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粉红色短纱裙,高耸着胸前两坨肉肉的女人,穿柳渡槐,过桥廊,来到凉亭。
她声音圆润如珠玉,样貌更是光彩照人。
柳叶眉下,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脸如三月桃花瓣,未曾说话笑先闻。
"你是...你就是山主?"
很现代很惹火的一个窈窕女子,真的是山主吗?
我诚惶诚恐,将手中的桂花糕打算放回盘中。
在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吃东西,都让我觉得有辱斯文。
"什么山主,只不过是个山野村妇而已。"女人谦虚的说。
她见我格外紧张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又"咯咯咯"笑了几声。
"怎么,从来没单独和漂亮女人呆在一起过吗?"
"嘿嘿,嘿嘿,那倒没有!"我讪讪着,脸上火辣辣的,如涂抹了一层辣椒粉。
"那倒没有?帅哥,我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你说,到底和漂亮女孩子单独呆过,还是没有和漂亮女孩呆过?"
"有是有,可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还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
我信奉一句话,女人也好,女鬼也好,都爱听奉承话。
管她是不是山主,我只要马屁拍得好,就不会吃大亏。
"咯咯咯,你的嘴巴不是一般的甜!"漂亮女人又笑了。"而且..."
她的话来了个转折,便打住了,人却移步来到我的身后。
她莲藕般白皙的两只胳膊,放到我的两只肩膀上,轻轻按住我坐稳当。
"咯咯咯咯咯..."又是一阵银玲般的笑声,"而且...还很帅气!"
她用手轻薄的在我脸上抚摸了几下,好像还故意将胸口的大肉肉往我背后蹭。
和女人敏感的部位一触碰,我像被电击似的,一下子要跳将起来。
"咯咯咯咯咯,还挺怕羞嘛。你看看你,是不是孤男寡女在一起,你觉得不太自在?
那有什么呢,多少男人,都巴不得和漂亮女人独处,独处才便宜呢。"
我听这女人的话,好像句句都在挑逗我。
她风情万种的样子,让我心跳加速。
我还没有和女人真枪实弹干过呢,如果有机会,我也不想错过。
家族的诅咒如大山般压在我的头上,如果连女人的毛都没碰着一根,就英年早逝,那太不划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开始有了这个伟大目标。
"嘿嘿,草他仙人板板,老子连女鬼嫦曦都心存奢望,还怕你这个尤物。"我心里暗自计划。
如果真的是郎情妾意,正好可以了却心事。
"便宜,什么便宜,我...我不太明白!"对女人猴急,从来不是我的性格。
哪怕一个女人脱光了衣服,等候在床上让我光顾,我还是要先搞清楚状况才敢伸爪子。
不明不白的野合,总让人心惊胆战,如果不安心,那在一起怎么能深入灵魂上天堂呢?
我装疯卖傻,女人又咯咯咯笑了起来,她亲亲热热捏了我鼻子。
"男人,想什么,我都知道!"
"你有这么神吗,那你说说,我现在在想什么?"我故意问。
心想:她这个性格的女人,好直爽的,不会说我想直接把她推倒,就地解决吧。
我忍不住偷瞟了她一眼,该大的地方大,该方便的地方相当方便。
岛国拍摄的画面一下子呈现在我脑海。
如果真的可以猴急一次,我可以直接把她吻到凉亭边的椅子上,然后上下其手,相当方便就可以得手。
然后呢,自然是我和她气喘吁吁的交织声,羞得鸟儿都不敢在林间穿梭。
我想到这里,喉咙就开始冒烟,唇焦舌干得很。
"想喝茶水是不是?"女人半弯腰,替我倒茶。
她一弯腰,胸前肉肉的沟壑,便有一半呈现在我的眼底。
"我的老天爷,饶了我吧!"我毫不客气,一口喝干了茶水。
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我也太龌龊了吧。
为什么我一看见这个女人,就情不自禁心猿意马,管都管不住自己的思绪。
按照我的性格,不应该猴急呀。
一杯茶下肚,我越发干燥,连忙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下。
"有点热!"我想掩饰自己慌乱的心。
"热吗?咯咯咯咯咯,我一看见你,也觉得热!"女人媚眼含春,直接得很。
"我又不是太阳,怎么说看见我就热呢?"我装模作样的问。
"你坏死了,是你先说热嘛。"
"嘿嘿,嘿嘿!"我好想说都怪她身材火辣。
"是不是你一看见我,就爱上我啦?所以才觉得热?"
"我...怎么会,哪里有这么快!"我吞吞吐吐。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说谎?"
"不看!"我站起来,她黏得我太近,我快要失控了。
我六神无主,几步走到凉亭边,想吹吹风。
"既然热,不如我们去洗澡!"女人提议。
"洗澡?可以吗?"我犹豫了。
"来吧,扭扭捏捏,不是大男人的性格。"
她又一边咯咯咯笑拉着我的手,来到桥下。
"这里的水是不是很清澈很可爱?"女人笑问。
"是,这里简直就是桃花源。这里怎么就你一个人,有没有其他的人?"
我想,在解决女人之前,还是要问问她的来历好一点。
"你好啰嗦,你在吃一个鸡蛋的时候,有必要问是哪一只母鸡下的吗?"
"嘿嘿,那倒没有必要。"
我傻笑着,心想,难道她在暗示我,干了她,没有必要问她的来历,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对嘛,没有必要的。咯咯咯,水好凉快,好凉快。"
女人走到水里,转了几个圈,然后兴奋的戏水,像鱼儿一样。
"小心点,不然裙子湿掉了。"我假意提醒她。
其实心里却巴不得她一身湿漉漉,好原形毕露,把属于女人的曲线美,都曝光在我眼皮子底下。
"湿掉了就不热啦,我把你弄湿掉。"女人咯咯咯笑着,用手挠水浇我。
她浇我,我浇她,我们完全不像刚刚认识的陌生人,倒像一对热恋的情侣。
"喂,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我借着戏水的欢快气氛,大声问。
"名字有那么重要吗?"女人又咯咯咯笑了,"我偏不告诉你。"
"你不肯说芳名,我倒有个名字送给你。"
"什么名字?"女人问。
"笑笑!"我得意的说。"这个名字最配得上你。"
"咯咯咯咯咯,难听死了!"
"南听你就往北听呗!"我玩笑道。
"我说不过你!咯咯咯咯咯..."女鬼笑得花枝招展。
"我笑不过你,嘿嘿。"好久没有这么无忧无虑开怀笑过了。
被诅咒的阴影压得太久,我都忘记自己还能笑。
我们边说边笑,甚至在水里追逐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