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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55 重生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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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

面对着“千变”化身为野兽的攻击,我的右手上燃起了一团紫色的火焰,手摇铃模样的宝具“舞会”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见鬼,你……”

虎目中居然露出了惊悚的眼神,他急速后撤,却还是被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爆炸“磷子”炸飞了老远。

“可恶!”

虽然爆炸的气势看起来很是威猛,可是并没有对“千变”产生什么严重的伤害。他咳嗽着拍去了身上因为爆炸而沾上的灰尘,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了我。

“虽然你之前说过你和两个火雾战士合作将‘猎人’那个家伙消灭了,并且还获得了他的宝具,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将这些宝具利用起来。唔唔,按照你自己说的,你可是个人类呢,又不是密斯提斯,怎么能够拥有这样的力量呢?真是令人感到好奇呢。”

“与其对我产生好奇感,倒不如好好思考一下,你是打算就在这里选择回老家结婚的选项呢?还是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呢?”

淡然地注视着眼前的敌手,尽管深知对方的强大绝非是我这种取巧的力量能够击败,可是进入中战斗之后,我的内心就自然的平静了下来,不再去计算胜负之外的事情,而是全身心地都投入到了战斗之中。

轻摇了一下手中的宝具,从四周飞出了数个“磷子”,有如乳燕归林一般直直地冲向了因为之前的爆炸而灰头土脸的修德南。他露出了好笑的神色,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了长长的一条火焰,环绕一周,我所有布置下来的自杀式爆炸“磷子”就被他一击摧毁。

“人类,嘛,就当做你是你所说的人类好了。这种招式,你居然还想对我使用两边,真以为我也是和法利亚格尼那个废物一样,可以轻松就被讨灭的吗?”

蝙蝠飞翼贴近地面滑翔,修德南直*而来。

皱了皱眉头,对方能够飞行,这一点实在是对我很不利。

站在“格利摩尔”之上的玛婕琳如同斗牛士一般将我从地上拉起,千钧一发的闪过了修德南的冲击。

飞翼有惊无险地掠过鼻尖,数发深蓝色的火焰弹立刻朝着对方的背部打出,虽然连续受到火焰弹的供给,但修德南笑了。

“哈──哈、哈、哈!太弱了!!”

他傲然怒吼,鹰爪钉入地面。以此为支点,膝部以上不停旋转,虎口展开血盆大口说到:“火焰!”

口中发出紫色的光亮,同样色泽的火焰弹接踵吐出,位于一旁,“另一个敞开的嘴巴”高声大喊:“至少要做到这种程度!”

遭到火焰弹击中的高架道路与商店被炸碎,扭曲的路灯与电话亭飞上半空。此时,从坍塌的高架道路的尘埃之中,如同冲浪好手一般,玛婕琳和我乘着“格利摩尔”滑出,她以掷标枪的诀窍执起手上的约有电线杆一般粗的交通标志……

“嘿咻!”

她奋力掷出,加上火雾战士的怪力,标志的后方射出蓝色火焰,几乎如同飞弹一般的冲刺,却被修德南不费吹灰之力单手接下。

“灌输的‘存在之力’不够多,这么以来,就会容易受到自在的干涉哦!”

接下来,巨躯以同样的姿势高举交通标志,原本后方燃烧的深蓝色火焰,被紫色所取代。此外,前端也燃起熊熊火焰。

“这是示范!”

随手一掷的标志,化为火焰车轮袭向玛婕琳。

“啧!!”

玛婕琳让“格利摩尔”上升,闪避低空飞过且重重削过路面的车轮攻击。

“小心。”

玛婕琳因为躲开了对方的攻击而松了一口气,我却感觉到另一阵杀气袭来,连忙出声提醒道。

眼前,浊紫色的鬼物冷不防现身。

“注意力也不够。”

“!!”

“故作淑女姿态如果过了头就会丑态百出,再次挑战到头来,只是有勇无谋的产物啊。”

“──唔!!”

尽管有了我的提醒,玛婕琳仍是非常不幸地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修德南吓了一跳,身体连下意识地闪避或者是防御都未曾做到。对方粗壮的手臂如同老虎钳子一般紧紧钳住了她的身体。

虎口一张,从里面露出修德南戴着墨镜的脸。这是对于“悼文吟诵者”的恶意讽刺。他的脸庞泛起矫揉造作的悲伤神情。

“离别总是令人感伤。不过很快,我就会送这个人类小哥一同下去陪你。”

话闭,他的脸庞倏地拉远,不,是攥住玛婕琳地双臂伸长。把她当成前端地重心,开始转起圈子。

“我会紧紧抱住你,好让你安详地死去。”

“别这样将我完全不当作一回事啊,‘千变’修德南先生。”

燃烧着紫色火焰的大刀“噗滋”一声,修德南修长地双臂手腕被干净利落地一刀切断。

修德南皱着眉头抽身急退,险之又险地躲开了我紧接着又挥出的一刀,然而刀风却刮过了他的眼帘,将他一直戴在脸上的墨镜划成了两半,摔落到了地上。

深深地注视着我,修德南忽的笑了出来。

“真是个特殊的个体,居然能够以区区一具人类的身躯就能够伤害得到我,可以称得上是不错的对手了。”

深吸了一口气,修德南已经被我斩断的手臂居然就这样快速地重新生长了出来。

“虽然有点卑鄙,但是还是要借用一下那个‘爱染’弄得这个自在法来吸收一些‘存在之力’对自己修补一下。呵呵,想必你也想要认认真真地全力以赴地来和我对战一场吧,无论是‘悼文吟诵者’还是你这个人类少年,你们两个就一起上吧!”

“无需‘悼文吟诵者’了,既然你愿意追求公平的话,那么就由我来作为你的对手吧。”

瞥了一眼战斗意志仍然处于低点的“悼文吟诵者”玛婕琳?朵,她在之前一直尽力做到了拖延住“千变”修德南,那么我也没必要在勉励她继续她不想做的事情。

“是啊,已经没有了战斗意志的家伙,即便勉强成为我的对手,也只不过是一场毫无趣味的小丑剧而已。倒是少年,你能够在面对我的时候还勇于拔刀,这份战斗的意志的确令我感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呢!这也是久违的激情了啊!作为回礼,我会好好的将你一点一点的全部吃掉,然后将你的这份意志永远的记住!”

“这番话也是我想要对你说的呢!”

大量的卡牌在我的身前竖了起来,我左手中拎着手摇铃,右手紧握住鬼丸国钢。

“化身野兽,将快感交加。”

低声念着奇怪的祝词,化身为组合体怪兽的修德南远远地一发火焰弹喷吐而来。我冷笑一声,催动“蓝天”展开了一层完美的避火结界,火焰弹在距离我身前数米远的地方就自然地熄灭,就连一阵微风都无法传递过来。

“怎么了?火焰攻击可是对我无效的啊,‘千变’。对了,也许你还不知道,这可也是你的同类‘猎人’赠送给我他的遗产之一呢,名为‘蓝天’的避火戒指。就算是‘天壤的劫火’亚拉斯特尔的火焰都没有办法穿透这层护膜呢。”

“‘天壤的劫火’?你怎么知道这个名称的?莫非,呆在这座城市内的另一个火雾战士,就是‘天壤的劫火’的合约人?”

原本还有些跃跃欲试,打算继续试探性进攻来探请我的手段的修德南听闻之后脸色一变。他在瞬息之间就变化回了原本的人身,一开始的战意也迅速的消退。

“没想到是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啊,看起来这次我的任务有些麻烦了,有可能那两个小家伙已经快要被炎发灼眼的讨伐者给消灭了吧。嘛,也难怪,毕竟是那个家伙的合约人。不过说来啊……”

修德南回头看了一眼依旧靡顿在原地的“悼文吟诵者”玛婕琳,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嘲意。

“不是这个家伙的协助者,而是炎发灼眼的协助者,小哥你还真是看人看得准呢。”

语毕之时,修德南毫无留恋地抽身朝着远方而去。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行动轨迹,骤然间心中一惊。之前作出的所有战斗姿态准备现在都已经是累赘了!

那里是位于御崎市中央地段的建筑物。

横跨真南川的大铁桥——御崎大桥。

先前我在和坂井分开之前,他就告诉过我,那里存放着最为强大的气息,是和这个遍布全城的自在法“摇篮花园”相关的重要位置。我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就认定了那里应该就是存放了之前我听说到的,可以将一个写入了的自在法无限制次数重放的宝具,“欧格尔”。所以我才让坂井一个人前去回收宝具,我过来协助玛婕琳对“千变”修德南进行狙击。

“那么就这样了,玛婕琳,无论你是否还是选择自暴自弃,我现在也没精力陪你了。但是麻烦你一件事,迅速带着我去御崎大桥那里。现在坂井悠二正身处那里,同时‘千变’的目标好像也是那里,如果让‘千变’发现了坂井悠二体内的宝具就是‘零时迷子’的话,后果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嘁,玛婕琳唾了一口,走上前来一把拎起我直追着“千变”而去。

一直注意着我们的动静的修德南在感觉到了我们也追了上来之后,扭过头看了我们一眼,随即……

“咯啊啊啊!!”

修德南冷不防咆哮出声,同时双臂变成虎头,如同拔枪扫射一般不断打出火焰弹,火焰弹炸碎了脚下的路面,陆续命中我们,引发浊紫色的炸裂以及冲天的火焰弹。

尽管修德南知道火焰弹对于拥有了“蓝天”的我来说根本没办法造成伤害,但是在冲出浓烟和火焰之后,我们和“千变”修德南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该死的混蛋!”

我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玛婕琳在脱离了战斗之后,就一直都没什么表情,此时似乎也有些怒意。

能够重新找回曾经拥有过的情感,看起来,“千变”修德南和“悼文吟诵者”玛婕琳?朵在之前的人生之中,说不定还真是有过一段很不菲的交往呢。

考虑到之前两人的交谈,我在心中暗暗想到。

无论怎么说,能够主动的卷入战斗之中,玛婕琳已经开始走出了之前的阴影了。

那么剩下来的事情……

我的目光投向了远方,那里此时,应该正在燃烧着红莲的火焰吧!

夏娜伸直的“贽殿遮那”刀剑正下方,再次朝着公寓中庭,使出全力迸射出火焰。但发射出的这道炽红洪流后,夏娜随即感到一阵错愕。

“──!?”

在她的正下方,与填补巨大花朵消失之际一样,但速度更快,密度更高的“存在之力”,沿着看起来即像是回路又像血管的曲线大量涌入。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的这股力量并未变化成自在式,而是凝聚在一处。

蒂丽亚把“摇篮花园”当中可以触及范围的根部拉过来,触摸不到的部位被扯碎,吸收残余的“小齿轮”,加以凝聚。

准备一击毙命的炽红爆炸摇撼着公寓,这次不仅烧的焦黑,面向中庭的墙壁被暴风挤碎,火焰与浓烟卷动飞舞,将现场的一切烧的精光。

接下来,夏娜基于先前遭受自在法困住的经验,以及对于正下方不断凝聚的力量的警戒,拖着精疲力尽的身躯,迅速采取回避动作。

就在着一瞬间……

“!”

金黄色的自在式如同反方向涟漪一般,不断凝聚在前一刻停留与空中的位置,由于扑了个空,啪的一声在空中迸散出火花。

此外,一道人影……不,一个金黄色光圈从正上方飞进先回避的方向。

夏娜大吃一惊,连忙闪躲这个袭击。

光团间隔些微的距离,静止在空中。冷不防,如同花朵盛开一般散发无数光芒,出现在其中的是,伤势已经整个痊愈,手持“吸血鬼──布罗特萨奥格”的“爱染自”苏拉特,以及被他背在背上,手臂环抱着他的颈项的“爱染他”蒂丽亚。

散开的光芒化为花瓣,如同足以覆盖两人的斗篷一般敞开,同时林流在空中,每一片花瓣都是凝聚了惊人数量的固态“存在之力”。

不但阻挡了一击毙命的炽红洪流,甚至保留了如此庞大的力量……这对兄妹深不可测的潜力,让夏娜感到可怕同时也提高警觉,重新握紧“贽殿遮那”

苏拉特一见到直指自己的武士大刀,立刻扯开嗓子大喊:“那是我的!把我的‘贽殿遮那’还我!!”

“……有完没完啊……”

连夏娜也无可奈何。都什么时候了,没想到这个任性的小孩还在撒娇耍赖。

才答完,小鸟依人一般抓着兄长肩膀的蒂丽亚,气若游丝的开口:“──请你……乖乖──交出……来──吧。”

这个伴随着席位的回音的声音让夏娜感到纳闷,于是将目光移向她……

“──!!”

顿时错愕不已。

失去帽子的蒂丽亚披着一头金发,半边脸庞散发金黄色光亮,自看端详之下,环抱兄长的颈部的手臂以及屋里凭靠在背部的身躯,轮廓逐渐稀薄,摇曳不定。偶尔,闪烁着金黄色火焰还会从轮廓冒出。

这是逐渐丧失在这个世界显现力量的证据。

“你……难道,四周的这股力量是……!”

蒂丽亚将不断燃烧、轮廓逐渐消失的脸颊凑近兄长,以断断续续的,宛若烛火在风中忽明忽灭一般的声音答道:“是的,这个斗篷是──我……自己──保护──我的哥哥──‘爱染他’──原来──本质的──形态。”

说着,目光轻轻流转,移向包围着两个人的璨亮金黄色花瓣。

“防御──你惊人……的……一击──又要治疗……我的哥哥──两者同时、进行──需要的‘存、在之力’──不、够──没关系──所……以──”

蒂丽亚的话半途中断,似乎懒得全部说完。

他们“红世使徒”藉由“存在之力”将自己的本质加以转换,而得以现身在这个世界,就是所谓的“显现”。他们的行动,完全透过消耗这个显现以外的所积蓄的力量进行,但这个消耗触及了迫使本质显现的范畴,就代表自己的存在不断削减,即将消灭……与“死亡”无异。

不是在耗尽全力的战斗当中分出胜负以后自行灭亡,而是为了别人,理所当然的奉献出自己而牺牲……这个“爱染他”蒂丽亚在向来只为自身欲望而活的“红世使徒”之中,可说是与众不同的特例。

夏娜望着她的模样,内心抱持极大的疑问:“……为什么你要做道这种地步?换成是我,保护自己的自在法一旦遭到破除,我会放弃与敌人战斗,毫不犹豫的逃走。”

遍体鳞伤的蒂丽亚宛如胜利者一般漾出──坚定地让夏娜暗自震慑不已的──笑容。

“我应该──说过……好几──次了,才对──?现实……哥哥──的愿望──保护──哥哥,是我的──一切。”

脸颊几乎是交集在一起那般磨蹭着苏拉特,凝视的方向与兄长一致。目光的焦点集中在夏娜手上的“贽殿遮那”。瞳孔燃烧着远比火焰来的更为旺盛执着。

“我……哥哥的──愿望──还、没有、达成──所……以──我──要完成──我会……保护──哥哥,不让任何人──阻止。”

她并没有发狂。

但也不是基于任何理由与算计。

这正是,不受是非善恶的束缚,不加修饰、率真直接,意志坚定的……她自身的本质。

夏娜终于忍不住出声确认。

“这就是,你的──?”

蒂丽亚在金黄色的火焰之中,第一次对着夏娜露出现已的,甚至是美丽动人的微笑。颤抖的嘴唇,却发出坚定的声音。

“是的,就是爱。”

浮在空中的双方之间陷入一阵奇妙的,不会令人感到不悦的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苏拉特那天真无邪,也因此显得更加穷凶恶极的声音。

“蒂丽亚,赶快给我啦!”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哥哥。”

面对完全不关心自己的状况,一心只知追逐个人欲望的兄长,她仍然面露宠溺的微笑回答。

夏娜提出一个愚笨的问题:“为什么要对这种人……”

蒂丽亚没有答复。

因为她早就已经说出答案了。

取而代之的是,努力挤出几乎要消失的声音提出问题:“让你也──体会……一下──这个……无法克制的……心情──好不好?”

“──呃?”

望着困惑的夏娜,蒂丽亚报以震撼又残酷的语调:“那座桥上,现在──有……一名少年。”

“!?”

夏娜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已经接近消亡的少女,不明白她的话语中到底隐含着什么意思。

“不是吗?那还真是……失误了。原来——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存在。哥哥──到……铁桥──”

“嗯!”

苏拉特瞥了“贽殿遮那”一眼,但仍然遵照蒂丽亚的指示。

散发出金黄色光芒的花瓣斗篷包复着“爱染兄妹”,开始起飞。

“看起来——我应该没办法……让你体会到那种情感了。还真是……可惜了啊!”

语气中带着无尽的遗憾,蒂丽亚与苏拉特朝着御崎大桥而去。

“等──!!”

夏娜燃起炽红双翼紧追过去。

尽管对方的意图不明吗,但是也不能坐视着对手逃遁。

而且,似乎坂井悠二也在那座大桥之上,不能让他们发现坂井悠二这个密斯提斯体内所藏有的宝具究竟为何物,否则,掌握了“零时迷子”的“爱染兄妹”,那绝对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存在。

于此时,夏娜突然感觉到了原本和池速人还有“悼文吟诵者”玛婕琳交战的“千变”修德南的气息开始移动,目标指向,似乎也是——御崎大桥。

而随即池速人和“悼文吟诵者”应该是追赶了上去,可是突然又停滞住了一会,也许是被对方杀了一个回马枪。

脑中灼热的沸腾了起来,胸口之中忽然间就充满了熊熊的战斗烈焰感。

这股力量,以惊人的其实驱动着夏娜的身心。

想要战斗,想要和池速人一起战斗,想要在他的面前展现出自己战斗的一面,而不是被他所保护不是被他所拯救。

忽地,先感觉到,位在前方略下反方飞翔的“爱染兄妹”,抓着苏拉特背部的蒂丽亚,望着自己微微一笑。不知为何,她可以自然而然地清楚了解到,那不是嘲笑。那个笑容夹带着摇曳的火焰,细声说道:“来──加油吧。”

不知道她这句话,是对兄长还是对自己说的。

然而,她坚定的心想:(就让我在速人的面前,赐予你们最终的结局吧。)

金黄与炽红相互竞争着彼此携手,一同飞向御崎大桥。

而蒂丽亚的生命化为飘零的花瓣,飞散至后方,逐渐消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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