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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很开心,秦仁说要带她去参加舞会。

她高兴得一整夜都睡不着,她回想起以前她爸爸和妈妈也去参加过几次舞会,可是都没有带她去。

泡沫一直在想,什么是舞会?一群人聚在一起无聊地跳舞吗?那又有什么好玩的?她不会跳舞,但她还是很开心。

那天晚上她拿着妈妈留下的礼服在镜子前比划了很久,那件礼服是纯黑色的,周边有一层碎花,还绣有一朵精美的兰花。

泡沫很喜欢这件礼服,然而这件礼服的领口却有点低,她想穿着会不会太暴露了些。妈妈以前跟她说过,不要穿那种露出很多雪白的肌肤的衣服。

她也见过妈妈以前穿着这件礼服时的样子,很美,很漂亮,她差点就把妈妈叫做“天使”了。

泡沫知道天使就是西方的仙女,她们都是很漂亮,很纯洁。

出发的时候,泡沫还记得秦仁看见她穿着礼服时惊讶的样子。

她问秦仁怎么样?秦仁的脸红了起来,转过一边说,很不错,除了合适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的词了。

到了舞会前,秦仁挽着她的手进去了,她看到其他人也是这样进去的,但她还是看到秦仁的脸很红。

舞会的人很多,这让泡沫感到很不适应,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一到多人的地方她就会感到头脑一阵眩晕。

后来她才知道这叫做人群密集恐惧症,这是后来秦仁告诉她的。从那次以后,秦仁再也没有带她去过人多的地方。

秦仁和她说了几句话后别人聊天了,泡沫对此有点生气,但她还是静静地看着秦仁在人群间穿来穿去,充满活力,她很喜欢看着秦仁充满青春活力的样子。

泡沫坐在椅子上,不久就有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人来邀请她跳舞。

那人用英语说:“wouldyouliketodancewithme?”

泡沫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以前妈妈跟她讲过一些英语。但她的脸红了起来,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不会跳舞。

那人以为她听不懂,用中文说:“这位漂亮的小姐,能请你和我跳个舞吗,”他说着伸出了手。

泡沫的脸红地伸出了手,那人抓住了她的手,将她轻轻地拉了起来,搂住了她的腰。泡沫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同时心里跳得很厉害,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

她小声地说她不会跳舞,那人微笑着说没关系,很简单的,他可以教她。

然后那人就开始教泡沫跳舞。他很温柔地讲解着,手很轻地搂着泡沫的腰。

泡沫脸红耳赤,心跳得很厉害,整个身子几乎要软下来一样,感觉甜滋滋的。

她抬头偷偷地看了那人一眼,发现他也正在微笑地看着她,心里顿时慌忙起来,连忙低下头。

那人微笑着说,“我叫曾岩华,你叫什么名字?”

泡沫嗫嚅地说:“泡沫……”

曾岩华想了想,说:“很美的名字啊,人如其名。”

泡沫的脸顿时如晚霞一样,她觉得曾岩华是一个很特殊的人,看她的目光很温柔。

他们边跳舞边聊天,聊了很久。

泡沫感觉有些累了,就坐下来休息。曾岩华也坐在她旁边。他们继续聊天,聊很多的话题,但是却从不接触但过泡沫不喜欢的话题。

有时泡沫想,曾岩华是不是会读心术啊,为什么从来都是说着她喜欢的话题,好像很了解她一样,简直比泡沫还了解自己。

泡沫聊了一会儿,看向秦仁,发现他正在热火朝天地跟别人聊天,仿佛已经将她忘了一样,这让她有点恼火。

之后曾岩华有事先离开了,再过不久,又有一个人邀请泡沫跳舞。

泡沫也想看看自己刚学会的舞跳得怎样,于是她伸出了手。可是那人却粗鲁地抓起了她的手,很久都不放。

泡沫慌忙地缩回了手。

那人嬉笑看着她,泡沫被看得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好像全身衣服都被剥光了一样被看着。

那人搂着泡沫的腰,搂的很用力,不像曾岩华那样温柔,而是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泡沫拼命地抗拒着不让他搂,那人又趁机在泡沫的屁股上偷偷地摸了一把,吓得泡沫连忙推开了他。

泡沫跑到秦仁身边,委屈地像个小孩子一样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呜——”哭的起来。

秦仁感到哭笑不得,旁边的人都惊羡地看着他们。

泡沫熟视无睹般地继续哭着,让秦仁柔声地安慰她,同时心里又有了些后悔。

他刚才正在和一个名商在聊天,本来那个名商看起来对他也有好感,此时被泡沫搅了进来,那个名商已经和别人聊天了。全盘计划都被泡沫打乱了,秦仁想道早知道就不带她来了。

秦仁一直安慰了她很久,泡沫才用手擦擦眼泪,破涕为笑。

这时秦仁才发现,他们两个人已经俨然成了整个舞会的中心了,所有人都围着过来看着他们。

泡沫显然对这么多的目光感到无从适应,很紧张地抓着秦仁的手。

秦仁也有些慌乱,但他很快就发现,那些人并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泡沫。

泡沫越来越慌乱了,手已经在微微地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目光渐渐散去,所有人又做回了自己的事,该跳舞的跳舞,还喝酒的喝酒。但还有一个人一直在看着泡沫,不是曾岩华,而是刚才摸泡沫的人。

他叫彭钊新,是红花园企业的老板,身价百万,经营着水果公司。但这个水果公司只是表面的,他实际上是经营着地下赌场,是蛇帮的老二。

舞会结束后,他找到秦仁,表示可以和秦仁合作,资助他,但是有条件。

秦仁高兴起来,问是什么条件?

彭钊新指了指泡沫,说,只要让她和我睡一觉就可以了。

秦仁笑着说好啊,当然没问题。然后秦仁将一杯满了的葡萄酒泼到了他的脸上,说你的猥琐梦也该醒醒了吧,或者直接找块墙一头撞死了算了。

事后秦仁觉得有些可惜,那杯葡萄酒泼到彭钊新脸上算是浪费了。

可秦仁没有想到,他这一泼,倒也惹出了大麻烦。

彭钊新自然是怒不可遏,虽然没有当场发飙,但是暗中已经准备好了报复。

秦仁并不知道,但是他打夜工回来后的第二天早上,突然在租房门前看到了两个大字,用血红的油漆写的“必死!”,旁边还有一个叹号。

秦仁吓了一跳,连忙回到租房里,发现房里什么也没有乱,泡沫也还在安静地睡着。

他心里松了口气,接着房东来了,他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了房东,又用了许多的时间将门旁的那两个血漆字刮掉,之后重新用白.粉浆刷了一遍。

做完这些的时候泡沫已经醒了过来,用手揉揉惺忪的睡眼,问发生了什么事?

秦仁回答说没有什么,嘱咐她平时一定要关好门,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如果有人强行进来的话,就马上报警。

秦仁之后也不敢再打夜工了,甚至连白天的工作也辞退了。

然而不久之后,他又从门旁看到了两个鲜红的血字,“必死!”,旁边还画了一把刀。

秦仁连忙趁房东还没有发现之前将那两个字刮掉,上了一边白漆。

泡沫也看到了那两个字。

有一天早上她去倒垃圾,突然被门前出现的那两个字吓了一跳,很快地她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秦仁在房里昏昏欲睡,这几天他已经被那两个字弄得夜不能眠,寝不能安。

他不敢睡着,只能偶尔地迷糊一会儿。他害怕在他睡着后会突然有人闯进来将泡沫绑走。

彭钊新的报复当然不只是这样,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等到秦仁被搅得心神不宁后再行动。

他先是画血字,之后又在租房的门前放了一些死鸡死鸭。

他知道只要再有几天,秦仁肯定会精神崩溃,而他已经在租房的附近安排有人监视,伺机而动。

秦仁确实已经被搅得精神不宁了,但还没有到崩溃的地步,不过他想只要再过一周,他就真的会精神崩溃了。

每次他看到红色的东西害怕地下意识用东西刮掉,有次他看到泡沫手里拿着菜刀,看错是彭钊新派来的人,差点就用板凳扔了过去。

如此几日下来,秦仁已经是面容憔悴,苍白如纸,身体随时要跌倒一般。

泡沫看见秦仁这个样子觉得十分心疼,她不喜欢看见秦仁精神萎靡的样子,想帮助秦仁,让秦仁回到以前精神饱满的样子。

于是泡沫决定去找曾岩华。

曾岩华在舞会结束后跟泡沫说过,如果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尽管来找他,还留下了电话号码。

泡沫打了他的电话,曾岩华很快就赶来了,他还带着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

秦仁以为他们是彭钊新派来的人,拿着菜刀就冲了上去。

但两个保安很快就将他制服了,压倒在地上。

泡沫连忙解释,说曾岩华不是坏人。

秦仁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曾岩华微笑着点了点头,让两个保安放开了他。

之后秦仁和泡沫被接到了五星级酒店住下了,至于彭钊新的事,曾岩华说他会处理的。

果然三天后,彭钊新来到了酒店里给秦仁和泡沫道歉。

秦仁这时才知道,曾岩华的父亲是蛇帮的老大。

泡沫很感谢曾岩华,并吻了了一下他的脸颊。

也就是因为这一吻,引发了秦仁跟泡沫之间的争吵。

回到租房后,他们就吵了起来。

起因是泡沫说曾岩华是个世界上难有的好人了,很温柔,善解人意,多亏了他才能顺利解决事情。

秦仁越听心里越觉得不舒服了,好像他自己是一个无能,只能依靠别人的人。

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上来了,讽刺地说:“是啊,曾岩华人长的帅,家里又有钱,老爸是黑社会老大,善解人意,身边无数美女包围,还有你一个天仙一样的人崇拜他……说的难听一点——他为什么不去死啊!”

泡沫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歪着脑袋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秦仁一听更加恼火了,冷冷地说:“就是说你为什么不去嫁给曾岩华,这样就可以每天都陪着他了。他对你看来也是有意思的,不然又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帮助你呢!快点走吧,不要再在这里浪费你的青春了!”

泡沫这下子听出了听出了秦仁话里讽刺她的意思了,她觉得有些生气,为什么讨论曾岩华的事又跟她扯上了关系?而且曾岩华也是个好人,秦仁为什么要辱骂他?如果不是曾岩华的话,事情根本无法解决。

泡沫觉得秦仁心胸不够宽大,之后他们就大吵了起来,越吵越厉害。

最后泡沫哭着跑了出去,曾岩华接她到了酒店里去住。

其实泡沫并不想出去的,如果当时秦仁能跟她说,他只是说着开玩笑的。泡沫就一定会说,我也是说着开玩笑的。

可是秦仁却说,记得关上门。

秦仁也有点后悔,知道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了些,可他就是感觉出不了这口气。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泡沫喜欢谁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可他就是感到莫名其妙地恼火。

他也想过去给泡沫道歉,可一想到泡沫正在和曾岩华在一起,就又觉得十分生气。

……

泡沫住在一家豪华的宾馆里,曾岩华对她也很温柔,可她却觉得很伤心。为什么秦仁会说这种话呢?她想不通,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事。

她越想越不明白,觉得很心烦。

曾岩华安慰了她很久,然后又和她跳舞。

泡沫很心慌,每次和曾岩华跳舞时她的心都会跳得很厉害,面红耳赤,心里的烦恼也消失了,代替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在宾馆里住了一个星期,曾岩华对她很好,每天都来陪她说话聊天,而且也永远不会聊她敏感不喜欢让她面红耳赤的话题。

曾岩华永远是温柔的,他从未对她做过什么事,甚至看她的目光也是十分柔和的。

泡沫觉得有些无聊,曾岩华虽然每天都来陪她聊天,房间也有电视,好吃的东西,可她还是觉得无聊。她突然有点想念起秦仁煮的面了,想看秦仁充满活力的样子。

但她不敢回去,她害怕秦仁会讽刺她,秦仁说那种话时她会觉得很心疼。

可是不久之后,曾岩华突然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不像以前一样温柔着微笑。

他悲伤告诉泡沫,秦仁被人用刀捅了。

那一刻,泡沫觉得天昏地暗,揪心地疼。她什么也不顾的跑向医院。

……

捅秦仁的是彭钊新,他一直对秦仁怀恨在心。

即使曾岩华明令过他不准在动秦仁半分,可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彭钊新派人在路口拦截住秦仁,然后捅了他。

他知道,曾岩华不敢对他怎样的,顶多只是斥责两句而已。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曾岩华也是个聪明人,不敢和他大动干戈。因为他虽然只是蛇帮里的二把手,但影响力也是十分大的。

……

泡沫伏在秦仁床边,哭了起来。

她很担心,害怕秦仁会突然就这样离开她,那样她会很心痛,心痛到死。

她哭着央求秦仁不要死,不要离开她。她真挚地道歉,无论要她做什么事都可以。

她知道秦仁听不见,可她还是想说,她害怕以后再也不能说出这些话了。

所幸的是,泡沫的担忧是多余的。秦仁虽然被捅了几刀,但并没有刺中要害,所以半个月后他就出院了。

那天泡沫紧紧地抱住了他,害怕秦仁会再次丢下她。

秦仁很温柔地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心里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一种熟悉的违和感。

泡沫回到了租房里,而曾岩华也没有再来找过她了。

曾岩华去了上.海,又去了美国。

他和彭钊新发生了争执,原因并不是泡沫,而是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得了重病到美国治疗,彭钊新借此机会想要夺得蛇帮老大的地位。

以后他们就打了起来,蛇帮分裂成两个帮派。

最终曾岩华胜利了,可他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的身体被砍了七八刀,然后去了美国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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