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回仁义人却有龌龊事（4）
碧血儿听罢，禁不住毛骨悚然，只觉得手心淌汗，凉沁沁地，惊恐之间，顾不得矜持，忍不住紧紧地抓住宋襄公的手，但觉自己的小手被宋襄公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握着，心里感觉着他大手的坚实温暖，一股温情从心底里生起，这才稍觉心安。
战战兢兢向前走去，但听宋襄公说了一声：“到了！”幽暗中，依稀发现，前面有一个巨大的深坑。那坑里有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定睛一看竟是一个女子。那女子赤身裸体，似是被几根绳子拽着，呈大字型，在里面悬着。依稀间，那女子竟然十分美丽，只是花容惨白，已是奄奄一息。
在她身边，层层蠕动的是数不清的青花蛇。一条条青花蛇闪着幽冷的光，在那女子洁白的乳上，小腹上蜿蜒游动着。那女子被悬的甚是学问，既不至于被蛇群淹没，又恰恰能够接触到下面的蛇群。似乎为了令她清晰地看见下面的情形，那女子上身被悬的稍稍上倾，下身却紧挨着下面的蛇群，使她低头便可看见群蛇在她下面游动。此时正有一条粗长的青蛇，钻进她的阴中，只露出一半蛇身，在外面盘旋着晃动着，使她忍不住发出阵阵战栗。
但她似乎已经累了，对眼前出现的事情视而不见，只是用呆滞的眼睛望着大殿上方。见到宋襄公来了，她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一股火光来。
宋襄公见她如此凄惨，似是于心不忍，沉声问道：“你肯听我话，嫁给我了么？”那女子浑身猛烈地惊悸着，晃动着，如瀑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半空中飘荡着，只见她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嘶声骂道：“你这个老贼，不得好死！我已有爱人，为何还要嫁给你？你死了你的心吧，我就是做鬼都不会嫁给你的！你拆散我们夫妻，杀了我的夫君，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让你和我死的一样悲惨，不，比我悲惨一万倍！哈哈哈哈！”她原来奄奄一息的眼睛，突然闪出一股刚烈的光芒，紧接着一口鲜血夹着一个肉块儿被吐了出来，原来却是她的舌头！那女子忍受折磨不住，竟然咬舌自尽了！群蛇见到鲜血，纷纷涌上，那舌头一会儿就被吞食个干净！
碧血儿只觉得浑身发软，脑子里空荡荡一片，险些一下子掉进坑里。宋襄公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温声安慰道：“我的小美人儿不要害怕，她只是不听话而已，你如此乖巧，寡人岂能舍得如此对你？”
碧血儿却觉得胸中翻腾，早有一大口污秽之物，吐向坑中，坑中的毒蛇见到有食物从天而降，又翻翻滚滚地向她呕吐之处涌来。碧血儿放开宋襄公的手，慌忙离开蛇坑，再也不敢去其他地方观看，急匆匆如逃命一般地逃出了大殿。
碧血儿如同失去灵魂一般地，木然随宋襄公来到自己所住的正殿。此时她脸儿发白，目光呆滞，如行尸走肉一般地一下子躺在绣床之上，再也站立不起。她虽然在心里喊着：“我千万不要惹他生气，万一他生了气，把我也扔进设坑怎么办？”但一时间只觉得浑身如同虚脱一般，哪里还能动得了半分？不由自主地昏昏睡了过去。
宋襄公玩味地冲她笑了一下，命令两个小宫女：“把娘娘伺候好了，先给她培训一下，洗个澡，换上那身白色的纱衣，和那一套寡人设计的亵衣，寡人先去凤鸢娘娘那里，待会儿你们叫我过来。”说罢，走了出去。两个小宫女见到宋襄公走了出去，连忙把碧血儿扶正了，给她盖好被子，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等待她醒来。不提。
且说着碧血儿虽然昏昏睡去，但脑子里却翻翻滚滚地浮现出刚才所见到的情形。一刻也没有清净，潜意识里只见两个自己在哪里激烈地交谈着，其中一个人坐在床边上，静静地望着躺在床上的自己，那个自己说道：“你一定要记得保护好自己，这个宋襄公虽然如毒蛇般狠毒，但看样子只要你顺从于他，他是不会伤害你的！你先顺从于他，趁他不注意逃了出去也就是了！”躺在床上的自己却说道：“他哪里是人？他是一个野兽，是一个魔鬼，你让我侍候好一个魔鬼，还不如杀了我好呢！”“可是现在你又有什么法子，你也看到了，那个不顺从他的女子是什么下场！你想死，如果在外面，那是你自己的事，但在这里你即使想死都不容易！你难道想和那个女子一样被仍金蛇坑里么？”“不不不，我不，就算是让我时候他，侍候一个魔鬼，我也不想死！特别是不想那样死！我还有我的父母呢，我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呢，我怎么能死！”这时，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父母焦急的样子。那是在她八岁的时候，她和一个小男孩儿在城西的小屋里玩耍。那个小男孩儿一个叫做公孙固，和她倒是差不多年纪，似乎是九岁的样子。
公孙固是城东公孙皋家的小儿子。公孙家世代铁匠，姬善人家世代经营绸缎庄，两家离得甚进，世代交好，两个小娃娃也就常常在一起玩耍，可谓是青梅竹马。后来公孙固长大后不知去了哪里，此事后话不提。
他们玩儿的是过家家的游戏，那小男孩儿公孙固是丈夫，她自己是媳妇儿，他们常常玩儿这样的游戏，小孩子自是内心无邪，只觉得十分好玩儿，并在心里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而已。
“我昨天见到我父亲压在我母亲的身上，他的小鸡鸡插进我母亲的屁股里使劲儿地捅着，似乎是想杀死我妈妈！可过一会他们又有说有笑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小男孩儿公孙固好奇地说道。
看他如此无知，碧血儿耻笑道：“你太无知了，你的爸爸哪里是在杀死你的妈妈？他们是在??????行房事呢！”
“什么事行房事？是不是在房子里做的事就是行房事？可是为什么行房事就要杀死我的妈妈呢？”
碧血儿不屑地望着他，耻笑道：“谁说行房事就要杀死你妈妈呢？你见过你的妈妈死了么？”
“那倒没有！”公孙固颇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羞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了。
“就是嘛！行房事就是男人的小鸡鸡放进女人的这里。”说着话，碧血儿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下面。
小男孩儿公孙固叫道：“那不还是屁股么？”
碧血儿生气地道：“你真笨！这里除了屁股还有一个???眼儿呢！”
“不对吧，我咋没有呢？”
“你是男人么，男人哪里有这个！”
“那你叫我看看行不？”
“那可不行，我妈妈说了，女人的这里是不能轻易叫男人看的！”
“那你不让我看就是没有，就是和我一样！”
见他竟然不相信自己，碧血儿满脸悲愤，一下子把裙子掀了起来，公孙固正要低下头去看的时候，她却又一下子把裙子放了下去。公孙固疑惑地望了她一眼，问道：“你为何又不让我看了？”
“你可只许看一眼啊！”
公孙固耐不住好奇，点了点头说道：“行，就看一眼！”
碧血儿这才慢慢地提起裙子，露出里面的底裤，碧血儿又把底裤退下，蹲了下来，公孙固俯身下来，仔细看了看，只见她下面是一个小小的缝，粉红细嫩，有一个小小的突起露出来，果然和自己的一根小棍儿大不一样，凑得进了，只觉得一股腥臊的味道传来，只觉得甚是熟悉，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耐不住好奇，又腆着脸笑道：“还真是奇怪呢，为什么男人的是这样，女人的确是这样呢，我能不能用手摸一下？”
“不行！”碧血儿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是我媳妇儿么？哪里有媳妇儿不让男人动的？”
“我们是假的么？又不是真的！”碧血儿气愤地说道。
“你让我摸一下，我今天就给你去偷枣吃！”
听到偷枣，碧血儿的眼前浮现出大大的红枣来，那枣又脆又甜，使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讷讷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公孙固用力地拍了拍胸膛，慷慨激昂地说道。怕她不信，又补充了一句：“我何时骗过你来？”
“那倒也是！那你来摸一下吧！”说着话，碧血儿把眼睛闭上，只觉得一只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在自己的小缝上，痒痒地，温热的，竟然十分舒服，忍不住笑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