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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雨之葬礼,一切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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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雨之葬礼,一切的开端

夜,凄凉。雨,惆怅而未曾停过。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在哭泣,迷离的夜风吹来不安的镇魂曲。窗内,惆怅的人在无力的叹息,哀伤的声音抽泣在风雨飘摇的黑夜里。

贤者总部卡洛德内,晚九点二十三分。

月喃一行人回到了贤者总部卡洛德,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心事。

月喃,职业:圣剑士。年龄:17岁。生日:3月3号。身高:179cm。性别:男。玛纱娜的幸存者,并且也是七队的队长,从七岁起便在贤者总部卡洛德内长大。库西德元帅对他格外的照顾,像对待自己的孙子一样。

紫嫣,职业:魔法师。年龄:17岁。生日:2月17号。身高:170cm。性别:女。性格倔强,活泼,可爱。他的父母都是圣域中人。父亲叫紫羽千夜,母亲叫诗琪。因为父母都是优秀的魔法师,所以她从小就立志要做一名优秀的魔法师,像她的父母一样优秀的魔法师。

柳鹤男,职业:格斗家。年龄:18岁。生日:6月28号。身高:189cm。性别:男。性格坚强,有毅力,从小便在没有父爱的家庭中长大,对自己说过的话绝对会做到。家里有双目失明的母亲。父亲是贤者的一员,但在执行任务中不幸被教团的人给杀掉,因此他从小就痛恨教团,发誓要扫除教团,为父亲报仇。

唐叶芸,职业:药师。年龄:18岁。生日:5月6号。身高:168cm。性别:女。原本出身名门唐家,但是后来唐家惹上了三大势力其中之一的茧,惨招茧给灭门,仅剩下她和她弟弟唐永。

清雨,职业:元素使用者(水)。年龄:19岁。生日:7月11号。身高:173cm。性别:男。原本在圣域中担任初级断罪者,后被陷害,降职到了贤者。自己唯一的亲弟弟死在了教团的十二教使之一的火神杜瑞斯的手上,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清雨从此仇恨教团。

琉夕儿,职业:流弦师。年龄:16岁。生日:1月8号。身高:171cm。性别:男。外貌极其似女子的容貌,许多的行为和细节方面都有女子的作风,因此经常被人误以为是一个女子。在他身上最大的疑点便是他的背景,在贤者内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来历,总喜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平时爱打扮,特别是装束成为女子。

“哟……这不是七队队长吗?”站在墙边上的男子笑道。月喃并没有特意去理会对方,而是径直从男子的身边走了过去。

“怎么,不高兴啊?哼,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男子以挑衅的口吻说着。“你是不是想找打啊?”柳鹤男再也忍不下去了,握着拳头,就差冲回去揍对方一顿了。“鹤男。”清雨连忙拉住柳鹤男的手,制止了他。

“说到底你们不过是一群胆小鬼而矣。”男子继续挑衅道。“你……”柳鹤男再次拽住双拳。但转念一想,又松开了双拳。月喃带着他的队员就这样走过了大厅。

窗外,月光残影映庭院,夜风阵阵催人寒。窗内,月喃一行人各怀心思到了长廊。

“月喃,你们回来了。”迎面走来的男子叫鑫焰冰,同样是贤者的人,身着红色掺杂着浅蓝色的外衣,胸前佩戴着蓝色的十字架水晶吊坠,背上背着一把赤色的剑,左手手上戴着一枚透明的水晶之戒。

鑫焰冰,五队队员。年龄:17岁。职业:圣剑士和元素使用者,是一个少见的双职者。性别:男。身为月喃的好友,性格直爽。

“怎么……你还没睡吗?”月喃想了一下问道。“别提了……有那两个家伙在,怎么可能睡着嘛。”鑫焰冰抱怨道,脸上一副无奈的表情。“你说的是……路云和路法?”月喃轻声问道。“没错,看来还是你最了解我。”鑫焰冰将双手搭在月喃的肩上说着,一脸无奈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路云和路法吵闹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各自抱着一个睡枕捶着对方。“额……”紫嫣微启着嘴巴无奈的看着,对于路云和路法两人,她实在是受不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行不行啊,拜托,本小姐快受不了你了。”连唐叶芸也有点受不了他们,双手叉在腰上,一副郁闷的表情。

路云,职业:元素使用者(风)。年龄:17岁。身高:174cm。性别:男。人送外号“影魔”。不知道跟“**”有什么关系。原本为江湖大盗,后被库西德元帅所感化,改邪归正。加入了贤者,擅长用风来提高自己的速度。

路法,职业:人偶师。年龄:17岁。身高:174cm。性别:男。不知道上辈子他跟路云有什么关系,不过看样子关系非同一般啊。

路云和路法相互看了一眼前,别过头去便再没有说过话了。“月喃……你们回来了啊。”库西德那老头站在走廊的尽头,双手别在背后,颇具有一种尊者的风范,脸上的表情吐露出他的慈祥。

“爷爷……”月喃下意识的喊了出来,要是平常的话,他早已经冲上去抱住库西德老头了。每次看到库西德,月喃便感到一种无比的亲切感,一种别人无法带给他的亲切感,可能这与他从小失去家的温暖有关系吧。他把库西德视作自己的爷爷,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个亲人。从七岁起便是库西德老头教他在这个世界上做人的道理,以及一切的他不懂的东西。今晚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去,看来兰佩尔的话在他的心中起到了作用。“爷爷……”其余的人不约而同的喊了出来。在贤者的五位元帅中,库西德是最为和善的,在贤者中被不少人所崇敬着。

“爷爷……”月喃再次喊了出来。库西德老头看着月喃一脸的惆怅,皱了一下眉头,似乎读懂了月喃的心思,嘴角扬起了不自然的笑容。“是有心事对吗?”库西德轻声问道,看着月喃那惆怅的样子,库西德便知道了他的心中藏着什么事。“嗯,爷爷,有很重要的事。”月喃停顿了一下,然后有点紧张的答道。紫嫣看着月喃,她知道月喃心中在想什么,但这是他的事,自己不能插手。

窗外,雨被伤痛压得沉了下来。

“爷爷,是关于……”未等月喃把话说完,库西德便打断他的话,看着他一手带大的月喃,眉心间愁锁着什么。“你跟来一趟我。”库西德说完便朝着他的房间走去。“嗯……”月喃轻声应道,接着便随库西德进了他的房间。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啊?”柳鹤男耸了耸肩问道。“等吧,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鑫焰冰无奈的说道。“我先回房间去了,有事再找我。”琉夕儿说完便转身离去,向来是独来独往。

库西德元老的房间里。

库西德站在窗子前面,看着窗外惆怅的雨,无奈的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惆怅的表情,道:“还记得吗,小时候的你总是爱哭,每次都需要爷爷来安慰你……说起来你小时候还真像爷爷我啊……”库西德不知为何会说出这些话来,但是他的眼眶中在闪着泪光,说话的声音也跟低沉,缓慢,但融入了他的诸多情感。

“爷爷……”月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心里总有中说不出的感觉。“你想知道十年前关于血镇玛纱娜的真相以及你的身世,对吗?”库西德老头缓慢的说着。“爷爷你怎么知道?”月喃显然有些惊讶。“你这臭小子是我一手带大的,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库西德有点勉强的笑着。月喃无奈的耸了耸肩。库西德再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十年前……血镇玛纱娜牵扯进了太多太多无辜的人,那是一段尘封的记忆,一段我无法忘记的记忆,并且要用终生去救赎自己的心灵。无论是贤者还是教团,在那场不为人知的战争中失去的都太多太多了。当时……贤者得到消息,说在玛纱娜小镇上有教团的旧部人员,以及教团的剩余势力,为了彻底扫除教团,圣域急令贤者向玛纱娜小镇发动了攻击,在那场战斗中……我们贤者铸下了一个不可弥补的大错,那就是……”

“哗啦……”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花瓶被打碎的声音。随后响起了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谁……”月喃连忙夺门而出,朝走廊尽头追去。月喃不知道知自己这么一走,就再也见不到库西德的笑容了。

库西德愁上眉头,看着微启的房门,叹道:“看来我还是劫数难逃了,贤者……真的是教团的缩影吗?”就在少年月喃冲出房间的那一刻,走廊另一头走出一个人,这个人轻声走进了库西德的房间里。“真遗憾啊,库西德……你的存在只会对贤者以及圣域产生威胁,所以……哼……就让我送你一程吧……”“砰……”嘹亮的枪声打破了雨夜的寂静,送上镇魂的红色玫瑰。

“就这样结束了吗……我……这样做对吗……十年前玛纱娜小镇的救赎是吗……月喃……对不起了……爷爷不值得你这样去尊敬……或许……这才是我最好的归宿……贤者……教团……并不是失去未来的明天……因为还是有那样一群孩子在追随着理想乡的脚步……”库西德带着笑容伴随枪声响起而倒下。在他生命的最后尽头还在想着,想着“贤者迟早会回归为教团的,因为有那样一群孩子……月喃,紫嫣,清雨,柳鹤男,唐叶芸,琉夕儿……”

“遭了……爷爷……”当月喃听到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月喃连忙转身跑回库西德的房间。“爷爷……妳可千万别出事啊……”

九点三十四分,库西德被人杀害在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内外堵满了人群,密不透风,当月喃急忙赶了回来的时候,紫嫣,清雨,柳鹤男,唐叶芸,琉夕儿五人哭坐在地上。“爷爷怎么了……爷爷怎么了……”月喃一副担心的样子,慌忙的问着。“爷爷他……爷爷他……”清雨吞吞吐吐的说着,低下了头。月喃看着清雨,似乎知道了答案,急忙挤进人群。刹那间,月喃懵了,双眼战栗的闪烁着,一脸的惶恐和不愿相信的表情。“爷爷……怎么会……爷爷……你不是很厉害吗……爷爷……”月喃哭喊了出来,双脚跪在地上,看着倚靠着墙角的库西德。除了鲜血染满了他的全身,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玻璃散落在他的身上。

血,血,全是血。库西德的身上满是鲜血,但他是挂着微笑死的。库西德元老,享年74岁。初步认定凶手是一个使用枪械的人,并且很熟悉贤者内部的情况,库西德的死有很大程度上跟贤者有关。而在案发现场,唯一可以找的到的线索就是库西德的手中紧紧握着的一瓣蓝色的玫瑰花,带有一种奇异香味的蓝色玫瑰花。

此后,月喃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三天三夜,谁也不见,他还沉浸在库西德的死中。直到三天后的葬礼。

清晨九点三十八分,贤者为库西德元老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葬礼的背后不知道会有什么隐情。

雨,总是不顾别人的感受而下着,似乎从未疲倦过。

在葬礼上,月喃撑着一把蓝色的雨伞站在库西德元老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库西德之墓”五个字,以及悠永远都只能贴在墓碑上的库西德的遗像。眼角的泪水流了出来,勾勒出一条晶莹的弧线。月喃哭泣的说着:“爷爷……从小的时候我就把您尊为我的恩师和爷爷,想起每次和您打架,我总是输给您,但是……没想到这么强的您竟然会……竟然会……”“不要太难过了,月喃,爷爷的死,大家都很难过,都很痛心,但是过去的总该让它过去,人绝不能停留在过去啊。”紫嫣打着一把红色的雨伞站在月喃的身旁安慰着他。

“谢谢你……紫嫣……但是……请允许我停留在过去一会儿,行吗?”月喃说话的声音很轻,有点哽咽的说着,目光中充满了泪光。紫嫣有话想说,但是又咽了下去。“爷爷……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无论是贤者亦或者是教团……都由我来……摧毁……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说这番话的时候,月喃的眼神中充斥着迷茫和犹豫、怨恨。紫嫣看着这样一个月喃,不禁感到一丝的畏惧。被仇恨所束缚住的少年月喃,心中的那盏灯是否会熄灭?

雨,浓重而又惆怅的下着,就像有些人的心情一样。不远处,响起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脚步声渐近月喃这边,沉重的气息,悶人的空气,密密麻麻的雨伞遮住了来人的面孔。

一身深黑色的外衣,略带几根白发的头发,脸上已经起了皱纹,但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却很让人敬畏。“贤者的铁臂,元帅铁多姆!”清雨惊讶的念出了对方的名字。“铁多姆元帅?”紫嫣也感到非常的震惊,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元帅铁多姆。

铁多姆元帅走到了库西德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遗像,眼眶湿润了,嘴角勉强挂着笑容,铁多姆元帅轻声道:“库西德,想不到你竟然会先我而去啊,命运真是弄人,不是谁能左右的,想一想和你一起加入贤者已有二十几年了,曾经的“闪光的英雄”带给你多少荣誉,如今你却被人所害,无论凶手是谁,我都会为你报仇的,我一定会找出杀害你的凶手的!”

说完话后,铁多姆元帅看着旁边的月喃,安慰他道:“不要太难过了,孩子,人总要往前看的。”“谢谢您,元帅”月喃微微笑道,抬头看着阴暗的天空,月喃不知道以后没有爷爷的日子该怎么过,自己存在的意义是否就是为了爷爷而活?灰蒙蒙的阴雨天,淅淅沥沥的雨,淅淅沥沥的梦,这一梦绵延至何时?又传递向何方?

朦胧细雨的不远处,贤者的另外两位元帅花五月和上官莲月打着黑色的雨伞站在雨幕中,静静的看着月喃他们。元帅们的心思各自不一,谁又能猜透谁的心思。在这如此隆重的葬礼上,唯独一位元帅没有出现……

“爷爷,一路走好……”月喃、紫嫣、柳鹤男、唐叶芸、清雨、琉夕儿六人跪在了地上,三个响头虽然不能报答库西德元帅对他们多年来的照顾之情……

葬礼刚刚结束,意外的事情便又发生了。

来自圣域的断罪者阿卡夏带着圣域的密令出现在了葬礼上,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转到了断罪者阿卡夏的身上。断罪者,圣域中拥有着自行裁决的特权,直属于圣域之主。

“断罪者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月喃看着朝着自己等人走来的断罪者阿卡夏,心中充满了疑惑。“断罪者阿卡夏?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那个家伙……”清雨的脸上表现出非常震惊的表情,他很清楚圣域的断罪者只有在发生重大事情时才会出动,那么换句话说断罪者阿卡夏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才来贤者的,难不成是来调查库西德元帅的死?或者是为了别的目的?

断罪者阿卡夏,职业:圣剑士。年龄:21岁。冷酷,无情,但对所有的人都一视同仁,坚决执行圣域下达的命令,被人称为圣域的走狗。

“汝等听令……奉圣域的密令,贤者第七队队长月喃,及其所有队员立即出发,前往沙特罗之城的琉隐村。”断罪者阿卡夏念道,清雨连忙问道:“那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到了那里会有人接应你们,你们的任务也将由接应你们的人直接下达给你们。还有别的问题吗?”断罪者阿卡夏问道。

“为什么圣域会在这个时候下达密令给我们,难不成这其中……”清雨还未说完,断罪者阿卡夏便向他投来一个冷漠的眼神,阿卡夏冷语道:“知道的太多只会对你们不利的。”话一说完,断罪者阿卡夏便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葬礼上。

“爷爷的死……圣域的密令……莫非爷爷的死跟圣域有关?”月喃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的,他害怕这一切最终又会回到贤者,爷爷的死无疑成为了少年月喃心中的一个最大的疑惑。

葬礼后的雨,仍未休止。朦胧的雨幕中,库西德的墓碑前站着一个男子,独自站在雨幕中,盯着墓碑上的库西德的遗像。“想不到你的话这么快就变成现实了,多少年了,你对自己的愧疚,不过现在也好,你不用再看着这个世界的循环悲剧,那群追梦的孩子,我会帮你照顾他们的,贤者,之后就让我见证它的命运吧!”雨幕中,男子放了一束花在库西德的墓碑前后,就独自离去。那背影,谁能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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