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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昆仑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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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的戈壁大地,位于昆仑山下了无人烟,伴随着日升日落这片不毛之地上坚强生活的生命在不断的繁衍后代,进行着生命的轮回。这片戈壁大地相对于魔教来讲去中原的必经之路,这条路风沙极大,飞沙走石,常常有铺天盖地的风沙弥漫这个戈壁世界,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寻常人所能行走的。

这一日,这茫茫的戈壁大地迎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人牵着骆驼不紧不慢的走着,他们丝毫不在意戈壁世界的风沙弥漫,偶尔有石头砸来时两人也不避闪仅仅一挥手石头就会在眼前破碎成为戈壁的碎石。有时遇到稍小一点的石头他们甚至连躲都不会躲,任由石头砸在自己身上,他们两人似乎很识享受这种戈壁世界带来的痛楚,他们不言不语眼神都是一样的冷酷无情,从眼睛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生命的存在,他们的眼睛就像这荒凉的戈壁世界,了无生机。

太阳就要下山了,戈壁的太阳终于熄灭了他的怒火,两个人已经在这无边的戈壁之中走了许久,他们不畏惧炎热,不畏惧飞奔的石头,不畏惧戈壁的生命,只是他们也需要休息。戈壁的落日别有一番景色,夕阳西下,一片光影落在了广阔的戈壁之中,戈壁的颜色便是夕阳的颜色。

“重风,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那个走在前面的女人说道。

“好啊。”那个叫重风的男人很自然的松开攥着骆驼的缰绳,然后靠着骆驼躺下,闭着眼看着夕阳落下。

“重风,如果五天之内在走不出去片戈壁我们的粮食可就要支撑不住了。”女人从驼峰上卸下了粮袋,从里面拿出一块干瘪的半块大饼一撕为二,一块扔给了重风。

“紫莲,没事大不了到时候把骆驼杀死吃生肉。”重风撕咬着半块大饼一脸的毫不在乎。

“其实那倒也可以,只是这两只骆驼可是魔尊给的,伴随着我们有些时日了你忍心吗?”紫莲牵着自己的骆驼来到了重风面前坐下。

“我们是魔,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从魔宗深渊走出来你竟然有了菩萨心肠。”重风和紫莲就是魔教的人,他们奉魔尊之命前往中原主要使命就是挽回魔教在中原的颓势,必要时可以联合朝廷进行反扑。魔尊沉重的的话语犹如重锤砸在了两人的心上,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会牢牢记得,魔教的存亡事关他们的生死,他们的生死也事关魔教能否控制江湖,主宰江湖人士的生死。魔和所谓的正义本就要势不两立,魔随心所欲,人有心中本意驱使不用理智控制,这样的人生才活得潇洒有滋有味,一切都是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战。而所谓的正义无非就是掩饰自己内心的贪念,欲望,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动用各种手段得到之后还要标榜自己多么清高多么正确。江湖虚伪必须臣服于魔教的淫威之下。

“我有菩萨心肠?其实我只是在想骆驼的肉不好吃骆驼长年行走在沙漠戈壁身上的肉早就变的乏味了,吃生肉太没意思,不如我们烤着吃。”紫莲是喜欢的重风的,其实重风也是喜欢紫莲的,只是魔宗深渊的最后的一刻他们心中对彼此又产生了隔阂,这段感情便被魔教的事务繁忙当做理由而束之高阁。

“哈哈哈,那就烤肉吃吧我是无所谓,怎么好吃怎么来。”重风闭上眼睛靠在驼背上看着妖媚的紫莲。

“我们从魔宗深渊之中出来后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实力究竟如何不如我们今天比试一下如何?”

“不许使用兵器。”重风可是直到紫莲的兵器是魔尊亲自赐予,肯定有什么玄机而自己的兵器虽然厉害只是不到危机时刻绝不可使用。重风也早就想和紫莲比试一下武功,看看究竟谁是魔尊之下第一魔使。魔教经过多年的征战江湖虽然最终控制了江湖自己损伤的也是不小的,十三位魔使所剩无几,就连五大魔使也损失殆尽,而重风和紫莲则是刚刚从魔宗深渊出来的魔使他们在魔宗深渊的时间是最长的,按照道理来讲也应该是最强的,只是究竟强到一个什么程度却不得而知。

“好我答应你,那动手吧。”本来好好趴在地上的骆驼似乎感觉到了他们两人的杀气,立即站起向着戈壁深处跑去,一直到它们感觉的不到任何危险的地方才停下。

紫莲出手了,出手之时便是漫天的飞沙走石,丝毫不亚于戈壁的狂风。碎石中的紫莲嘴角微微上扬,显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她在不断地唤起体内沉睡的力量,是这些力量聚集运动,随着沉睡的力量不断被唤醒,以紫莲为中心的碎石也渐渐的多了起来,碎吃化成一股极强的内力推送出去,看似缓慢时则很快。

“哈哈,紫莲你来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个没有完全的丧失理智的魔使在戈壁世界拼杀着,这是他们渴望已久的比拼,这是他们忍受三年时间非人折磨后第一次展示他们的力量,他们所使用的力量让天地为之变色,此时此刻戈壁世界就是他们的舞台,各种事物都是他们相互攻击的工具,他们在戈壁世界不断的唤醒他们体内沉睡的力量,他们在戈壁世界不断的膨胀着他们的力量,此时他们就是戈壁世界的王者,他们决定着戈壁世界的一草一木,任何生命。

没有丧失理智的魔是可恨的魔,丧失理智的魔是可怕的魔。没有知道此时的重风和紫莲究竟是可恨的魔还是可怕的魔,他们此时全身心进入这场拼杀之中他们此时很快乐,他们的力量给戈壁世界苟延残喘的生命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摧残,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因为这是不可逆转的世界,人和人之间永远不可能获得绝对的平等,生命和生命之间也是如此,因为物竞天择,强者为王自然的法则无人能逃脱。

人类在灾难面前永远都是是微不足道的,灾难的力量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天灾或许可以躲过可是人为地灾难人们只能惊慌失措,四处逃逸然而最后的结果还是死亡。这是无法抗拒的力量无法躲避的灾难。以两个人拼杀为中心周围的小山开始坍塌,原本的低洼之地倒显现出来石砾聚成的山丘,地上的石头在不断的后退或者是向天上飞着,到处都是戈壁世界生命的惨叫声,飞沙走石连带着戈壁世界仅存一点的干枯的植物被强大的力量震荡而起,飞到那无尽的霄汉带着戈壁世界顽强生命的泪水和痛诉。人类在灾难面前太过弱小,生命过分的脆弱,命如蝼蚁。灾难皆因人起,没有人知道两个人的拼杀何时结束,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没有知道两个人究竟谁能赢,此时他们拼杀在一起毫无疲惫的迹象。没有人知道两人力量有多么强大,此时他们依旧对现在所发出力量毫不在意。

他们之间的战斗依然在继续,对戈壁世界的摧残依旧在积蓄。戈壁世界的灾难还在继续,范围还在扩大。由一点引发的的风暴席卷了戈壁世界,戈壁世界悲鸣的暴风似乎在高唱挽歌,他愤怒的挽歌声中我们能清晰的感觉到戈壁世界的痛苦的呻吟,如果此时的戈壁世界是有灵魂的他一定不允许这两个人如此摧残自己肉体。两个人的战斗绝不会因为天黑了就停止下来,他们之间的实力之战还在继续。

在这两个人决斗地方一路向西数百里的地方便是昆仑山了,昆仑山脚下有一个简易石头堆砌成的石屋这里住着昆仑派一师一徒两人。昆仑派早在南北朝时期就已经在江湖之中消失,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实力如此雄厚的昆仑派会在一个混乱的时期莫名消失,江湖就是因为乱世而诞生,但是在乱世中消失的门派大多都是一些小门派,乱世成就了江湖,乱世造就了江湖。越是乱世江湖的力量越是不容小觑,乱世之中江湖的取向甚至能决定一个朝代的更替。昆仑派的消失成为了江湖谁也无法解开的秘密,曾经有多少江湖高手为了寻觅昆仑派的消失的原因而丧命中原与昆仑派相隔的无边戈壁世界,他们并不是为了解开昆仑派消失的秘密而是去寻找昆仑派遗落的武功秘籍。

千百年来江湖之中一直有这样一个传说,昆仑派的创始人是道家的始祖——老子。当年老子勘破红尘将自己的灵魂与天地融为一体,大彻大悟。在函谷关逗留数日留下了一部道德经传世后人,只是时至今日仍无人能看破其中的只言片语,只能理解其最肤浅最浅薄的意思。老子离开函谷关后渡过最后一道天劫飞升成仙,成为天界的天尊。

据说老子凡人间存在了数万年在天地初始之时他就已经存在了,他是女娲所创的第一人,老子的出生包含着女娲的智慧可以说老子就是女娲智慧的化身,女娲在创造人之后把老子放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老子是孤独的,孤独人总是善于思考,思考的人是会提升灵魂境界。作为人间第一人,老子出现的地方就是在昆仑山,他刚到昆仑山的时候行走奔跑体会着人体四肢的作用,他饿了就找些动物植物来吃,渴了就喝山上的水。他通过吃食动物发现人体外部器官以及内部器官的作用,他发觉了心脏的博动,进而感悟天地以及山川河流的脉搏达到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就这样他在昆山思索了数万年时间终于大彻大悟成为人间第一飞升之神。而他的修炼为仙的方法也就留在了昆仑山之中。

昆仑山一派当年横扫江湖即使是江湖所有门派联合起来也不是昆仑一派的对手,只是今天昆仑一派极度衰落成为江湖人都不知道的门派,只有有一些江湖老人他们依旧相信这样一个代代相传的故事昆仑一派并没有消失而是遁迹于昆仑山之中,每逢千年便会有人重现江湖引发一场血雨腥风的争斗。

关于昆仑一派的最终去向或许也只有这个居住在石屋之中的老人知晓,这个老人说是老人看是看起来并不老,甚至她的美貌可以跟她自己的徒弟相媲美,昆仑一派最后的一个人传人竟然是一个女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也没有知道她在昆仑山究竟有多少年的时间了。

“寒月,你去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打斗。”老人本来要睡觉了,她似乎感觉到了距离很远的地方有人在打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这样的打斗了。

“是,师父。”老人徒弟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装着朴素大方,干干净净的虽然久居石屋之中身上却丝毫不然纤尘。

年轻的姑娘静静地走了出去站在石屋旁边的一块巨石上张望着,凭借着点点星辰的光芒她是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师父的话从来就没有错过,她只好施展轻功飞身下山向着山下飞去,飞了不知多久,她终于感觉到了来自于数百里之外夹杂着内力风,虽然微弱,确实存在。

她明白师父的话了一个人的内力竟然可以引起一场风暴可见这个人内力之强功夫之高,师父是希望自己能从中学会点什么,想到这里她不由加快了步伐。

果不其然在戈壁深处两处裹着巨石不断旋转的龙卷风高高直破暗夜的苍穹,不断的旋转,不断的向天空中冲撞着。两处不断旋转的龙卷风之中各有一人,一人男性黑色长袍,只是距离太远沙石弥漫看不清面容。一人女性,粉色的装束朴实而透出一股无法言明的妖媚。

两股以极强的内力维持的龙卷风不断的撞击,每一次撞击都是两位绝世高手几十次招式的对抗,搅动起戈壁世界漫天的沙石,天上的星辰以及月亮黯然失色惨淡无光。两个人不知道就这样僵耗着有多长时间了,这可是内力的僵耗每一分钟都要耗尽精纯的内力,如此长的时间的僵耗恐怕最后两人会同归于尽吧。

寒月姑娘躲在一处巨石旁边屏气凝神,不断思索着他们每一次对抗的时候的招式,每一次内功发出的力道,她不的不惊讶与两人对于内力掌控的恰到好处,每一丝每一毫都没有浪费,每一丝每一毫的内力都被用在了最需要的时候。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绝世高手对决,长时间的内力消耗两人反而丝毫没事,可见两人年纪虽然和自己一样可是内功修为却要比自己高的很多。自己跟随师父已经快五年的时间了,五年的时间自己已停留在昆仑派内功修炼第二层在往上一层也是不可以,昆仑派的内功修炼方法是修炼灵魂,灵魂境界的提升会来带来内力无限的提升,虽然自己现在只能修炼昆仑内功第二层但是在江湖之中也可以和一流高手的比拼一下,只是没有想到今天这两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内功修为竟然比自己强上还不知多少,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给死去的姐妹们报仇,给自己的师父报仇。师父曾经说过要想修炼昆仑内功第三层必须忘却仇恨,可是自己当初来到被带到这里便是本着报仇的目的跟着师父学艺,如今告诉自己修炼内功要忘却仇恨,这也是一直困扰着寒月心中的一个疑问,才导致内功修炼五年时间一直不前。

寒月看了许久两个人似乎不是在进行着你死我活的决战,反而倒像是在比赛,一场之论输赢,不谈生死的比拼。在寒月的记忆之中江湖中人的决战往往都是血腥的,残酷的。而今天这两个人的决战倒像是一场仅仅比试高低的决战,原来决战也可以不用流血,不用残酷。

寒月不禁想起师父经常对自己讲的一句话;人最初类似于武术的动作就是舞蹈、还有捕杀猎物时候的动作,这也是武功的最初来源,因此也就决定了武功的性质就是强身健体、娱乐以及生存技能,武功是用来保全生命而不是利用武功滥杀无辜。武功也不是人类夺取权力、金钱、名誉的手段,如果学武之人连这些都看不懂、看不通也枉费学武多年了,也终难成为一代宗师。寒月不断思索着师父曾经对她讲过的话语,心中竟然有一丝通彻明净之感。

寒月离开了这两个人决战之地,一步一步走回了昆仑山,她还在想着还在思索。

“无法既是法,法外亦有法。法法皆无法,无法皆法法。”还没有走到石屋便听到了师父略略嘶哑的声音,师父没事的时候也会捧着一卷昆仑派的内功修炼之法细细品读,很多时候寒月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师父究竟多大了,寒月从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师父的年龄她也不好意思去问,她只能从师父的内功修为上来推测师父的武功深不可测,从平日来看师父的年龄应该有六十岁以上了,六十岁的老人还像是一个初学者一样品读昆仑派的内功修炼之法,这一点不得不让寒月心中起疑,只是她把这些自己的秘密全部埋在心里从来不肯对师父说起。

“无法既是法,法外亦有法。法法皆无法,无法皆法法·····。”师父在不断重复这一句话,时而声音高亢,时而呢喃自语。寒月站在石屋外面月亮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伴随着周围的星辰整个夜空璀璨无比,这样的情景在她来到昆仑山五年时间之中已经看过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月亮光辉灿烂,群星的光芒星星点点。夜空无限之大可是也只有月亮的光芒才是最耀眼的,群星不过只是陪衬,月亮只是静静的出现在夜空中,它的光芒比不上太阳所以它不争,它出现在晚上,周围群星虽然光芒不如月亮耀眼可是也在默默地发出自己的光和热。“无法既是法,法外亦有法。法法皆无法,无法皆法法。”师父经常念这句话,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寒月望着天上的群星伴月,听着师父时而高昂,时而呢喃的声音,若有所思。

她盘腿坐下闭上眼睛,按照昆仑派内功修炼之法第二层开始运气周身。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周围被一股有形的气流包围着,这个清澈的清流之夹杂着淡黄色的文字,这些文字仅仅是在自己清流之中浮动着,这一切皆是她的感觉。她的脑海之中渐渐伴随着师父念诵经文之声而出现了奇异的现象,这段经文时时在脑海的空明中出现着,刹那间寒月已经进入无边的宇宙之中,无数星辰发着淡淡的光芒,在这无边的宇宙之中便有了无数的光芒。宇宙随黑暗可是终归还是有光明存在。自己端坐黑暗之中可是分明感受到光明的温暖,她和宇宙之中的星辰一样发着淡淡的光芒,通体澄彻。她能感觉到无边无际的宇宙在不断吞噬着自己的灵魂,似乎自己的灵魂正在和无边无际的宇宙融合,她心中又惊又喜。

这种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来时候天已经亮了,太阳朦胧的光芒笼罩在整个昆仑山上,昆仑山上依旧是和往常一样寂静无声。

“师父,师父”她接连喊了几声师父竟然没人理她,寒月旁边的石屋里面寂静无声堪比此时的昆仑山,只有风吹过时候带着呼啸的气息。

寒月站在石屋门前却发现师父不在石屋之中,石屋是在一个山洞基础上扩建而成的,最外面是自己的房间里面的房间是师父的,师父的房间见不到阳光即使是白天师父的房间也点着蜡烛。她向着师父的房间走过去,却发现昏暗的烛火下面竟然放着一封信,她似乎已经感觉到师父已经离开这里了。

寒月;

我见你内功修为已经达到了新的境界,只要勤加修炼假以时日足以完成你心中的夙愿,我在这石屋之中留下了一本昆仑派的圆月刀法,待你内功达到绝世高手之境时便可以找到,待你月圆刀法熟练之后自会有人将圆月刀送至你手中,那时便是你离开昆仑派前往中原江湖实现你心中夙愿的时候,若日后你勘破红尘还可来这里修行,为师等你。

寒月静静地站在石屋之中,突然间石屋内烛火飘摇寒月跑了出去。

“师父,师父·····。”寒月的声音仿佛蕴含着极强的穿透力,能穿透这无边的昆仑山脉,能穿透深邃的天空。

三年前寒月被师父带到了这里,虽然她也有些功夫只是这些所谓的功夫在面对昆仑山这样的环境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刚开始来这里时候她很是不适应昆仑山风多雪多,空气稀薄,在中原人看来是不能长久居住的,可是师父说她自小就在这里生活。刚开始她很爱生病师父便经常去终年积雪不化的雪山为她采摘雪莲制成草药治好了自己的病。

后来有一次寒月自己偷偷的爬上雪山,才知道雪莲的采摘有多么不容易,雪山最可怕的不是风雪而是雪山之兽,雪山之兽之中尤以雪狼残暴嗜血。寒月根本无法抵挡雪狼群的围攻,再昆仑山寒月的功力根本无法施展轻功,她只能在雪山之巅腾转跳跃,在雪山人的力气是比不过雪狼的,尤其是雪狼群。没有多长时间寒月便已经被雪狼群包围了,雪狼群凶恨的目光直直地刺入寒月的眼睛一股寒冷的气息从心里袭遍全身,雪狼群的包围圈越来越小了,寒月的性命危在旦夕。

“师父,师父······”这是寒月最后的办法了,也是寒月内心最后的依靠。她并不是奢望师父能来这里救出自己,她想凭借着这一点心中的依靠,在死亡的时候能获得一点尊严。

绝望之中师父来了,师父一袭黑衣长袍飞舞夹杂着无数雪花落在了自己身前,雪狼略略迟疑便一拥而上,她从来都不知道师父的武功究竟有多么厉害,师父在雪山施展轻功易如反掌,就这样师父带着寒月离开了雪山,避开了死亡。

蓝天之下是雄奇险峻的昆仑山,是宛如上古巨神以神力劈开的昆仑山,就在这昆仑山之中蕴藏着无数世人渴望得到并解开的秘密,这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以及谜底会不会永远沉睡在昆仑山之中,或许只有昆仑山的人知道。

寒月打坐于昆仑山之巅,戈壁世界为之寂静,为之无声。

南柯一梦终醒来,渡一尾渔船,看遍彼岸花开时节。醉酒红尘非凡子,踏飞剑而行,走过千里江山风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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