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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谋士孟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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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九章谋士孟谈

既然要比试抓鱼,就要有趁手的武器。我问兵士借了一把轻弓试了试手,对张孟谈和黑子道:“我们比比谁抓的鱼多,输了的那个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丫头,你也太狂了,爷要是输了,趴下来给你当狗骑。”黑子『抽』出剑来叫嚣道。

“你呢?”我冲张孟谈抬了抬下巴。

“儿,你输定了。”张孟谈轻笑一声拔出了剑。

伯鲁扯了一把明夷笑道:“我们也去看看,给红云儿做个见证!”

五个人走至河边,我用绢带把头高高地束起,又用绳子把下裳挽至膝上两寸:“五条鱼,先得者为胜。”

“好!”二人齐声应道。

此时的天空如洗,没有半丝云雾,蓝晶晶的,又高又远。一轮圆月升至中空驱散了水边的暗影,连岸边水草的茎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拿着弓箭,背着箭箙慢慢地步入水中。

『春』日的河水凉意中透着一丝温暖,让人顿觉舒爽,站定后我把刚刚在岸边抓来的一把草籽均匀地抛洒在了水面上,然后聚『精』会神地等待。

一会儿,水中有几条黑影朝我慢悠悠地游了过来,我从箭箙里取了三支箭横咬在嘴里,搭箭上弦静静地等着,等猎物游得近些再近些……

到了!

电光火石的一瞬,我以最快的度,松弦,搭箭,旋身,只眨眼的功夫已经『射』出去了三支箭。三条『肥』鱼在浅水里挣扎着游了几圈,然后带着箭矢从水里浮了上来。

接下来又是安静的等待,河水翻着『浪』轻轻地拍打在我『腿』上,我收了气息幻想自己是一根随『波』招摇的水草等待鱼儿从我身边经过。

此时,身后水流又是一动,我旋即回身拉了一个满月弓,可箭矢所指之处没有鱼儿,只有张孟谈一张神情『迷』离的脸。

“你已经抓到五条了?”我无比挫败地收了弓箭,把咬在嘴里的箭矢重新放回身后的箭箙。

“嗯。”张孟谈微笑着看着我的眼睛。

“喂,黑子哥哥你抓了几条了?”黑子这会儿还蹲在水里一通『乱』叉,我笑着冲他高声喊道。

“两条!你呢?”黑子直起身子回道。

“你输了!”我从脚底抓起一块卵石朝他扔了过去,笑得很是得意。

张孟谈帮我捡了鱼,拉了我的手道:“再这样笑下去,心世子绑了你做『侍』妾。”

我看了一眼岸边满脸笑意的伯鲁瞬已经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倒刺,一提便痛。

我们三人提着鱼上了岸,伯鲁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回头对明夷笑道:“月下有『女』,衣红眸碧,立于『春』水,非知而见之者以为神!”

他这一夸立马让我想到张孟谈刚才的提醒,于是摇头摆手道:“世子就别取笑我了,明夷立在水边才是湘江神君,汉水游『女』。”完又忽觉自己把明夷比作神『女』有失他男儿气概,但一时想改也来不及了。

所幸他们二人都没在意,打趣了我们几句就转身走了。

张孟谈把手上的鱼『交』给了伯鲁身后的两个士兵,吩咐道:“让人把鱼炖了汤给孩子们送去吧!”

我微微一怔,心道,张孟谈这人倒是很懂我的心思,知道我比试抓鱼只是为了给孩子『弄』一锅鱼汤。

“丫头,你吧,让我做什么?”黑子凑过来蔫蔫地问了一句。

我笑道:“你不是好了,输了就趴下来给我做狗骑,难道你要食言?”

“换一个,换一个,这儿人多你好歹给我留张脸。”黑子开始百般耍赖。

“那好,我只要你句话就行了。”

“好,让我什么都行!”黑子一拍『胸』脯,豪气冲天。

“不是对我,是对秋!再过几天就要到风陵渡了,等你回去后只需告诉秋你喜欢她,就成了!”

“你…谁我…你……”黑子被我戳中了软肋,羞得像个『女』孩。

“你长得也算不上俊,功夫也不佳,我劝你还是早吧,省得秋看上你们院里其他的儿郎,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我揶揄道。

“死丫头……”黑子举了拳头来打我,我扯了张孟谈的手臂躲到他身后,“被我中了就恼,你也不害臊!”

黑子叫骂了两声,高声道:“不就是喜欢她嘛,就!不过你待会儿回营地,不许和人我输给了你!”

“知道了!”我探出头来应了一声,黑子羞恼之下就跑了。

“现在该轮到我了吧!”张孟谈把我从身后揽到身前,低头问道。

我大方地了头:“你赢了我,你吧,要我做什么?”

“你及笄的一句道。

我愣了一下,心里一次幻想自己及笄挽的那一日,戴木笄?还是『玉』笄?穿青衣?还是朱衣?在我的幻想中变换的永远是物件,不变的是身后替我挽的那个人。

“你不愿意?”他问。

“不,只是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明年冬日你替我选一个日子吧!”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瑕城离风陵渡不过两日的路程,伯鲁决定先把孩子们送回家,再渡河回晋。为了加快行程,他把自己的车驾让给了孩子们,自己则跑到明夷的车上同我们挤在了一起。

“你家世子一直这样善待庶民吗?”我坐在驾车的张孟谈身边好奇地问道。

“世子生『性』仁厚,士族和庶民在他眼里都是生灵,与飞禽走兽无异。你若哪日去了赵府进了他的院子一定会被吓到。”张孟谈一脸夸张之『色』,似乎伯鲁的院子藏了什么鬼怪。

“为什么?”我问。

“到翘尾鼠,大到吊眼白额虎,就连伙房要宰杀的豚猪他都养了一只,所以,他的院子吵得很,臭得很。”张孟谈捏着鼻子调侃道。

“是什么样的奇人会把老虎和豚猪养在一处,老虎天天看着豚猪却吃不到,豚猪日日看着老虎又逃不掉,两个都是可怜!”我想到这个画面就觉得好笑,心想这赵伯鲁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别人听了这事都赞世子仁善,唯独你,倒可怜起臭烘烘的畜生来了。”

“他是好人我自然知道,只可惜我学医不『精』,治不好他的病。”我朝后面车里望了一眼,就算隔着帷幔我都能想象得到伯鲁此刻的难受。

“你可听过神医扁鹊之名?”张孟谈轻声道。

“嗯,曾听师傅提起过,据能活死人,『肉』白骨。”

“神医扁鹊如今正在晋国,若是能请他为世子治病就好了。”

我了头深表赞同,医尘对这个神医扁鹊颇为崇敬,他的好多医卷据都是几年前偶遇扁鹊时从他那里得来,另外还有三卷是二人坐而论医时的记录。

这些医卷对我来都是不可多得的珍惜之物,不知此番入晋能否见神医一面……

“前面就到瑕城了,找个大的孩子前面带路吧!”张孟谈对车旁的一个士兵吩咐道。

“诺!”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张孟谈,心中忽然生出几分疑窦。

“为何这样看我?”张孟谈察觉我在看他,回头问道。

“只觉得你不像个谋士倒像是个剑士。”

“你这话是赞扬还是贬低?”他好笑地看着我,眼睛眯眯的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你张孟谈以谋士之名做了赵氏家臣已是事实,现在又有『女』子夸赞你兼具武者之风,这样高的赞许,道谢都来不及了,你还怀疑起别人的话意来。啧啧啧,想来是我看走了眼,你其实骨子里原是个狭隘多疑的人。”我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做足了懊悔之状。

“真该封了你这张嘴,才好了没几日就口出恶言。”他冷哼一声,转头只管驾车不再理我。

“生气啦?贵人不要和我这『女』子一般见识啊!”

“你果真认为我是个人?”他回头一脸正『色』,看来是把我的话当了真。

“我只再一句话,就把嘴巴封了向你赔罪可好?”我用手捂着嘴道。

“吧!”

“你若是个人,我何故视你为友,赠你桃『花』酿,又许你为我及笄挽,我虽算不得聪慧却也不是个傻子。”我看着他的眼睛恳言道。

其实人与人之间总有一些不清道不明的关联,我之前和他虽然只见过两面,但是心底却认定他个可信之人,有识之士,太子府上要与他『交』友也绝不是酒后虚言。

“完了?”他冷冷地看着我。

我捂着嘴了头,他终于冷不住脸,笑了。

“你那桃『花』酿,他可没喝着,一整壶都被我偷去喝了。”伯鲁从车里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张孟谈又对我笑道,“儿你何时再送他一壶,省得他一直埋怨我。”

“我何时埋怨过你?”张孟谈反驳道。

“唉,嘴上没心里肯定没少埋怨。”伯鲁看前面带队的人停了下来,就拉着明夷从车上跳了下去,“红云儿,你替我去看看村子里的情况。明夷,你也去看看,若有死灵舍不得走就送送吧!”

“诺!”二人行了一礼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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