安排人来救我?"

他脸上神色慢慢变得冷峻,"你觉得你有足够的分量要求我?"

叶絮嘴角动了一下。

车子已经停了,原来,这就是他们平时居住的那一个别墅,今天她出门之后,显然是装饰过了,挂满了闪烁的灯,看到了门前漂亮的花,姹紫嫣红的。叶絮被他拉着,进了屋。

然后直接关了门。

屋里又是声控的灯,他一拍手,真个房子楼上楼下都亮了。美丽的灯光下,邪恶如撒旦的男人把她抱起,上了楼梯,一脚踹开了那个门。

一个狠狠地抛掷,叶絮肩背在柔软的被褥上弹了一下:"沈濯北!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我什么都忍了你,我不过是问了你一句话而已,你犯得着这样发疯吗?沈濯北...喂!"

无效的喊叫。阴霾布满了这一个男人的双眼,他捏着她的手,在她镶满了碎钻的戒指上捏着:"叶絮,我不在乎你是否明白,只要你想一想:苏珊娜那儿,你过着狗都不如的日子,你不会得病吗?发霉的面包,看上去脏的喝不下去的水,你一直都能接受这些东西?然后回来的时候这么快就康复?"

叶絮懵然。

"傻到了你这样的地步,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地长到二十六岁,真是上天的奇迹。"他捏着她的手指,一双异色的眼瞳很是诡异。

他连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这是发哪门子的火。明明打算不让她知道的。她问了,怀疑了,自己居然就生气了。

"苏珊娜手里掌握的不是你很需要的东西吗?你不敢得罪她,难道你敢派人潜入她家,对我的食物进行什么吗?"

"是!苏珊娜就今天之前,还掌控着我的好几个公司的大客户,她是一个难惹的人;况且那时候我的眼睛还是没有治愈。所以——"他咬牙切齿,"所以我不会直接逞英雄直接出现在她那里,把你救出来。"

"面包、水?"

"蠢死了一条街!"他忿忿不平地瞪她,她还是不很明白,也倔强地抬起下巴瞪回。

"还不认输!"他把她压在身下。

"我还是不明白,没有道理的事情你不说清楚,我怎么都不会原谅你。"

他别开了脸"哼"地低笑,在笑自己的荒谬,居然跟一个蠢到这样的女人说话!

他双手举起,哀叹:作我投降了的姿态...

叶絮还是死瞪着。

某物太佩服!只好捏着她的戒指,转了转,从没有过的耐心:"叶小盆友,你的戒指上有跟踪器,那天我把戒指扔了,然后又捡回来,你了解过吗?另外——你吃的所有事物必须经过地窖那一个门缝,门缝就是一道消毒程序。甚至——那些发霉的霉素、那些水的颜色,全都是经过高级饮料制作师、点心师调整的。不经过消毒,你能平安无事地渡过那十天吗?你那几天吃的营养,与今天桌面上的美酒佳肴没有什么区别。"

"是的,苏珊娜是一个很难惹的女人,我不能因为你而得罪她。所以,我就让她泄愤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嘤嘤。"

"尤伯把你带到,医生、我惊讶地发疯,身边的人等等都是我安排的,我的演技不错是不是?让你甘心情愿的为了我而扮演嘤嘤,自然要让你发自内心的动了情。本来我只是想利用你来把他们诱惑出来,放出嘤嘤。可...我的嘤嘤可能永远都不能回来了。一只烂棋,牺牲掉也没有所谓。有得才有失——叶絮,懂吗?"

叶絮花了一夜的功夫才想清楚了他的意思,连嘤嘤都是一只烂棋!她心胸钝痛。

若嘤嘤都只是棋子,他的一生还有什么是值得真心地去珍惜的呢?

"你原来应该是在瑞士的医院治疗,好像...不是现在这一间吧?"叶絮试探着问。

"医生是这一个医生,你没看出来吗?他跟我已经很熟悉。"沈濯北屈起食指在她的脸上刮了两下:"叶絮,你为什么要留意我的事情呢?是要给维托报信,然后指望他带你走?"

"维托?"叶絮拉着他的手,几乎要一口咬下去:"沈濯北,如果我说我对你动了情,我不会跑到维托的身边去,你会怎么对我?"

"抱歉。"他抽回了他的手,抚了一下她的头:"这是你的不幸,叶絮。"

这一夜,他还是以前那样不穷止地索要,要她答应他的呼唤。

"我叫你嘤嘤你要回答,叫你叶絮你也要应。"

"好啊,随便你叫。我就当找了一个鸭子,你能满足我,我就叫你老公也行。"叶絮半真半假地跟他说,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就是嘤嘤,她想要得到他的宠爱。

可是他怒了,"你这一个没有贞操观念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叫老公?"

然后...他毫不怜惜地折磨了她一夜。

叶絮睡了,十分疲倦。

身边的男人醒着,看着她,那一张明丽的脸,小巧的下巴,真是美。他默默地看,不舍、也不敢碰触。

她对于自己的误会,现在已经很多,以后还只会更多。他没想过让她了解,他却不打算对她坦白。

她坐在镜头前面,眉目之间的淡雅清冷,触动过他的心。她念着诗词的时候,他脑子里全是嘤嘤。

多少个看不见的日夜,他脑海里"画"出了嘤嘤的图像。眉目娇俏,个子娇小,嘴角总是上勾着。

她应该有一头的黑发,一双黑亮的眼睛。她...如果不是生命到了尽头,不会把如此明亮的眼舍弃掉。

那一天,她推着自己到有眼光的地方,他听到了医生叫唤她,"中国女孩",她跟他说:"勋,我去一下。"

然后——她就走开了!

他等了她很久很久,雪又再下起来。医生来了,希森家的人也来了,只有父亲没有来。

他发了疯似的去找她——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那个女孩到了那里去,他们都说从来没有见过女孩。

难道一切只是梦?

绝不会的!

第二天,他拜托了希森家族的人的监管,独自上了山,对着天空,对着狂野喊着他给她的名字,"浏阳河...浏阳河...嘤嘤...嘤嘤..."

他想告诉她:他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只是太过留恋她的臂弯,所以一直依靠着她用轮椅推着自己。他想告诉她:过两天他就能看到她了,用她的眼,看到她。那个时候,他想向她求婚。当然——那个时候她就一定要告诉他,她的名字了。

尽管他感觉到嘤嘤还不曾是成年女孩,可是他已经认定,他要跟她过一辈子。如果她生了重病,他甚至愿意陪她一起共赴黄泉。

可是,嘤嘤一走,成了永远。

直到那一天,叶絮接了他的电话。

那一个欢快的声音,那一种亲切的语调!直接撞进他的心里。重生?他突然就想到了这一个词。

可是,叶絮所有的骄傲、淡定,恐怕在嘤嘤身上都难以找到。

"叶絮,我已经看到你动了心。"他终于能抚她的脸,头抵着她的额,用她听不到的声音说:"动了心可是不好的事..."

婚礼的第二天,沈濯北带她去见了他的父亲。叶絮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个有着些许儒雅之气的男人就是沈雄。

他话很多,总是说以前他跟叶絮爸爸之间的旧事。说得眉飞色舞。叶絮按照中国的规矩,给他递了媳妇茶。他高兴得很,摸索着,找到了一枚镶了碧绿翡翠的戒指,硬是要叶絮戴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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