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吃饭,十点多就熬不住了,拉开门叫邱姨。
"邱姨,靖哥哥不在,你偷偷给我做碗面条吧。"她恹恹的靠着门,脸色有些发白。
邱姨为难的看了看门口站着的保镖,"对不起容小姐,您知道的,没有少爷的命令..."
容箬有胃病,一饿就难受的想吐。
容箬给裴靖远打电话时,他正在宏宁某个VIP包房!
厚重的低音炮震得耳朵轰轰响,闪烁的灯光将包间渲染出几分靡靡的暧昧,其中夹杂着女人娇软的低声细语。
谭靳言找了女人,特意给裴靖远安排了个大学生。
模样清纯,说话也是软软糯糯的。
此刻,正安静的倚在男人怀里,手指有意无意的沿着男人腹部冷硬的线条来回滑动。
裴靖远掏出不停震动的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原本就深邃的眸子变得又沉又黑。
谭靳言看他变了脸色,奇道:"谁啊?"
"麻烦。"
话虽这么说,还是推开了怀里的女人,"喂。"
"靖哥哥,我肚子饿。"
容箬趴在床上,这样能缓解她胃的难受,听到那头吵杂的背景音,顿时委屈的不行。
她都快饿死了,他居然还在外面风流快活。
男人蹙紧眉,"活该。"
挂断电话,裴靖远给谭靳言打了声招呼,"我先走,今晚的帐记我名下。"
谭靳言正喝的畅快,闻言,"操,房间都给你开好了,大学生,处,漂亮、身材好,这年头比TM国宝还难寻。"
裴靖远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女人垂着头,长发盖住了她大半张脸,也看不出情绪。
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目测有两三千块,"拿着吧。"
女人咬着唇,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裴靖远没兴致听家境困难、父母患病之类的悲情故事,不顾谭靳言呱噪的阻拦声,大步出了包间!
上了车,司机在前排问:"先生,是回去吗?"
"去景和路。"
容箬爱吃那里的豆沙包。
容箬饿的两眼冒星星,不能吃饭,水也不给喝。
想睡又睡不着。
她闭着眼睛,"一个靖哥哥,两个靖哥哥,三只靖哥哥..."
数的太投入,没发现门开了。
裴靖远拧着豆沙包站在门口,正好听到她那句'三只靖哥哥';。
裴靖远将豆沙包扔在床头柜上,"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只';是用来形容什么的?"
容箬正入神,被吓得够呛,一回神,抬头就瞧见裴靖远那张好看的人神共愤的脸。
男人拧眉,见她脸上有块黑漆漆的污渍,便往下倾了倾身,伸手要替她擦掉。
容箬脑子一热,居然以为他要动手,脱口而出,"禽...禽兽。"
裴靖远停住动作,冷着脸将一旁的豆沙包拧过来塞在容箬怀里,"这个词用来形容你刚刚好。"
本来以为容箬要反驳,但那个傻女人居然抱着包子朝他笑:"我也觉得。"
她做梦都想把裴靖远扑倒。
打开包装袋,热气合着豆沙甜甜的味道从里面溢出来,咬了一小口,容箬的眼睛就满足的的弯成了月牙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