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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伊激战 第二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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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只管说,喜欢怎样。我保您快活……”

她稍々叉开双腿,刚好露出藏在卷曲*毛下的cháo红泛亮的*门。

一股凉气猛然穿透他的脊梁,他顿时记起头一次见到女xìng人体这最隐密部位的情景:

在榨糖作坊的黑暗角落里有个黑奴姑娘,她躺在干燥的干蔗垛上,粗糙的棉布裙围在大腿跟儿……他的父亲,褪下裤子,双膝跪在姑娘叉开的双腿间。他当时又害怕,又惊奇,观看着他父亲一下々坚定有力的捅击,倾听着他父亲发出的快活的呻吟和那姑娘一声々轻微的悲泣……

他吓得跑开了,那一幕的情景永远铭刻在记忆之中。从那之后他就开始厌恶和憎恨自己的父亲。

但是每当他再望见黑女人的那种yín猥的**时,他内心竟象被烧烙一般也荡起疯狂猛烈的激情。

他把上装挂在墙角的钉子上,开始解裤带……

~

事毕之后,他紧贴着那哺rǔ动物的柔软身体心满意足地躺下。他觉得后背上仍然流淌着汗水,额头上冒着汗珠。他混身烧灼,—动也不愿动,但他的感情却随着又酸又香的*交气味的溢扬高涨起来,更觉得她那汗津々的皮肤无比光溜;笼罩在他们四周的**堕落之气和罪孽的恶臭,似乎正穿透这只有光板地板的凄凉小屋子的墙壁,四散开去。

通常,在他xìngyù得到满足之后他会准备马上走开的,可今晚他竟不愿意脱离这母xìng的温暖和柔软*体的亲昵。他把头枕在她的两个*房之间,他的面颊紧贴着一只*头。

一个早已忘却的黑人保姆的形象又在他记忆中回闪出来——那是头一个以无限深情哺育和照养他的人……

“老爷,还没玩够吗?想再来一次?”

“不。曼达。……我只想在这儿多躺一会儿……”

为什么?*交后这么快就开始自我反省,这很少有。他脑袋里充满模糊不清和尚未解答的向题。比如,今晚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以往来时又都为了什么?

因为我想再见她一面——真见鬼,这问题还不简单!明天我将奔赴战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与她见面的机会了。

可她不过是个娼jì。他知道并不仅仅是xìng的需要他才来到她身边。xìng的需要在任何地方都能得到满足。那是另外的原因……

大概是想缓解痛苦的负罪感?多年来,每当我xìng起,我都使用她来满足我的恶yù,对她简直不象对待一个人,倒象是对待一个能够任意支配的生物。

但所有奴隶,所有娼jì不都是这样吗?不仅如此……

是我的责任感?同情心?对她未来的关怀?

她已太老,无法吸引更多的piáo客了。

这是一部分原因。他实际上已将钱包塞满纸币,准备送她一份丰厚的告别礼品。但他心灵深处明白,还远々不止这一点。……

我为什么如此害怕正视现实?那有什么丢人的?这些年亲密相处,我己多么了解她,按照圣经的说法,**的亲密接触可以演进到jīng神领域。亲密——

他眼前一亮,那些模糊的感觉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一种我对其他任何人都不曾产生过的亲密感,是一种爱。

为了寻找合适的字眼,他开始笨拙地说:“曼达,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因为,明天,我就要离家去邦联军任职……”

“您要跟林肯军打仗?”

他没有回答,注视起她那双伤心的眼睛,这眼睛深得无底,带着讥诮,痛苦和绝望。突然间,一股冲动变得无法扼制,他要向她表示纯真的爱情。

他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细薄的嘴唇如饥似渴地伸向她厚重的双唇——

她的反应极为迅速,象一只母虎,她立即扭身从他身下滚开,此时的双目己燃烧起怒火和轻蔑之光。不知有多少男人曾用各种可恶的方式使用过她的躯体,但没有一个敢于吻她的。她出生在埃博部落,那里的人将*交时亲吻当做最々可恶的行为。即便是埃博人这么干,也属大逆不道。

更别说一个白人男子要用他的嘴唇来接触自己的——

“你从这儿出去,白人!”

惊愕沮丧的埃廷纳摸々索々地爬到墙边去够墙上的上装,然后取出钱包。

“可是,曼达,我只是想向你表示——我是说,我想尽力帮助你,因为——”他急忙打开钱包,从中取出厚々的一沓钞票。伸给她。

“给你,曼达——”

她疑惑地接下钞票,瞪大眼情仔细观看。

“这是邦联的钱……”

“是的。将近一千块线,足够买下你的zì yóu。”

“林肯大军一到,我自然就zì yóu了,这么多邦联的钱到时候连个尿壶都买不到!”

她猛地挥臂一甩,将绿、粉两sè的钞票呼呼啦々摔到他脸上。

“可,曼达——”

“现在,我给你点来西,好让你记住我——”

她在床边蹲下,从床下取出便壶,再次奋力一甩,将装有臊臭尿水的便壶一古脑向他砸去。他顿时被尿水浇成落汤鸡。

~

当纳西丝醒来时,金sè的阳光已经窜过沉甸々的锦缎窗帘的细缝斜shè进来,她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尽做可怕的恶梦。

全都是因为埃廷纳。

昨rì的晚宴简直是一场灾难。按照西班牙后裔的习俗,许多客人——除了来去都要坐定时班船的——本应留下过夜,以免辛苦地坐着车或骑着马在黑夜中长途跋涉。所有卧室均己准备停当,还拿出一些额外的床具和被褥,甚至搬出不少垫子,万一留人太多,好在地板上使用。

然而,客人竟无一人愿意留宿,说起来也都热情洋溢,彬彬有礼,还对主人的缺席表示最深切的忧虑。不过,着实讲,她也未尽力挽留他们。万一他们留下,只能是延长她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的时间。

感谢上帝,他们在埃廷纳回家之前全部离开了公馆——没有看到埃廷纳的jīng美军服己经沾满臭气熏天的泥汤污水。他解释说,由于办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不料延误了时间,他企图抄小路通过沼泽地尽早返回,途中马被泥浆滑倒,他落入脏水之中。因此他估意在马厩藏蔽起来,等到所有客人走后才敢通过奴仆的小门钻入公馆。进来时身上只裹着一条马用毛毯,他已把脱掉的军装泡在一个木盆里。

纳西丝在装有四个立柱床腿的大床上坐起来,伸手抓住铃绳,生气地猛劲一拽,招呼仆人。然后将丝面枕头靠在丝面床头板上,舒服地依上去,开始回顾在昨晚的宴会上到底是什么激起了她的恼怒,使她现在还不能平静。

真正的原因并不是埃廷纳的缺席,不是因为他弄脏了军服,也不是因为她长袍上装了一圈难看的rǔ白花边。

真正的原因是她在晚宴上听到的几件事情,玛西?路易丝夫人的断々续々的话语又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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