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生命极限.刀之终极境界(上)
经过几天地马不停蹄地奔波冰焰终于站到了自己生活了八年的家门口。虽然他仅仅只离开了两个月但这两个月的时间对数次经历生死的他来却像有了数年之久。
房子和两个月这前相比没什么两样可冰焰却不同了至少这几天急急地赶路如果不是刚才路过河边先清洗一下的话那蓬头垢面的样子别两位爷爷就连自已都快认不出自已来了。
听到水声冲出屋子的欧阳剑和柳生宏一看到站在面前的冰焰一下子都愣在了那儿仿佛有些不敢相信。同时心底里都不约而同地泛出一句话：“这孩子这两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呀！”至于原本想好要教训的话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云外去了。
现在的冰焰与两个月前相比根本可以是判若两人。原本的衣服早已在熔岩池边燃烧殆尽取而待之的是不知从哪里搞来的一张兽皮紧裹在身上；身材较以前更为修长纤瘦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显得非常精炼；由于在黑森林里长时间见不到光原本白皙的脸显得更加素静反射出健康的光泽；齐肩的蓝湿嗒嗒地伏在头上衬托出更为漂亮的双眸闪着醉人的精光；经过血与火的非人历炼全身上下透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
“爷爷我回来了！”冰焰声音有些哽咽见到两位爷爷苍白憔悴的脸色凌乱邋遢的衣着他的心里早已翻天覆地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两位爷爷为他担心而吃不好睡不香的情景。
“臭子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还以为你把我们两个老头子给忘了呢！”欧阳剑和柳生宏一终于确认了冰焰真的站在了他们面前心里两个月的焦虑和担心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劈头盖脸地向冰焰一通砸去。
“对不起爷爷！”冰焰的声音里充满愧疚他知道两位老人已将自已当成了最亲的人从心里真正地关心和爱护他。
“算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不过下次一定要事先打个招呼。”欧阳剑看到冰焰一副惭愧难过的样子有于心不忍。
“嗯肚子有饿了快去做饭！”柳生宏一头他也不想在这方面多做追究了。见到冰焰平安回来悬挂许久的心终于落了地久违的食欲也随之回归。
“嗯”能得到两位爷爷的原谅冰焰心底里自然有不出的高兴至于做饭那原本就该自已做的事情。
饭罢爷孙三人很自然地像以前一样坐在一起聊天笑如果有人问他们一天之中什么时刻最开心最温馨？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饭后聊天的时间。
欧阳剑有些奇怪：“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好了一个月的么怎么迟了这么久才回来？这两个月你是怎么过来的？”
冰焰便把这两个月的经历大约地了一下除了遇到火舞这件事。不是冰焰刻意隐瞒两位老人而是火舞自己强烈要求他不要出理由是：他太危险出来可能影响到冰焰以后的生命安全。冰焰想想觉得火舞得也有道理他将火舞出来只会让两位老人更担心他的安全。
当两位老人听到冰焰为躲雪狼群而逃到熔岩池去避难时惊呼连连仿佛如身临其境一般再听到狼王居然可以喷射出危险的冰锥和冰针时更是惊出一身冷汗纵然是冰焰现在已经平安地坐在他们面前心中仍然一阵后怕：要是当时冰焰少一机智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柳生宏一严肃道：“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不会再有第二次这么好运。”
冰焰自己倒没有这个觉悟：“要不是碰到雪狼群我的修为也不会提升得这么快。”
听到这话柳生宏一和欧阳剑立刻怒目瞪向冰焰。
冰焰赶紧改口道：“好好听两位爷爷的！”
欧阳剑：“那后来的日子有没有碰到什么危险？”
“那倒没有后来连一只能构成威胁的野兽都没碰到。对了欧阳爷爷我在森林采到了不少稀有草药您来看看！”冰焰完拿出了装满草药的藤蒌。
“哦是吗！”欧阳剑一把抢过冰焰手中的藤蒌他不担心冰焰采药时因为手法不当而影响草药的药性在中医方面冰焰已经深得了他的真传。“萱草、金花茶、灵芝草嗯居然还有人参看样子有两三百年了还是变异的”
见到欧阳剑对着药蒌一直惊呼连连冰焰与柳生宏一相视一笑他们知道欧阳剑对中医医药已经偏爱到痴迷的程度此时便是天塌下来估计他也不会理会一下。
“喂欧阳老头心可别把眼珠掉到药蒌里面去哟！”平时一直被欧阳剑“欺负”的柳生宏一可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好机会。
“你们先聊我先去整理一下这些草药！”欧阳剑好似没听到柳生宏一的调侃径自挎起药蒌大踏步地走向可以称之为药房的自已的房间。
对于欧阳剑这种充耳不闻置之不理的态度柳生宏一似乎有些得意异常自顾自地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柳生爷爷你曾柳生刀法中的最高境界是生命感受生命顺应生命。能否详细地跟我一？”冰焰突然想起自已在斩杀狼王地最后一刻情绪到达崩溃的极以及那一刀的威力似乎有些感悟但怎么也抓不着头绪。
柳生宏一道：“这些年我也一直在钻研‘生命’的意义到现在我也不是很清晰我理解为越自我极限顺应生命的意义。”
他边边拿起手边的战刀当战刀在他手中握紧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变得非常平静身上地白色练功服在随着空气微微抖动仿佛已经深深溶入到周围的自然环境中捕捉不到一气机。
忽然他动了手中的战刀平平地挥了出去度并不快可以比平常人挥刀还慢上不少但就是这看似平常的一刀冰焰却从中捕捉到了极其危险的气息他甚至感觉到了身畔的空气因承受不了战刀刀锋的压力而被撕裂。
果然不出其然半晌对面茶几上的陶杯四周开始有水慢慢的渗出。冰焰跑去一看陶杯竟已被拦腰切断切口处极为平整就连杯中的水只能像汗珠一样慢慢渗出。
柳生宏一的这一刀没有散出任何杀气让人无从捕捉可以完美至极冰焰丝毫想不出破解的方法。
柳生宏一继续道：“其实这一刀我也是最近从你欧阳爷爷的太极拳中感悟出来的。世间万物都是有生命的你所要做的就是顺应这些生命将自已与它们融为一体把身体各方面的感官提升到极限这样才会挥出这一刀的威势。”
“嗯顺应这些生命融为一体吗？”冰焰露出迷茫的眼神参照自已斩杀狼王的那一刀他好像想到什么但怎么也抓不住似的。
“对就是顺应生命你先好好领悟吧我出去了！”柳生宏一见到冰焰逐渐进入沉思状态便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万物皆有生命顺应生命。火舞也是有生命的但他出的炙热的高温怎么去顺应？”冰焰仍有些想不通。其实柳生宏一所的生命乃是针对平常的人平常的环境无奈冰焰刚从非常人所能经历的生命禁区中走出来对生命的了解自然是更深一层就像用微积分去解决四则运算的问题结果可想而知。
“呵呵有意思的观！”感应到冰焰想法的火舞突然在他的意识中冒出一句话。
“舞你万物皆有生命顺应生命和生命的终结力量又是什么？”冰焰听到火舞的话这才想起火舞已经有千万年的寿命对生命意义的理解自然更为深刻吧。
火舞顿了顿道：“所谓生命在浅层意义上来讲就是能拥有自主意识或可以自主进化的生物。而刚才你爷爷所的‘万物皆有生命’我想这其中生命的意义就更为深刻了一层应该用‘能量’来解释更为贴切。”
“能量？即万物皆由能量来组成吗？”冰焰顿了顿才道。
火舞接着：“对可以这么用你可以理解的方式来吧我已经了解过你所掌握的知识层面。这世界上所有物体都是由分子构成的分子由原子构成的原子又是由中子质子和电子构成的以此类推我们可以把物质最的组成单位叫能量。根据能量的数目不同排列不同由它们组成的物质也有所不同并表现出不同的能量属性。所以‘顺应生命’应该可以解释为感受你周围所有物质的能量与你本身所能掌控的能量融为一体为你所用。”
冰焰：“能量感受能量？那生命的终结力量又是什么？”
火舞：“在这个宇宙中无论什么生命他们都会遵循一个出现到展由展到兴盛再由兴盛到灭亡的规律所以生命的极限就是生命的毁灭。但是要毁灭生命就必须要有绝对凌驾于生命以上的能量这股能量就是生命的终结力量。”
冰焰：“毁灭生命绝对凌驾于生命的能量？”
火舞：“是的要产生这股能量仅靠人类自身携带的能量是远远不够的你必须要像我刚才所的感受你周围所有物质的能量并同化它们使它们为你所用。理论上来讲当你所掌控的能量达到一定程度时你可以突破时间与空间的界限毁灭物质和创造物质甚至创造生命。”
“嗯按照你的理论要想掌握这股力量就必须要感应和控制周围物质的能量但怎么才能做到这一呢？”冰焰开始慢慢理解火舞所的话。
“焰子其实在这一方面你已经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你融合了我的一部分能量虽然以你现在人类的身体是不可能将这股能量全部挥但这股能量毕竟是由天地间最纯正的纯能量组成极易与组成周围物质的能量融合只要你能挥你体内这股能量的一部分你就应该能够感应和控制周围物质的能量为你所用。你现在所欠缺的就是能够控制这股能量的精神力只是练习精神力的方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火舞以平常少有的严肃语气道毕竟他也从心底里希望把他当成亲人的冰焰变得更为强大。
“舞没关系你告诉我怎样才能锻炼提高我的精神力？”冰焰双眼闪过一道坚毅的目光为了能给父母报仇无论什么样的痛楚他都愿意承受。
“哎”感受到冰焰复仇的负面情绪火舞轻微地叹了一口气道：“通常精神力可以通过集中精神冥想来提高这种方法虽然安全但需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长时间积累。”
“那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报仇心切的冰焰直接将这种方法舍弃。
“我就知道你不会采用这种方法的。另一种就是集中精神让你的身体体验着常人难以承受的极限的痛苦突破生与死的界限；这种方法会在短时期内让你的精神力出现一个质的飞跃但与之相伴随的却是不可预知的危险。”火舞的话开始带着一些警告的味道。
“好我决定选择第二种方法！等爷爷们休息了我们就开始吧。”冰焰话间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他不想让爷爷们再为他担心。
晚饭后两位老人早早的休息去了。两个月的焦虑与等待早已让他们疲惫不堪放下心神的老人很快就进入了熟睡的梦乡中。
“舞我们可以开始了！”将碗筷收拾完毕冰焰回到自已的房间立即对火舞道。
“好我会守护着你你不必担心。”火舞知道冰焰铁了心地想冒这个险也不劝只是将护法这个重担承接过来以示关心。
“谢谢！”冰焰的话简洁明瞭地道了谢便再不吭一声。
冰焰已深得中医术高的欧阳剑真传要想体验这种极限痛楚的感觉对他来再简单不过只需在身上的痛穴上戳上几针即可。
早就准备好的毛巾被冰焰塞进了嘴里手上用来代替银针的松针迅地向身体上虎口等痛穴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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