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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重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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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一派在江湖之中崛起不过短短数十年的时间,数十年间江湖各大门派皆尊燕山派为江湖之首,而年纪不足三十岁的高坤则是江湖重建之后的第一任盟主,江湖人士为其号令而从之。自剿灭魔教至今江湖之中一片太平许久无事。新任盟主燕山派掌门人高坤将江湖事务大大小小全部交给自己的大徒弟宫离天处理,自己在梦刀阁陪着梦刀阁老一同钻研刀法,研究宋林风留下的龙头铁剑,一年的时间刀法虽有长进只是关于龙头铁剑的秘密还是毫无进展。

“掌门人,弟子有事禀告。”梦刀阁外宫离天徘徊了许久还是决定将近期江湖之上发生的事情向掌门人禀告一下。

“梦刀阁老看来我的闭关的时间就到此结束了,这把龙头铁剑就放在你这里,烦请您好好保管。”

“去吧,该来的总会要来,既然来就要有人处理,这把铁剑放在我这你就放心的处理你的事情吧。”

“告辞了,梦刀阁老。”高坤离开了梦刀阁的光芒也随着高坤的离开而逐一灭掉,成为这个世界被遗忘的地方,这里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而此刻这里的人已经融入黑暗之中。

高坤一出梦刀阁就是满目的郁郁葱葱,在梦刀阁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的时间多亏了宫离天处理江湖之中的大小事务,自己才有时间钻研武学。宫离天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压在他肩上的担子确实重了些。

“掌门人,绵山派向我派发出求救说是前一段时间魔教的人袭击过绵山并且将绵山派掌门人打成重伤,峨眉派的掌门人在没有通告本派的情况下突然易主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寒月师太,江湖之中引起一阵骚动,好在峨眉派易主之后倒也没有发生过多的杀戮,还有江湖之中在半年前便出现一个门派叫血刃门,这个门派培养许多死士大肆暗杀武林同道的性命,侵蚀武林各个帮派的地盘,至今天已经成为武林一大祸害,江湖中的人士急切盼望盟主复出带领各个帮派剿灭血刃门。”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走我们回去好好研究对策。”高坤目光留露出真挚的感情,让宫离天很是受用。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梦刀阁,这一走又将引起江湖之中一场血腥杀戮,江湖的底色永远都是血腥和杀戮。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帮派,就会有统治。有帮派就会有争斗,有统治就会有反抗。

江湖是一个有帮派,有统治的地方,争斗和反抗,杀戮和血腥,权利和武功、侠义和情感。

江湖是一个强者为王的地方,是一个强者的世界,谁是强者谁便能掌控江湖的规则,所谓的权利和武功都是人性的驱使,掌控江湖的规则成为江湖的至尊,从此即使死亡也会活在江湖之中代代相传传说之中。

江湖是一个有狭义,有情感的地方,是一个包容了人性善恶美丑的地方,侠义和情感是江湖人所追求的美好和终点,没有渴望杀戮和血腥,杀戮和血腥只是实现每个人梦想的手段而已,或是侠义,或是邪恶。

高坤和宫离天回到了聚贤堂,已经是夜半三更了,高坤和宫离天还在思索分析着当今江湖的形式,那种做法是对江湖最有利,那种做法更为能保持江湖的安宁与繁衍。

“掌门人,当今武林就是这个形势,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流汹涌,江湖经过一年的时间的调养生息各个门派均已恢复到以前的繁盛景象自然就滋生了各种想法,以我之见还是先前往绵山派一探究竟,一来绵山派发来求救之信,绵山派掌门人雪天涯身负重伤。二来绵山派和燕山派乃是联姻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理。”宫离天分析的头头是道,条理清晰。

“可是我却总感觉魔教攻击绵山只是一个幌子,血刃门才是江湖最大的隐患,它竟然可以在短短一年时间建立如此势力,如果血刃门的后面没有强大的实力来做支持根本就不可能在江湖经受魔教血腥洗礼之后短时间内建立如此的势力,其中必有原因。”高坤心想血刃门乃是朝廷兵部下属的一个暗杀门派,为何在这一年时间内现身武林而且又在短短的时间建立了令人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黑暗的势力,而且又是在魔教势力在中原覆灭的时候,难道朝廷和魔教之间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掌门人,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只是血刃门势力之大远远非我燕山一派所能铲除,如果要联合江湖之中的各个门派势必又要是一场血腥杀戮,江湖各个帮派刚刚调养生息如今又要经历一场恶战,恐怕又是一场浩劫吧。再有即使江湖之中的各个门派全部出人出力,其实力也未必是血刃门的对手,血刃门的帮派实力盘根错节在江湖之中各地均有分派,血刃门主要以暗杀为主,不像是魔教其实力比较集中,如果江湖各个门派不竭尽全力根本无法铲除血刃门,掌门人您看。”

“好吧,一切就按照你说的来,尽挑选燕山精英弟子做好准备,明日让白蛇谷主带领前往绵山支援。”

“嗯,这一切我去办,掌门人你先去休息吧?嫂子在你闭关的时候经常去梦刀阁看你,今天你回来又一直没有去看那她估计嫂子生气了。”

“呵呵,你也是。”高坤信任的拍了拍宫离天的肩膀,去了聚贤堂后面的房间。宫离天是自己一年前在从南方伏虎帮赶回来的路上救下来的一个年轻人,遭当时的他遭仇家追杀,虽然他的武功不错,在高坤的眼中也仅仅停留在不错的这一阶段,高坤不忍心这样一个年轻人在不公平的决斗下丧失生命,虽然这个世界存在太多的不公,只要高坤看见就要竭力挽回这一份不公,他救下了他,那一年他刚刚十七岁。高坤把他带到了燕山,问明了当时被追杀的情况,只是简单的江湖恩怨而已,宫离天执意要拜高坤为师,高坤虽然比宫离天大不了几岁,但是功夫却高出了许多,高坤执拗不过只好应允。于是宫离天成为高坤第一个徒弟。宫离天跟这高坤学了一段时间的武功,成效不是很明显,倒是在处理人际关系、大小事务上显现出惊人的领悟性,高坤逐渐的把帮派中大小事务交给他处理,发现他处理的条条在理,丝毫不乱。高坤后来因为要去梦刀阁钻研武功,就将帮派中的所有事物交给宫离天处理,自己则闭关一年。

“一年了,又是一年了。”高坤嘴里面轻轻的念叨着,一时间感慨万千。

一年的时间他和古芳儿没有见面了,自从铲灭魔教的势力后自己一心钻研武学,办理好宋林风的丧事后自己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还有孩子,跟他们缠绵数日之后自己便开始闭关这一闭关就是一年的时间,自己的儿子如今也该两岁了。回想起一年前自己刚刚看到虎头虎脑的儿子时他才刚刚睁开眼睛,陌生的看着的这个世界一个劲的往芳儿的怀里钻,很是可爱。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小家伙也该学会说话走路了。芳儿也挺不容易的当初芳儿生孩子自己就不在身边,自己在外经历无数战斗每次她都会为自己担心,而今自己回来了却又闭关一年时间,实在是有亏啊,这段时间自己就好好的陪陪芳儿吧。想到这里高坤加快了步伐,屋里面的灯光时阴时暗,影影绰绰,芳儿竟然还没有睡着,哄着孩子唱着儿歌。声音婉转,如新莺出谷千回百转,煞是好听。高坤站在窗外静静的聆听,竟然呆住了她从来没有听见过古芳儿唱过歌,却没有想到第一次听到古芳儿唱歌竟然是这样的情景。

燕山的星空和绵山的星空是很相似的,古芳儿第一次来到燕山时候就曾说过这样一句话。高坤仰望着夜空之中那一轮弯月听着古芳儿宛如泉水叮咚般的歌声,回想起自己和古芳儿的以前种种,不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如钩般的笑容。

虽然是已经是夏天了,山里的气温还是比较低的,好在高坤在梦刀阁呆的时间比较长一些这一点寒冷倒也能抵住。他的芳儿睡着了,里面已经没有一丝光亮。高坤能听见芳儿和孩子的呼吸的声音,自己真是对不起古芳儿,当年的江湖第一美女自从嫁到燕山派后就一直为燕山派而忙碌着,将自己的青春消耗在琐事之中,纵然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也只能为燕山派添了一份风景,从没有离开燕山派半步,今年是古芳儿来到燕山派的第七年了,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也还不到一年的时间。

高坤就站在夜空之下,静静地伫立着屏气凝神,他知道以古芳儿的武功如果自己不这样做一定会被发现的,这样做也算是对于自己的一个小小的惩罚吧。这个夜晚似乎很漫长,又似乎过得很快,时间的流逝向来都不是人所能决定的。

高坤已经能看见发白的天空,已经是黎明了,太阳就快升起来,看来今天一个好天气。燕山之南不远的地方有一湖泊唤作翠屏湖,翠屏湖无边无际,烟波浩渺,风景美如画,想到这里高坤笑了。

“芳儿,芳儿起床了。”高坤轻手轻脚的走进古芳儿的房间摇醒了古芳儿。

“高坤,你终于来了。”古芳儿故意掩饰住内心激动之情,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好了夫人,我错了,我都在外面站了一晚上了,走我带你去看日出。”高坤说着就牵着古芳儿的手想往外走。

“等等我还没有穿衣服呢?再说孩子怎么办?”古芳儿顾虑很多毕竟已经孩子的母亲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

“孩子就让娘帮忙照看一下,我先跟母亲说一声,你现在换衣服吧,等我回来的时候马上就走。”高坤兴奋的像是个大孩子。

古芳儿看着还在酣睡中的孩子,抚摸着他稚嫩的脸蛋,看着还有些黑暗的天空,立即起床换上了衣服。铜镜中的自己已经不再有当年江湖第一美女时候白瓷般的肌肤,清丽脱俗的气质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苍老的容貌还有沉迷于琐事之中的性格,当然这只是古芳儿自己的看法,其实即使是如今的她依然无愧于江湖第一美女的称号,二十几岁的年龄正值荣华正茂,看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芳儿,娘马上就过来了来了,我们出发吧。”高坤推开门便看见正在铜镜前化妆的古芳儿,虽是一脸的沉默也可以看出古芳儿此时的心情略显沉重。

“怎么了?”高坤轻声细语,让人如沐春风。

“没事,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老了,你还会爱我吗?”古芳儿看着高坤,眼神清澈。

“你老的时候,难道我就不老么?老头子又怎么会嫌弃老婆子呢?”

“呵呵,那倒也是。”古芳儿任由高坤抱紧自己,幸福的享受着此刻的一切。

“娘来了,都在看着我们呢。”古芳儿看见了站在门口韩芸芸,一脸的微笑,幸福的感觉不知不觉之中又加深许多。

“娘,烦劳您一下照看一下小子昂。”高坤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家伙,走过去亲了一下。“芳儿我们走。”高坤拉着古芳儿的手向着门外走去。

“娘,我们走了。”

“好好玩,孩子有我照顾你们放心吧。”韩芸芸确实已经老了,一年前韩芸芸的父亲兵部尚书韩无冰因病去世,韩芸芸的大哥本就无心官场之事,父亲这一走倒是给大哥一个机会从此大哥辞去朝廷中的职务,专心研究字画,韩家随之家道中落。韩芸芸把母亲接过来没过多久母亲也去世了,韩芸芸饱受失去亲人的打击如墨的头发尽数熬为青丝,额头上也已经爬上了淡淡的皱纹,她已经老了,她不仅是一个儿子的母亲还是一个孩子的奶奶。

太阳渐渐从翠屏湖上升起,东方的天空如同秋日的燕山,枫叶似火。太阳的光芒投射到翠屏湖面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小路,就好像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会到达太阳升起的地方,就会触摸到太阳的温度。

翠屏湖的岸边高坤拥抱着古芳儿静静的着,注视着翠屏湖东岸太阳的初升。

“听说绵山派被魔教攻击了,江湖又要经历一场浩劫。”古芳儿依偎在高坤的怀中,声音温柔。

“呵呵,西域雪山看来势必要去一趟才能力保江湖安全,绵山派那边我已经让白蛇谷主前去支援了,即使魔教来袭绵山派一时间也不会被攻下,放心好了。”高坤轻轻的抚摸着古芳儿的头发,满是怜爱。湖水随着清风微微荡漾,湖里面的红色的长路变得异常悠长,静谧。

“你看湖水里面有一条鱼。”高坤指着碧波荡漾的湖水,显得十分高兴。

“在哪里?”古芳儿顺着高坤指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有碧波荡漾的湖水承载着日出时候的光芒和希望。

古芳儿此时看着高坤在湖中捕鱼的样子,心中不由想到;

这也算是一段守候的爱情,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守候到一个什么时候,古芳儿感觉到了高坤并不属于自己,至少目前为止他不会属于自己,他是江湖的人,他的武功来源于梦刀阁,梦刀阁因为江湖的需要而存在,高坤属于这个江湖,这个江湖在此时也需要高坤这样的人存在。自己和高坤的相识似乎是早就已经认定,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中的偶然相遇。至于秦风或许仅仅是每个人命运中,每一个拥有故事的女人生命中的一个花絮,秦风会这样认为吗?自己的命运本就不会沿着既定的命运前行,亦或者这一切也都是命运的安排。许多年前的绵山上的那个夜晚只会在记忆中偶尔出现,却再也无法回到过去,回到那个无法实现却无比向往的过去,没有完成的事情总是会让人念念不忘,而那些圆满的事情却早就已经被遗忘在脑海深处,被深深埋藏起来,在恰当的时机,在恰当的环境,自己脸上的那一抹微笑或许就有这圆满事情中淡淡的愉悦。

高坤从水里面走了出来,水珠顺着头发滴答滴答的砸在了岸边的青石板上,古芳儿看着满脸兴奋带着灿烂笑容的高坤,不由地也笑了,古芳儿坐在那里,看着湖那边的太阳,看着太阳这边的高坤。

“你看今天可以喝鱼汤了。”高坤手里面提着两条鱼,眼神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童年时候天真的色彩。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要不娘该着急了。”

“这么早回去干什么?我们玩会游戏吧?”高坤把手中鱼放在岸边的竹篓中,又跑下水了。

“干什么啊?”古芳儿看着水中的高坤,有些疑惑。“啊!”从高坤双手捧起一把水向着岸上的古芳儿泼了过来,古芳儿明白了高坤所说的游戏就是打水仗。

阳光灿烂的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湖水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两个年轻人在湖水中打闹嬉戏,飞溅起的水花映射出这对年轻夫妻恩爱的画面。高坤突然间一个箭步飞到古芳儿身前,抱住古芳儿,四目相对的刹那间高坤的唇贴在了古芳儿的唇上,古芳儿很是顺从任由高坤的唇舌肆虐,高坤的大手抚摸着古芳儿的脊背,另一只手顺势解开了古芳儿的衣衫。古芳儿不只是为何竟然有些厌恶这些东西,不断的向后退去激荡起了一阵阵水花涟漪远去。

“怎么了?”高坤不解的问道。

“我不想。”古芳儿站在水中,低头凝眉之间隐匿着些许痛苦的情绪。

翠屏湖对面连绵起伏的群山沉默不语,顺着山势向上瓦蓝的天空不语,没有风,没有鸟兽的声音,此时的世界就是属于他们两个人,属于他们的两人寂静的世界,高坤感觉到自己第一次和自己的女人之间存在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这道鸿沟表面上来看是由时间造成,实际上却是由心与心的距离延绵而成,或许自己和她再也无法回到过去,这个世界本就没有穿越时光的法力,是自己太痴迷于武学了吗?还是自己对她不够关心?这一切的问题或许也只有古芳儿一个人能作答,自己在她的世界中究竟是一种怎样存在的方式,或许这道鸿沟早就已经在她世界中存在,只是自己今天才发现而已。

“好吧,你回去吧,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会一直等你,爱你。”古芳儿从水中湿漉漉的走上岸,跨上马离开了,在高坤不在的日子里她想念过高坤,即使是想念高坤也不在身边,想来想去不知为何却又想起了秦风,这个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虽然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爱情的故事,没有生死离别的感人情节,甚至没有过多言语,留下的记忆确实如此的刻骨铭心。在不断的思念的日子中她渐渐明白了自己爱的人始终都是秦风,而高坤仅仅是自己在寻找不到秦风过后的一个安慰而已,如今自己已经为高家生下了一个孩子,或许也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了。秦风,高坤,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高坤看着古芳儿远去的背景明白了,古芳儿没有回到燕山而是向着一个逃避自己方向离去,属于自己终归是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即使曾经属于自己最终也还是会失去,古芳儿究竟属于自己还是不属于自己呢,就连自己也无法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高坤站在湖水中,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日光毒烈炙热,高坤仿佛雕塑一样伫立在湖水之中,任由时间在天地无语之间飞逝而去。

古芳儿,古芳儿,绵山。

高坤从水中一跃而起,直接跨在了马背上。即使自己的女人走了自己还有燕山派,还有江湖,还有自己的儿子、父母、兄弟,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孤独,自己并不是一座孤岛,自己还有很多没有实现的梦想,放开古芳儿让她去寻找自己的梦想,让她在自己的世界中去寻觅吧,相信她终有一天会迷途知返,会回到自己的身边,而自己也会一如既往的爱她。

将自己的时间透支成对爱情守候,当三千青丝守候成白发的时候,你是否还会说出年轻时候浪漫的话语,你是否还会记得当年我们湖边地老天荒的誓言。

我曾经在你走后远远的看着你的背景,你背着刀的样子永远烙在我的心中,你是侠客,你是江湖的救星,你可以在江湖之中呼风唤雨,回到杀戮只为还江湖一个安宁。你也是我的丈夫,我也需要你,你走的日日夜夜我都在思念你,我看着枕边空无一人,独自守着一份寂寞,独自操劳着燕山派的大小事务。我在怀孕的时候也会想起你,生出的孩子是会像你多一点,还是会像我多一点,我发现你离开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想我是真爱上你了,只是自己心中梦不圆今生又怎么能安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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