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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小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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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有的人一离开家乡就是几十载的思乡情怀,是更加的浓烈。

回到旧居,下人们都激动地奔走相告,“领袖回来了。”

朱亭又示意他们不要激动。但自己又何尝不高兴呢。

在自己熟悉的床上睡了个悠长的午觉。醒来之后早有美貌小丫鬟上来服侍穿衣洗漱。

吃完饭,朱亭又对老胡说要出去走走。

老胡力劝朱亭又乔装改扮。

因为在这饶州城不认识朱亭又的人可能找不出来。朱亭又每天几乎都能在报纸上看见。而且几乎家家户户的大堂上都挂着朱亭又的肖像画。

朱亭又也只得依着老胡。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老胡就给朱亭又化好妆,行家就是行家,化的比原先要俊俏了许多,只是略显脂粉气。看上去少了份领袖的气派,多了点纨绔的味道。

出得门来,朱亭又直奔饶州城里最大的妓院,倚翠楼。

好一座古色古香的风雅场所。

未进门,就有香风扑面。

男人不在这种地方沉沦才怪。何况古代除了嫖就是赌,也没多少休闲娱乐。

来的路上老胡早已经介绍了,这城里最有名的艺妓就是小玉春。人美,能歌善舞,只是只卖艺不卖身。更是吊的朱亭又胃口十足。

小玉春每晚这个时辰都要才艺表演,大概一个时辰,然后就是公开的竞标买茶围,谁竞得,就可以有两个时辰的单独和小玉春品茶聊天的时间。

来到内堂,小玉春已经在台上开始表演了,自弹自唱,不知名的曲目,听不懂在唱什么。但勾的台下一大帮子富商,纨绔子弟直流口水,可见受追捧的程度。

“公子,我们运气不错,小玉春每月,只有一两次打茶围,刚巧就被我们遇见了。”老胡讨好道。

“恩,”朱亭又点点头。

细看台上的小玉春,长的说倾国倾城也绝不为过。难怪架子这么大。鹅蛋脸,淡淡的细眉,清澈的凤眼,优雅的淡妆,正应了那句浓妆淡抹总相宜的诗词。

在看那身段,酥胸不大不小,刚好一个手可以握住的大小,修长紧致的身材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

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出摄人魂魄的女性魅力。

朱亭又早已看得痴了。

老胡给朱亭又找好一处座位,自己不坐,站在了朱亭又的身后。

一曲唱毕,台下叫好声几乎疯狂,一个胖子叫的声音最大,众人都投来鄙夷的目光。

接下来是竞标时间。

经过一轮激烈的角逐,价格已然飙升至了四十两。

“五十两。”刚才被鄙视的胖子兄折扇轻摇,一脸得意。

众人心想,看来今晚,小玉春要陪着胖子品茶聊天了。

老胡:“六十两。”

众人惊呼一声,看着站在朱亭又身后的老胡,又看看朱亭又,大家都清楚老胡就是在帮朱亭又喊价的。

胖子将折扇一收,“七十两。”

“八十两,”老胡淡淡道。

胖子脸涨得通红,“一百两。”

老胡:“一百一十两。”

胖子激动的站了起来,“一百二十两!!!”

众人每随着两人喊一次价都惊呼一声。

胖子这时急的要跳将起来。“一百四十两。”伸出袖子抹了抹满头的大汗。

“一百五十两,”老胡依然慢慢悠悠的道。

胖子这下彻底蔫了。

众人爆发出一阵掌声,大家其实都希望朱亭又这位文弱公子赢,也不希望胖子赢。

接下来,一句话让众人,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虽然赢得了今晚和这位小玉春姑娘的茶围资格,但我打算放弃。”朱亭又潇洒道。

又是一阵惊呼,大家都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朱亭又。

“敢问公子,是什么原因让公子不愿意与小女子品茶聊天呢?”小玉春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哀怨动人,让人会有情不自禁的想去怜惜的冲动。

朱亭又笑笑道:“很简单,你的歌虽然好听,但我一句没听懂。我怕即使和你说话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倒不如,不要破坏了这美好的印象。”

下面众人中立即有打抱不平的,“装什么装,有本事你唱个来听听。”

朱亭又又笑笑:“呵呵,本公子正想唱歌。”

朱亭又说唱就唱,这首歌前世已经在KTV唱百来遍了。朱亭又自信自己已经唱出了原唱的味道。

众人都不吭声了,显然大家认可了朱亭又的歌声。

小玉春轻轻的鼓掌,缓过劲来的众人也跟着鼓起掌来。

小玉春又道,“那公子能否赏光让我跟公子学习呢?”

这下,朱亭又没理由推辞了,上楼之前潇洒的挥挥手招老鸨过来,“给每个公子上一壶碧螺春,算我的。”

众人又是掌声一片,比刚才还要热烈的多。

小玉春也是莞尔一笑。

朱亭又受不得美女的媚态,仿佛得到了鼓舞,“再来一轮茶点,也算我的。呵呵。”

众人顿时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上了小玉春独居的小楼,别致的装饰,一幅幅的字画,让人有股书卷气,不敢小觑了这个女子。

桌上还有本诗词集,哎,这不是自己的诗词么,朱亭又拿起来看看。

“公子也喜欢,领袖的诗词么?”小玉春美目流转。

朱亭又点点头:“恩,这上面的诗词我都知道。”

“哦?”小玉春两眼放了一下光。

小玉春:“您要是愿意聊领袖的诗词,我聊整晚都不会困的。”

这是朱亭又的强项啊,朱亭又不但能将这些诗词写出来,而且写这些诗词的人的具体情况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讲评起来自然精辟独到。

小玉春默默地听,偶尔问几个问题。

小玉春突然跪下,朱亭又莫名其妙。

要扶她起来,她死活不起。

小玉春:“您就是领袖,不然您不会分析的这么透彻。”

“既然你已经猜到,那我命令你起来,行不行。”朱亭又假意的虎起脸。

小玉春这才盈盈的站了起来,凉风拂面,朱亭又只感到和这么美丽的女子在一起实在是人间仙境,已经不知身处何处了。

朱亭又拉着小玉春坐在自己腿上,把玩著她的柔夷。

小玉春又羞又喜。

朱亭又听着小玉春讲述自己悲惨的身世,原来小玉春以前是管家小姐,跟随母亲出门的时候被强盗掳走,后虽然追了回来,但父母将他许给了一个纨绔子弟,这人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边,没一年就败光了家财,又将自己卖到这倚翠楼。一番感慨,每个红颜背后总是比常人多上一份心酸。

“你还是处子么?”问完朱亭又就后悔了,这还用问吗。

小玉春没想到朱亭又问的这么直接。

轻轻的摇摇头,泪从脸庞划过。

朱亭又将小玉春揽在怀中,“谢谢你的坦白。

你有喜欢的人了么?”

小玉春看了朱亭又一眼,不知该如何回答,羞得满面桃花。

“今晚之前没有,今晚之后,我不敢去想……”

朱亭又吻上了滚烫的粉唇。

“你不用再想了,我现在要带你回家,不过,你以后就很难再到这市井之地了。不自由的,你会不会后悔。”

小玉春坚定的摇摇头,然后将头靠在朱亭又宽厚的肩膀上。轻轻道,“我现在就死了,我也不会后悔。”

朱亭又视乎是天生的情种,其实每个人都是天生的情种,只是看有没有机会当情种而已。有钱人比穷人的机会多,所以有钱人也比穷人的绯闻多。

朱亭又当晚就留宿在了倚翠楼。

清晨,一缕朝阳照进窗格。

小玉春穿着贴身的秭衣看着仍在熟睡的朱亭又。轻轻的将头枕在朱亭又的胸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一种幸福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朱亭又睁开眼,又翻身将美人温柔的骑在身下。光滑细腻的大腿,柔软丰满的酥胸,无不使得朱亭又沉醉其中。

一个荒唐的早晨……

完事后,朱亭又揽着小玉春,

“玉春,我想好了,我不能偷偷摸摸的将你带走,我要给你名分,我要风光的娶你。”

小玉春,满眼的泪光,在朝阳温柔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地动人。

“以后我不准你哭。”

小玉春将头埋在朱亭又怀里点点头。

又扬起头,“不行的,别人会说你闲话的,因为我是一个妓女啊,我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能够一生一世做你的女人我就知足了,我不要名分的。”

朱亭又轻轻的吻上了粉唇,“你别争了,我不能委屈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你知道吗。我小心翼翼将糖果浅尝、感受它如同思念你一样甜蜜。”

小玉春幸福的眯着绝美的双眼,“为什么你说出的话总是这么的叫人家陶醉。以后如果你对我不好,我该有多痛苦。”

朱亭又紧紧的搂着小玉春,“不会的,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声音是那么的坚定。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朱亭又深深的体会到了这诗的意境,望着怀中的佳人真的一刻也不忍分离。

小玉春服侍朱亭又起来梳洗,穿衣。像个小妻子。

朱亭又也被这幸福所包围,人生得此女子,此生无憾。

回到了赣州城。不久,**的一篇社论以小玉春的事情围主题,写了一篇关于男女平等的文章,文章指出,所有当事人不情愿的买卖一律废除,第三方没有权利出卖他人,即使是丈夫和妻子的关系也不行。所有被他人卖到青楼的妓女都可以自由的从良。

时间过了半年,小玉春每天依窗苦等苦盼朱亭又吊的到来。

难道,他只是可怜我,难道,他已经把我忘了么。

这天,锣鼓震天,喇叭滴滴答的响彻饶州城。朱亭又骑着白马,挎着大红花来迎娶小玉春。全饶州城的人都来看热闹。五千人的卫队。这是史上最盛大的婚礼么?

也许是,也许不是,不重要。

朱亭又以自己的行动向封建礼教挑战。

队伍来到倚翠楼下。其他的青楼女子们都真心的替小玉春开心。姐妹们抱头痛哭。

早有丫鬟给小玉春梳妆打扮齐整。头顶凤冠出了倚翠楼。朱亭又一把将小玉春抱上马背,自己也跟着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小玉春,在她耳边说,“我要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小玉春身子都软了,在马上微微的发颤。朱亭又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朱亭又潇洒的驾着马,“放松别紧张。”

“恩。”小玉春轻轻的靠在朱亭又身上。

“驾。”一扬马鞭,奔驰在幸福的路上。

后面五千人紧紧跟随。

街道两侧的青楼姑娘们看到这激动人心的一幕,无不泪流满面,各个都泣不成声。都幻想着此时此刻骑在马背上的那个女孩是自己。

朱亭又直接骑马来到鄱阳湖边,一艘二十米高的巨舰停在那里。朱亭又牵着小玉春登上了巨舰,朱亭又在小玉春脸颊上轻轻一吻,“这艘军舰就叫玉春号。你喜欢吗?”

小玉春幸福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抱住朱亭又,轻轻的点头。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滑落,不过这次是喜悦的泪水。

“我们老了,我就带着你,我们坐上着无敌的战舰环游世界,好不好?”朱亭又拥着怀里的丰润,骄傲的述说。

超规格的婚礼,超浪漫的婚礼。旅行结婚可能也是朱亭又的首创了。

无敌战舰玉春号,载着朱亭又和小玉春开始了蜜月之旅。

朱亭又的玉春号上共有五千官兵。从鄱阳湖驶入长江,一路上畅通无阻,来到浙江张士诚的地界,停在离张士诚的宁波港口不远处,高声叫骂。气的宁波守军,一点办法都没有。

接着继续向南。

小玉春第一次领略海上的风光。被大海广阔的气势所迷离。朱亭又抱着小玉春在船头,

朱亭又:“你把手张开。”

“恩?”小玉春不解的看看朱亭又。

然后将手臂张开。

朱亭又抱着小玉春的腰,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像是在大海上飞翔?

小玉春惊喜的发现真的有飞一般的感觉。只见波涛迅速的不停划过。海鸥在不远处翱翔。不时,海面还会飞起小鱼。

美丽的海洋使人的心胸为之宽阔。

朱亭又抱起小玉春回到豪华卧舱。两人不知疲倦的相爱,视乎要将彼此都掏空。

朱亭又太喜欢这样的放纵了,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相爱,滋味是何等的美妙。

朱亭又和小玉春从早到晚的拥在一起,片刻都不愿分离,一起看日出日落,享受人间的美食。

朱亭又:“春儿。”

小玉春:“恩?”

朱亭又:“我爱你。”

小玉春抱着朱亭又的脖子,“我会永远的都只爱你一个人,下一世也不改变。”

两人说着动人的情话,一点不觉的海上的生活乏味。

在海上开了半个月,来到了厦门的海军基地。第二艘和第三艘海洋级别战舰也在加紧的建造当中。朱亭又计划在五年内打造二十艘战舰,组成一支无敌的舰队。

海洋是通往世界的桥梁。

从厦门回到了赣州,朱亭又和小玉春的这次蜜月之旅绕着小半个中国转了一圈。

其他的妻妾好生羡慕。尤其是吴晓婉整天撅着小嘴。有时还抱着女儿默默垂泪。

女人太多,苦的只会是女人。

最近,朱亭又想通了一件事,人活着最大的意义就是,取悦自己。

这话说说挺简单,但人总有太多的放不下。

放不下别人的看法,放不下自己的自尊,**。放不下,许许多多莫名其妙的事。

但是,如果你自己都不开心,又怎么样带给身边的人开心?

小玉春排在第十三,朱亭又就叫她十三姨。

回到赣州城的朱亭又对十三姨宠爱有加,日日陪在身边,到处游玩。

其他的小妾还好,私下议论罢了。

吴晓婉哪里还能受得了,每日只是躲在房里以泪洗面。

朱亭又知道后又急急地赶到吴晓婉房中,一见美人容颜憔悴。心里一阵发紧。忙将吴晓婉搂在怀中。将泪水用吻吸干,连声的道歉,还是止不住这天生的受气包。

本来和吴母的事情已经有风言风语传到了吴晓婉的耳朵里,现在朱亭又又带回了一个青楼女子,这让吴晓婉更加的气苦不堪。

现在的吴晓婉已经是孩子的妈了,不像当姑娘时的刁蛮任性了,但小心眼的毛病却没法改的。朱亭又使出浑身解数依然无法令其开心。

吴晓婉使劲打着布娃娃,“色鬼,色鬼,连妓女都娶进门,色鬼,坏蛋!”

女儿拉拉吴晓婉的手,“娘,你打的是我的娃娃,你的娃娃在床上。”

吴晓婉将女儿搂过来,一边抹泪一边亲亲女儿的小脸蛋,“薇薇乖,微微最乖了。”

朱文薇歪着小脑袋亲了吴晓婉一下,“是爹爹惹娘不高兴了吗?薇薇去帮娘打爹爹。”

朱亭又迈着方步走进屋子,“薇薇,爹爹抱抱。”

朱文薇翘着小嘴,“爹爹坏死了,不理你了,谁让你惹娘哭了。”

朱亭又抱过了朱文薇,在嫩嫩的小脸上香了一口,“薇薇乖,是爹爹不好,现在爹爹就给娘赔礼道歉好不好啊?”

朱文薇点点头,朱亭又将女儿递给奶妈,示意下人们都退下。

刚想抱吴晓婉,吴晓婉一扭身子坐到床榻去了。朱亭又讪笑一下,在桌边坐下,“小婉,你是我们家的女人之首,为什么你这么容不下一个小玉春呢?”

吴晓婉冷冷道:“她是妓女,你让我和妓女共侍一夫吗。”

朱亭又强压着怒气,“妓女怎么了,妓女就不是人了吗,她们有很多人都是被迫的,被生活所迫,你明白吗,你是大小姐,永远不会懂得。”

吴晓婉依然冷冰冰的道:“不论是什么原因,一个女人一辈子就要做到从一而终,否则就是不守妇道!”

朱亭又:“可是,不能够情有可原吗?不是人家想这样,是没有办法,你试过没有办法吗?”

吴晓婉:“如果是我,我宁愿选择死亡,也不可能朝三暮四。”

朱亭又放弃了,知道无法说服小婉,再说下去只会越吵越厉害。顺着吴晓婉问:“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妓女就不能从良,就没有选择生活的权利了吗,你说个章程,我都听你的。”

吴晓婉转过头看着朱亭又:“休了她,再下一个法例:不贞洁的女人都要受绞刑。”

朱亭又暗吸一口气:够狠,这种点子也想的出来。不动声色的道:“可以,现在我就发命令!不过要注明这道法令是出自吴大小姐之手。”

吴晓婉撇撇嘴,“干嘛说是我说的,那不成了夫人干政了。”

朱亭又笑笑,“主意难道不是你出的,这不算干政,我才不替你背这嗜杀的罪名。”

吴晓婉生气道:“反正,你要休了这女人,我可以忍受你找出身低下的女人,却绝不能忍受你找妓女!”

朱亭又不理她,对外面说一声:“去传玉春太太过来。”

吴晓婉有些不自在了,“你要干嘛,我不见,别叫到我这里来。”

不一会,小玉春就跪在了吴晓婉的面前:“夫人好,小玉春向夫人请安。”

吴晓婉不作声,朱亭又笑笑:“刚才你不是很多意见的,现在处置的权力全给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无二话。”言毕,往后一躺。

吴晓婉看着小玉春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又踌躇起来,狠话一句说不出来了。朱亭又就是知道吴晓婉的个性,只会说狠话,心地比谁都善良这点,才让她自己去折腾。

朱亭又偷眼喵喵二女,就这么僵着,小玉春身子弱,跪着没多久额头就出了一层细汗。

吴晓婉也不哭了,拿香毛巾点着嘴角,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亭又坐起来,打个哈哈:“玉春,给夫人上茶。”

小玉春:“是。”跪着献上一杯清茶。

吴晓婉犹豫一下,还是接过了。

朱亭又哈哈一笑:“这不就好了,多个敌人不如多个姐妹,玉春,你以后一定要尊重小婉大夫人,知道吗?”

小玉春:“是,小玉春一切都听从夫人的。”

吴晓婉年纪虽然小,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而且心地确实善良,心想:茶都拿了,也别端着了。轻轻道:“你退下吧,以后需用心服侍相公。”

待小玉春走后,朱亭又一把抱住吴晓婉,在美人耳边说:“还是我家小婉,雍容华贵,举止大方,最能体谅相公了。”

吴晓婉拿小粉拳打了朱亭又的胸口一下,“这下你开心了,下次再找妓女,我绝不妥协!”说罢白了一眼,真真正正的风情万种啊。

朱亭又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现在我就来给宝贝赔罪。”

齐人之福不好享啊,朱亭又暗下决心再要谨慎的搞女人了,一个人占用了这么多美女真是......

朱亭又既舍不得吴晓婉,又离不开小玉春,每晚只得带着二女三宿三飞。这下,二女都想表现的好一些,

都是使出浑身解数,花样百出,弄得朱亭又每晚都欲仙欲死。

这样下去不行啊,朱亭又心想,迟早要被掏空。率先提出了双休日制度,自己每周有两天可以自己单独睡两晚,同时规定每周不能和同一个女人换好三次,这也是为了对其他的姨太太都做到公平公正,吴晓婉醋坛子也没意见。

“那你每周至少有两个晚上要属于我。”吴晓婉翘着小嘴。

朱亭又温柔的吸,允着丁香小舌,“那你要好好的表现哦。”

吴晓婉搂着朱亭又的脖子撒娇的扭动着身子,“你永远最爱的人都必须是我。”

“当然。”

床帘又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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