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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早年的随笔小故事,以及九煞的结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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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杀人了!

他当时脑中一片空白,愤怒就像魔鬼一样控制着他的身体,手中的转头一下又一下的砸在结发妻子的头上,血溅满了他全身,直到砖头砸偏在一旁的水泥地上,硌到了他的手,他才停止了动作,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怒气未消的咒骂着:

“儿子考学的钱,我会去借,但决不能卖掉猪,那是给我娘留的棺材本。也不能骂我是窝囊废!”

妻子身体扭曲地躺在血泊里,没有一点反应,鲜血冒着热气蜿蜒的淌了很远,赵德这才意识到妻子死了,他开始恐惧。

夜色下,他从厨房里拿出来一把菜刀,又回到了堂屋.........

深夜,一种怪异的声音传了很远,响了很久,引得全村的狗狂犬了一夜。

第二天,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一个消息:村里又有一个受不住穷的女人连夜翻过了村头的南山,顺着公路跑了。

这个女人就是赵德的老婆。

村里关系好的便到家里安慰,赵德却闭门不见;也有望着自己丑老婆暗喜的。

日子似乎平静了。一次赵德去喂猪,那头公猪却徒然仰起头,咬向了他伸出的手,幸好他缩得快,接着他就看见了——那头公猪正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那绝对不是一头猪应该有的眼神,赵德打了个哆嗦。

翠日,赵德发现他病了,全身疲倦,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打针吃药都没用。他的堂兄无奈的为他请来一个跳大神的,然后站立在床边,怜悯地看着他。

那衣着怪异的神婆阴冷地看着面色惨白的赵德,眼神就像在望着一具死尸,他只是冷冷的留下一句:你半个月内会死在南山!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堂兄仓惶地跟了出去。赵德头一阵眩晕,他病得很厉害,下地了力气都没有,又怎会跑到一里外的南山中去寻死?

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接下来的日子,他的病竟然有了好转,可以颤巍巍地下地走上一段路了。可离南山还又十万八千里。

这一日中午,他蹲在墙角,背脊倚在院墙上,眯着眼睛,舒服的晒着太阳,对面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就像一个白面馒头。

天突然间暗了下来,是日食。

赵德见是天狗吃日,心中一阵惊慌,他用背在墙上用力一挺,借力站起了身,抬脚就要回房。

院墙年久失修,已不牢固了,赵德一挺,墙便晃了一下,一块转头落下,正巧砸在了他的头上,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一股血腥味飘出了很远。

“嗷”一声历呼从院里传来,是那头公猪。此时它像吃了兴奋剂,顶破了圈栏,发疯地冲向了赵德所在的院墙。

院墙一声悲鸣,倒了。赵德被埋在了里面,他吐出一口鲜血,正要挣扎的站起,却忽然看见一张血盆大口向自己咬来。

是那头公猪,它死死的咬住赵德的喉咙......

这一日是第十五天!

赵德死了,死在了南墙下,然而,在乡下南墙也被叫做‘南山’。

人们把公猪杀了,在解剖的时候,发现有一根骨头卡在了他的喉咙里,经化验,是一个女性的骨骸,而后,有在它的粪便里找到了大量的人肉残留。

人吃了好东西,便不愿再吃粗面,猪呢?

江湖。江湖残酷,人寂寞。

秋水剑、月残刀,当今武林最盛名的一剑一刀,这是两柄魔刃,它们主人总会莫名其妙的搏命,仿佛是一个恶毒的诅咒。

现在,它们的主人是离剑和燕云天!

一、决斗

夕阳斜下。

漓江之畔,草荒树枯,飞禽哑声,走兽消尽,天地间一片萧瑟。

含雪在夕阳下,红色的残照中,她如同浴火的凤凰,凄凉,她挺胸微迎秋风,丽人稍动间,即已风情万种,风穿抚乱了她的垂发,是风在留恋。

她矗立在江边,宛如天地已失色,唯显其美。

漓江风景如画,她的眼里却只有一个男人的背影,男人孤立于江边,望着江水,仿佛不知他已唐突了佳人。

江水滚滚推浪行,或许,前浪已倦,奈何后浪不止。

离剑也在夕阳下,但是他的心仿佛已在另一个世界。暮阳血红,江面有薄雾,他又能看到什么?终于,他转过身,佳人就在眼前,他反而垂下了头,入目,是腰间的三尺长刀。

他本满脸怒色,但望见了含雪,怒色就消失了,只是握刀的手更加用力了,刀无语,人亦无言。

含雪眼中有痛,她在迟疑着,良久方道:“你们……”

离剑冷然打断了她的话,他道:“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含雪娇躯微颤,欲说却又无语,泪已在眼中,却未落下。

天,忽阴霾,有秋雨淅沥。

雨中,一人踏歌而来,歌声豪迈、洒脱、浪漫。

是燕云天,小径泥泞,他却宛如走在幽静的后院。

离剑看见了这个人,眼睛就亮了,腰更直了,头高高扬起,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刀。

他迎了上去,他走路的姿态怪异而奇特,左脚先迈一步,右脚再缓缓跟上,仿佛每走一步都很痛苦。

燕云天加快了脚步,两人相距一丈而止步,相互凝视,天地间,秋雨中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歌声消,余韵犹在耳边。

“其实你不不必迎。”燕云天道:“看得出来,你走路很辛苦。”他解下挂在腰间的酒壶,喝下几口,抛给离剑。

离剑接过酒壶,眼睛却盯在燕云天悬在腰另一边的剑,面色忽然变得苍白,他仰头将酒饮尽,一抹嫣红随即遮掩了苍白,他道:“喝了你的酒,是不是应该看看你的剑了?”

燕云天的剑是悬在腰的右边,也就是说,他是个左撇子,左撇子的剑走偏锋,很少有人有和左撇子搏击的经验,而,左撇子对常人的剑法却有丰富的了解。

这已不公平了!

秋雨越见急。

两人始终都没有去看含雪一眼,仿佛这个人不存在般。

二、离剑的故事

烈日炎炎,大漠荒芜。

离剑走在烈日下,他的眼睛宛如太阳般夺目,亦如独日般孤独,他走路的姿态很怪异,左脚先迈一步,右脚再缓缓跟上,看似每走一步都很痛苦,可是,数不尽的路程,他便是这么一路走来。

他寂寞,寂寞是来自心底,即使身在人群,他的身影依然孤独,他宛如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

一阵风吹来,扬起漫天黄沙,然后,无力的消失。

这洪荒之地渺无人烟,他的水袋已经空了两天了,太阳努力的烘烤着大地,却再也烤不出他的汗水,因为他的身体里再无多余的水分化作汗水了,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眺望远方,远方是无尽的沙子。

幸好他知道前面有家大漠酒家,他只要再走上半晌,便可以休息了。

这便是希望。

他垂下头,继续着未完的行程,手,依然紧握着他的刀。

忽的,有沙沙声传来,就像游子踏雪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大漠如此醒耳,声音是来自他的四面八方。

狼。他停下了脚步,瞳孔收缩着。一只狼或许并不可怕,可是十只呢?一百只呢?他看到的是数不尽的狼,它们卷起上唇,露出长长的獠牙,缓缓向他靠近,眼神充满了贪婪和饥饿。

一个怪异的念头忽然在他脑中闪过——他根本不够这么多狼分食的;而如此多的狼足以把他撑死。

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狼忽然的聚在一起?

第一匹狼向他跃身扑来的一幕,让他永远难忘,那是一匹毛皮稀疏,衰老的獠牙都快掉落的老狼,它的一只眼睛已经瞎了,另一只眼睛中却跳动着嗜血的凶光。它在空中尽量的将獠牙伸的长些,它想将獠牙镶进离剑的喉咙,离剑几乎已经嗅到它口中的血腥味了。

就在此时,刀,动了。

一抹刀光映着烈日,深如秋寒之水,只是秋水肃杀。

老狼悲鸣,血从喉间飙出,洒在沙面,瞬间干枯,它死的并不痛苦,却留下了让群狼兴奋的浓重血腥味。

狼嚎起荡,刀光闪现,人与狼浴阳而战,景,如同修罗地狱,血染红的半里之内的黄沙。

天色渐晚。

风铃,白色的风铃。

风铃在人手里,也在人眼中,人倚在白色的帐篷旁,帐篷在白色的骆驼边,白色的风铃,白色的帐篷,白色的骆驼,白色的衣服,一切宛如一口白色的巨大棺材。只有黑色的头发在大漠夜色中飘舞。

江南风柔,铃声脆耳,门下多悬风铃,女子为何在荒漠独望风铃?大漠风急,风铃是否可以承受?

此夜无风。

风铃缄默。

风,何时来?

月色凄凉,黄沙承光,微光中女子看到了一个人在沙漠中以一种奇异的姿态狂奔,人被鲜血染的通红,红的刺眼,那种感觉来自心底。

狼嚎传来,人后还有数十只狼追着,人在奔跑中抽身挥刀,挥刀间已显力竭。

骆驼嘶吼,焦躁间竟欲迎战,毕竟不是凡种,女人翻身上了骆驼,迎了上去,然后载了离剑一程。

身后,夜幕中犹可听到群狼怒号……

女人便是含雪。

含雪烧的菜很好吃,但是很咸,离剑不喜欢盐,因为那是眼泪的滋味,这个是世界让人可以流泪的事情已经很多了,人又何必再自寻‘苦’吃?

沙丘背阴的一面,立着一大一小两顶帐篷,白色的,离剑便躺在其中小帐篷里面,含雪的帐篷不但是她的睡觉的地方,还是厨房和仓库。

离剑享受着这几日的温馨,虽然含雪的话比他的还要少,但是现在她若是要离剑去杀人,离剑也丝毫不会犹豫。

第五天,含雪指着沙丘向阳的一面,问他是不是要大那里去。大漠酒家便是在那个方向,离剑知道,他应该走了,他的伤已经结疤,他的力气也恢复了,还有什么理由留下?

他便走了,还是那种奇怪的步伐,或许,还有一个理由,虽然他自己都觉得那个理由可笑,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含雪,他知道,含雪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含雪果然明白,她叹了口气,对他说:“你若真的喜欢我,就替我去杀一个。”

那个人很无耻,他骗走了含雪的感情,夺走了少女的贞操,最后只留下了一个风铃,白色的风铃。

离剑望着他的刀,刀身的血迹已经被含雪清理了,可是刀的锋已卷,这样的刀还能杀人么?。

不能,至少含雪是这么想的,她给了离剑另一把刀,一柄刀华如月,身长三尺三,刀柄如凤的刀,月残刀!

离剑望着这柄刀,只说了一个字:好!

刀好?还是杀人好?

离剑第一次见到燕云天的时候,燕云天正在大漠酒家与人开怀畅饮,他的笑声就如同他的歌声般迷人,离剑难以置信,这么一个人会做出骗诱少女的事情。

离剑不会反悔,他只是有点后悔,他只是想找含雪问清楚,但是他找不到含雪了。含雪陪着他从帐篷一直走到这里,一路上欢笑雀跃,即使笑容有些勉强,离剑还是可以感到他的心已不如从前冰冷,可是现在含雪却神秘的消失了。

离剑叹口气,他走到燕云天面前,宛如一杆枪般站在桌边。燕云天偏首,对他举杯示意。而他只说了一句话:

“八月十四,漓水之畔,不见不散,不死不归!”

三、燕云天的故事

燕云天第一次见到离剑却不是在大漠酒家,在含雪和离剑还在上大漠酒家的路上的时候,他就在注意着离剑,看到离剑的第一眼他便知道自己找到对手了。

他站在一块耸立的巨石上,狂风呼历,带起黄沙漫漫,吹的衣襟咧咧作响,他不闻、不动,伸手欲捉风,风逃,但乾坤宛如已尽在手中。

剑也在手中,他的剑似乎永远都在手中,剑,华如秋水,三尺有余,剑柄如龙,剑眉似钩,秋水剑。

剑轻颤,似不甘沉默,,渴望与可战之人一战。

江南燕家,五代为侠,莫入官门。燕家之主,燕云天的父亲更是名动江湖,乃是一代风流剑客,中年衍两子。

燕云天自幼聪慧,天资过人,深受全家人的喜爱,燕父更是把他看作是自己的行侠的延续,可是天意弄人,燕云天艺成之后,却拜入了六扇门,做了天下第一名捕。

老子拥山为贼,儿子入门拜官,燕父一怒之下当众将燕云天逐出家门。

在京都,他的风流,他的眼光,甚至比他的武艺更加盛名,若是他今天去找某个姑娘,次日,那姑娘的名头必然传遍富家子弟,似乎每个名伶雅妓都是他的红颜知己。

所以,他有一掷千金的时候,也有身无分文之时。

这一日,温柔阁又来一佳人,第一个顾客自然是燕云天,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叫含雪的丫头给他看的不是洁白的身子,而是一柄剑,秋水剑。

美人就躺在床上,剑在角落,可他进房的第一眼看的却是剑。宝剑、佳人、烈酒是他永远也不能拒绝的事物,就是知道是一个陷阱,他也会跳进去,而且是心甘情愿的,这也是让他最无奈的事情了。

他抚着剑身,手法温柔,就像是抚摸少女的秀发,他道:“这柄剑一定价格不菲。”

含雪笑着回答:“一条人命,还有你腰间悬着的白色风铃。”

燕云天苦笑:“你难道不知道我正是为了秋水剑和月残刀而来的?”

“知道,所以你一定要杀了月残刀的主人,才能知道真相!”

“这生意听起来不错。”燕云天道:“希望对手不会让我失望。”

他不会失望,离剑不会让任何人失望,所以当他看到离剑的时候就燃起了浓浓战意,所以当离剑对他发出挑战的时候,他便忍不住冲口而道:好。

可是,‘好’真的好吗?

四、尊重死亡

漓水畔,秋水肃杀。

含雪望着生死悬于一线的两个男人,泪终于落出了眼眶,合着雨水淌下,她是不是已经看到了死亡?这结果本就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又为何如此哀伤、无奈?

离剑站在雨中,秋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不在意,他的思想一片空冥,手中的刀似乎已经掌控了他的一切,胜负如何,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用尽全力挥出一刀,这是对燕云天的尊重,也是对他自己负责。

他沉声道:“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燕云天眯着眼睛,若有所思,良久方道:“胜者固然可敬,亡者亦需尊重,即便是输,我也会让自己死的可敬!”

秋雨忽滂沱,天际划过一道怒雷,响彻天地,震人心魄,天地间为之一明。是不是老天也等不及了?

离剑动了,挥手间,刀应手而斩,一抹刀光划过秋水剑,划过生命,也划过了离剑的心头。刀出鞘,无血不归,刀杀人,绝不会悔,但,他却悔了。

他在雨中瞪大双眼,雨流过眼睛,如同泪水,他呆呆的看着燕云天手中的剑,秋水剑,只是剑竟是断刃,原三尺有余,现只留一尺。

他愤怒了:“你这是在侮辱我!”

燕云天抽动着脸颊露出一个笑容,生命此时只留给他一句话的时间:“抱歉,因为我们是朋友!”

雨幕中,燕云天依然站立,有些人即使死了了,还是站着的,永远,不会倒下,永远。

含雪默默走来,她握紧双手,唇已咬出鲜血,在雨中那一抹鲜红凄凉的让人心痛,她声音嘶哑:“你赢了,你是天下第一了。”

离剑此时方收刀回鞘,他只留下了一句话:我来应战,是因为燕云天,不是你,而燕云天这么做,不是为了我,更不是为了你。

天放晴,夕阳将尽,残照将离剑离去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就像他永远也走不完的路,他用他怪异的姿态踏上而来归途。

身后有凄泣声传来,离剑垂头看着手中的刀,方才的话同样刺痛了他,哭泣忽止,落水声传来,宛如有人落水,他脚步微顿,续而前行。

那声音是含雪和燕云天踏上归途的告别!离剑没有回头,无情刀,无情的人,可是谁看到了他的泪水?

杀人者与被杀者岂不同样可悲?

五、含雪的故事

傍晚。

含雪雀跃的回到家里,家也就是深港中的一间低矮的房子。

娘端上晚饭,香喷喷的,含雪大口的狼吞虎咽一番,然后看着旁边微笑着的娘傻笑,嘴边犹挂着饭渣。

含雪没见过父亲,娘在富家洗衣服来维持家计,可是她们是快乐的。直到有一天,娘死了,是被人活活打死的,只因为娘洗破了那家少爷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含雪没有能力反抗,她只有看着娘冰冷的尸体不停的落泪,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倦了,饿了,嗓子也哑了,她就看到了一双穿着上好的牛皮靴的脚。

脚的主人姓燕,他给了含雪一个白面馒头。含雪就这么看着娘的尸体,一边哭,一边吃。

泪水就着馒头,咸咸的。

男子出钱厚葬了娘,然后又给她报了仇,当,昔日的杀母仇人在她面前哀求时,她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慰。

她跟着男子来到一座宛如皇宫的庄园,男子给了她想要的一切,她像公主般被周围的人看护着。只是这一切都需要代价。

一日,男子将她叫到房间里,那是她第一次去燕姓男子的房间,房间很昏暗,男子坐在桌旁,桌上放着一刀一剑,男子道:“这一刀一剑乃是绝世好器,所以拥有它们的人一定是江湖中的名人。”

“你去将它们送出去。”

含雪不解。

“但是一山不容二虎,所以拥有这一刀一剑的人必会搏命,对吗?

含雪点头,她知道,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她将刀、剑送出,待人亡之时,她再将剑收回,再送出……就像一个循环的恶毒的诅咒,每当她看见两个原本在江湖中呼风唤雨的人在她的计划下搏命的时候,她总有莫名的兴奋。

这次不同,燕云天总是让她心中悸动,他的精明,他的洒脱,他的桀骜不驯,让她有了另样的心思;离剑,一个很寂寞,很傻的男人,她只是命人驱使群狼袭击他,在他受伤的时候救下他,再照顾他几天,便已经掌控了他的感情。只是,为何看到他丑陋的行走,她的心里总会有丝丝怜悯?

她陪着离剑去大漠酒家的时候,就看见了燕云天,那时的燕云天让她为之着迷,她忽然不愿燕南天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所以她悄然离开,直接去见了燕姓男子,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这一路始终有两个男人尾随着她。

其中一个男人腰间悬着一柄三尺长刀,垂着头,默默地看着长刀;另一个却在把玩着一柄华如秋水般的剑,他的剑似乎一直都在手中,宛如剑只是他的玩具。

六、禅

夕阳余晖,将天地染的通红,宛如血幕般。

一人于高岩之上背手而立,他眺望着夕阳。

离剑在石下,垂头看着手中的刀,刀在残照里,仿佛也变成了红色,红如鲜血,刀本就是凶器。

他扬手间竟将刀抛入江中,亦扬头望向夕阳,终于,他问:“你看到了什么?”

岩上之人道:“垂暮。”

离剑道:“我却看到了新日。”

岩上之人沉默,良久,道:“我赢不了你,你才是天下第一。”

“你错了,即便是你赢了我,也不是天下第一。”离剑道:“死的人才是天下第一,燕云天才是天下第一!”

说完,他转身离去。远处有风铃声传来,现已无风何来的铃声?

秋水无情剑罔言

踏归途

天远路弯蜒

七、言

一山谷,一流水,一突岩,一枯松,一壶浊酒,两个酒盏,一剑客,一刀客。流水穿过幽谷,松在水边,岩在松下,酒在岩上,人在岩边,酒盏在人手中。

“含雪背后的人是你的兄弟燕云海!”

“不错。”剑客声音苦楚:“或许多年来,大家忽略了他的感受,他也是燕家人。”

“所以他就想让人注意他,所以他就要当天下第一,所以他就锻造出秋水、月残作饵,用含雪作线,杀尽江湖高手,他只消等高手亡尽,再出手,天下第一的招牌便如探囊取物。”刀客抚刀:“可是我们这场决斗却非战不可!”

“不错。”

“我战,是为武而战,而你却是为了燕云海而战!”

“或许,只有如此才可以让他找回自信。”

“你只需答应我一剑事。”刀客严肃:“你一定要拔刀全力应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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