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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强奸是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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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月

204 强奸是一种病[1/1页]

牛大山站起身,说:“我得出去了。一会儿万一****奶问起我,就说我还没有回来。”

春梅不无担心地说:“你真的要出去么?大官人。”

牛大山说:“真的要出去。要不了多久就回来。”

春梅说:“我去**哥,让他陪你一道去。”

牛大山不知道谁是春哥,料想也是一个在庄园里打杂的下人。就说:“算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和一个朋友聊聊天,说个事情。”

春梅这时从袖兜里掏出一个小物件,塞到牛大山的手上,说:“大官人,你把这个带上。”

牛大山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春梅说:“是我在街面上黄道士的算卦摊上求的一道符。避鬼驱邪的。”

牛大山说:“我不信这个的。”

春梅说:“你要信的,大官人。这道符我可是托了人才求到的。这阵子外间求这道符的人可多了。黄道士每天只出九十九道这样的符。多一道都是不行的。”

牛大山说:“黄道士这是骗你们钱的。”

春梅说:“才不是呢!那个黄道士的法术可灵验了。他可以当着人的面从嘴里喷出火来,还从水盆里当场杀死过水鬼子。”

牛大山笑道:“什么法术,其实就是使的一些民间手彩戏法。知道点化学知识的,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是化学知识?”春梅不解地问。

牛大山知道自己不小心又说漏了嘴,就说:“你不会懂的。反正我是不信这些江湖术士弄的玩意儿的。”

春梅开始急眼了,说:“大官人,你怎么什么都不信?人家可是为你好的。”

牛大山于是说:“好,我信。”说着就把春梅给他的符小心翼翼地装进贴身的大襟衣兜里。

春梅这时才感到满意。又说:“我去给你喊轿夫吧。”

牛大山却说:“不用兴师动众的。我自个儿走着去就成了。也不远,几步路的事儿。”

说着抬腿就要走。

春梅放心不下地说:“大官人小心点。”

牛大山说:“我知道的。”

春梅的细心体贴和善解人意让牛大山感到很舒服受用。

刚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见野狗西门庆站在路中央,一双狗眼在黑暗处闪闪烁烁地看着他。于是他朝野狗西门庆说道:“跟老子一块儿出去。带路……”

野狗西门庆朝牛大山低吠着忿忿不平地说:“老子才不去呢。晚上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出门,准不是做什么好事,让水泊梁上的歹人绑肉票把你狗日的绑了去我才高兴呢。”

牛大山顺手从一根玉兰树上拆了一根树枝威胁野狗西门庆道:“你丫的跟不跟老子去。不然老子立刻叫上家丁把你丫的捉住褪了毛弄成烫皮狗,煮上一锅狗肉汤下酒。”

野狗西门庆恶狠狠地骂道:“我**妈!你狗日的心咋这么黑?”

牛大山说:“和你欺男霸女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野狗西门庆骂道:“谁欺男霸女了,你污蔑老子。”

牛大山却说:“废话少说。老子现在不想和你瞎扯淡。你去还是不去?”

野狗西门庆固执地说:“不去。”

牛大山进一步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野狗西门庆见牛大山眼睛里阴森森地露着凶光,于是说:“去。”便颠悠着瘦骨嶙峋的小身子骨屁颠屁颠地走在前面了。

站在牛大山身后不远处的春梅,听见牛大山一个人在黑乎乎的空气中又不知在和谁说话,只是听见一条狗在他的跟前低吠,脑子迷糊得更加化不开了。她真的以为她的主子是不是神经上出了啥毛病了。

牛大山出到大门外,大门外没有点灯笼,黑漆漆的透着几分凉意。周遭的事物对他来说依旧是陌生的。特别是在这黑漆漆的夜晚,这种陌生的感觉就越加的具体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朝四下里望了望,有一缕凉飕飕的野风蹿进了他的脖子,就像是有谁用冰凉的手背在他的脖子上抹了一把。这使他突然间想到了一把锋利的钢刀从他的脖子根处齐刷刷的斩下来。

他打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冷战……

这时,前面的野狗西门庆回过头来,说道:“你要我带你上哪儿?黑灯瞎火的。”

牛大山说:“御河桥。”

野狗西门庆一听,立刻说道:“老子不去?”

牛大山说:“你咋不去?”

野狗西门庆说:“老子就是在那儿被一个老叫花子用一根打狗棍比划了一下,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牛大山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原来那个象阴魂不散的幽灵一般的老乞丐——大师兄果然是个神仙啊!我操!

于是他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野狗西门庆说:“不是真的未必老子还和你撒谎来着?”

牛大山顿时对野狗西门庆被大师兄变成一条狗的这个事情来了兴趣,说:“给我说说在御河桥,你是怎么被那个叫花子用打狗棍比划化成一条野狗的。”

野狗西门庆说:“你想看老子的报应么?老子才不会给你说呢!”

牛大山又用威胁的口吻说:“你丫的说还是不说?”

野狗西门庆说:“不说!”

牛大山说:“你不说明天老子就让你变成一锅狗肉汤,让你丫的尸骨无存!你信不信?”

野狗西门庆异常愤怒地低吠道:“你他妈的只会用狗肉汤来要挟老子。你还有没有别得要挟手段。老子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牛大山说:“那你杂种就是不信了?”

野狗西门庆朝着牛大山汪汪地使劲吠叫了两声。这两声吠叫牛大山是真的没有听懂了。估计这回野狗西门庆是用真正的狗类脏话在骂他了。但是牛大山想,你骂的话老子听不懂,骂也白骂,等于没骂!

所以牛大山恶作剧般地继续威胁道:“快说。”

野狗西门庆说:“你这样喜欢偷窥别人的**是很不道德的。你知道么?”

牛大山阴险地笑道:“老子今天还就想偷窥一下你的**了。你爱咋咋地!何况你现在不是人了,而是一条狗了。一条狗还哪儿来的**。你这不是扯淡么?”

野狗西门庆无可奈何地低声骂了一句:“你狗日的究竟是哪儿冒出来的鸟人哦?”

牛大山极有优越感地说道:“你管老子是从哪儿来的?说出来吓死你丫的。”

野狗西门庆对牛大山的话嗤之以鼻地说道:“吹牛!”

牛大山却说:“废话少说!你丫的还是快给老子说说你被叫花子比划成野狗这个事情。老子的耐心可是有限得很的。”

见牛大山不依不饶的样子,于是野狗西门庆终于说道:

“老子那天是去御河桥办件事情,路过御河桥的时候,看见御河桥下有个浣洗衣服的小娘子长得非常可人,就动了心。下去找人打听到了小娘子的住处。那天也是鬼使神差的,心里一直对那个小娘子就念念不忘的了。也是老子色迷心窍了。原本那天晚上我还有个约会的。可是玩女人这档子事儿,我就喜欢图个新鲜,看见个相貌可人的女人,我就想去尝试一下。所以那天晚上我连老情人也没有去会,径自趁着月黑风高想去爬那个小娘子的窗户。那天也该当老子倒霉。我去的时候,那个小娘子居然掌一盏灯到御河桥下寻找什么落下的东西。我一看这机会是千载难逢啊!这样省得老子去爬那小娘子的窗户了。于是老子就悄悄地跟在小娘子的后边。趁那小娘子不注意的当口。老子一个饿虎扑食地就将那小娘子按倒在了御河桥下……”

牛大山听到这儿,立刻打断野狗西门庆的话说:“你就不怕那小娘子呼救?”

野狗西门庆这个时候也仿佛来了吹牛的兴致,说:“反正老子现在已经被人比划成一条狗了,给你说说老子的糗事也无所谓。再说,就是你丫的把这些事情给老子抖落出去。真qiang奸的恶名也只有你来背的。关老子鸟事了。嘻嘻……”

牛大山说道:“你狗日的还真不是什么好鸟。难怪千百年后,一说到你狗日的,没有人不摇头的。”

野狗西门庆说道:“听你说话的意思你还知道千百年后的事情?”

牛大山说道:“老子不光知道千百年后的事情。老子还知道你狗日的是咋死的。咋遗臭万年的。”

野狗西门庆说道:“吹牛!你他妈的还真以为你是神仙了。”

牛大山说:“别跟老子瞎扯淡。你继续说你是怎么在御河桥下qiang奸娘家妇女的。”

野狗西门庆说:“我刚才是说到哪儿了?”

牛大山不耐烦地说:“说到你丫的把人家那个小娘子按倒在御河桥下了。小娘子该呼救了……”

野狗西门庆这时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娘子还呼什么救啊!凭老子的手段她还有得呼救的机会么?”

牛大山说:“难道你是从后面把小娘子敲晕的不成?”

野狗西门庆说:“我做这事有这么逊么?再说,干qiang奸这档子事情,图的就是个刺激。把小娘子敲昏过去了,还有得刺激么?那不和jian尸差不多了。再说,老子干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起码的技术手段还是有的。”

牛大山说:“你还真吹上了。”

野狗西门庆说道:“老子还真不是在你丫的面前吹牛。对女人这档子事情上。能够比得过我西门庆的也没几个。一是要能揣摩准女人的心思,二是要看准时机地上手段。这些都是学问,不比四书五经里的学问差!”

牛大山说道:“你别在老子面前吹跑题了,快说正事。”

于是野狗西门庆继续说道:“老子是从背后一把就把小娘们的嘴给死死捂上了。趁她还没有回过神,一个上手的简单动作就将她放倒。然后就压上去……”

牛大山猥亵地说道:“小娘子不会反抗么?”

“黑灯瞎火的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小娘子早就吓懵了,还有力气反抗么?”

牛大山说道:“你狗日的果然是一个惯犯!”

野狗西门庆说道:“qiang奸也会上瘾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牛大山说:“你狗日的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侍候了,咋还会去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野狗西门庆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事说来话长了。我也知道这是一种病。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牛大山说:“难道你还有什么更加见不得人的**么?”

野狗西门庆说道:“想听么?”

牛大山说:“说!”

于是野狗西门庆又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另一段龌龊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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