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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坠河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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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润慎看见傅有叶面容灰白起来,

“你有在意过我吗?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他是死是活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告诉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傅有叶面容微怔,眼中似什么落下来,细粒如玉滴。恍然得内心极大恐惧,眉毛有些轻轻颤抖,“我只、只想,要解药……求、求你,给我……”

脸已经死白得不能再惨色了,傅有叶抑制着内体的触感,眼泪说不要流却是被陈润慎逼得颗颗往下落。

陈润慎眼底是荒唐是不可置信,“告诉我为什么?”握着傅有叶的肩胛犹如是脆骨般,感觉他身体的单薄消瘦,仿佛要透明一样地随风化为无数细碎的白光而消散。“你都不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喜欢的是我,你着的是我啊,为什么要伤害我?”

傅有叶眼泪止不住,身体有些轻微地晃动,被陈润慎提钳着,没有多摇晃,依旧在大口呼吸死命抑制自己话腔,“求、求求你,我、我只想……要解药……”

“我也有心啊,我也会疼啊,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陈润慎的话犹如锋锐的刀旋入他的心窝,傅有叶手指的关节泛出一道道青白来,不敢看向陈润慎痛苦的表情,陈润慎却再次抓晃他身体,逼他看向自己亦伤心泪流的模样。

“对、对不起……我、我……”

傅有叶眼前是模糊一片,耳膜感到一阵刺痛后的耳鸣,犹如丧钟般在大脑里来回千百地敲动、轰鸣。久久难以散去,犹如山边海角处的钟鸣般。身体更大的忍受袭击而来。

“我要回去……我、回去……”

陈润慎恍了下神,难以置信地看向傅有叶,“你在说什么?”

傅有叶难以支撑,仅剩的力气在随着呼吸一一呼出,身体微微在抽搐,眼底泪花依旧,却有种淡崭的光点,“我要……回去……”

“你回哪儿去?”陈润慎不敢相信傅有叶说的那几个字是“回去”。

“回、回段……易鸿那儿……”傅有叶话都说不完整,拼命地在倒吸着气息。

“你在说些什么?!”陈润慎抓过傅有叶的手,怒眸悲彻,眼底死死盯着傅有叶,“你到底喜欢谁?你不要演了,我快被你骗得彻彻底底……求你别演了,你喜欢谁?你到底喜欢谁?”

傅有叶一只手麻得抽筋起来,一腿折坐着,心脏有种缺血的窒息感,“我喜欢……我喜欢……”

陈润慎眼眶睁出血色来,眼前的人是蔷薇,手越抓得用力,越被刺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每次面对他的时候,他满心会涌起来柔软,会一心一意地对自己好。他会算计,会撒谎,会步步下套,只为了让自己喜欢上他。

但自己喜欢上他后,掉进这个陷阱后,迎接他的却是浓情蜜意后的不在乎,不在意。仿佛随手勾起的一个涂了毒/药的笑,亲在你心脏上,刻在你骨子里,告诉你有可能随时都能停止下来,别陷太深了。

当初谁他妈不要命地反勾引我。林溪让他把傅有叶追到手,害傅金主事业两失,没想到是傅有叶反过来把他俘获生擒。他知道傅是一部分为了对付林溪,另一部分即是傅有叶也沦陷进去了。他也喜欢上自己了。

可是谁他妈现在来告诉他,傅有叶在当他什么戏耍?

还是影帝级别?

“你到底喜欢谁?”陈润慎血丝布眼,怔震地死盯着他。

傅有叶喉咙翻腾,眼底缓缓,没有泛光的水色,而是清濛一片,面色如纸,“谁是jingqian,我喜欢谁……”

“jingqian是谁?”

“长得很像、很像你的……一个初恋……”傅有叶回答道,眼底黑漆如空洞无边的稠夜,抓不住,望不透。窗外闪烁着反**来的影光,周围速度变化,忽暗忽明,似有什么在追赶。

“那jingqian……jingqian是……”陈润慎在念着那个名字,眼底盈着外面反**来的光,犹如湖中央泪泪粼粼,“是、是段易鸿吗……”

傅有叶默然着,身体单薄得被太阳穿透,窗外那片白光闪得更加耀眼,犹如是一面冬日里泛着阳光冰冷至到人心底去的湖泊。

陈润慎听到他的沉默后,面容说不出的什么色泽,忽地一笑,黄连的味觉蔓延到心脏周围,水珠忽从下颚落下,落在心口的衣服上,变为水渍散后的浓色。

“……好,好。”陈润慎笑着,极致痛苦的弧度。

傅有叶听不得这般的话,面容透进光去般,额上的青色血管爆出,手脚冰冷。

陈润慎忽抓过傅有叶后脖,圈钳着,狠狠地吻咬在他的惨色的唇瓣上。

傅有叶舌腔被撕咬着,身上的骨头被钳捏,后脖那处仿佛断开般,傅有叶身体犹如一块柔软腐烂的浮木,轻飘飘,没有重量。

牙尖蓄意地疯狂掠夺和噬撕,犹如是兽类般咬住羔羊的脖颈,一招致命,鲜血四洒,然后猎物死命挣扎,片刻钟,待鲜血流光后不再动腾。

可惜这个猎物,仿佛是个死的般,没有半点挣扎。

肆虐撕咬舌尖,舌躲不了什么地方,只是牙齿碰撞下,伤痕遍累的咬痕和伤口,傅有叶眉目是否皱在一起已经看不见了。

傅有叶指尖白得犹如森然骨头般,骨头发出脆裂声音般,被钳得摔倒在车窗后,身体被揉压地撕裂,是否还在抽搐,仿佛也感受不到。

没有挣扎,胸肺窒息,甜度侵涌。

陈润慎摁得傅有叶窒息般,喉咙被来被划破地鲜血溢流,被扼住气管,死死呼不出体内带着血腥的气,也吸不了浑浊的空气。

傅有叶大脑被针刺的阵痛,气管没有气息,手脚挣脱不了,没有力气,厮打地头发被揪起,下颚碰撞在哪儿,发出一声闷响的骨头声,喉咙皮肤是否掀得更开,不知道。

身体上的津汗如同雨般流出,傅有叶忽地闭紧眼睛,喉咙想发出一声死命地尖叫,却被要杀死般地扼住,身体被撕开地裂痛。

没有声音,一切没有声音。

只有气管堵住的要喷冒出来的呼腾声音。

只有骨头相碰撞击在车内的脆裂声响。

唇上再次被堵住,长舌撬开自己紧闭的银齿,挑衅和恨意席卷来,再次咬断自己腔壁般,喉咙再也堵不住。

手指抓哪儿都抓不住,没有地方抓得住,外面阳光刺目地射入,犹如刀锋无数扎在自己身体内,身体被顶没的割感。

我不要。

我不要这样……

傅有叶叫不出来,什么都叫不出。喉咙要喷薄而出,感受着这春日里的假装柔情的暖阳,刺穿皮肤那干涩尖锐的锐痛。

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

强烈的贯穿感,傅有叶瑟瑟发抖,浑身发怵起来的青紫感,想推开胸腔上猛力侵压的,肺腑要爆炸,从未呼吸过,长久的憋气要使得肺部强烈地倒灌腥甜的滋味。

犹如铁钳般拧着自己的颈骨,这不是吻,这怎么算是吻呢?吻是温柔的,对待恋人的。吻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陈润慎感觉口腔内忽地喷入无数凉腥的液体,猛地摔开眼前的人,只见满嘴猩红从他口里崩流出,蜿蜒下巴,灌入脖颈和下肩。

呼吸的忽然,猛地肺部急剧地呛咳起来。

傅有叶呛嗽得鲜血四喷,裸/露的白色肌体上,是流喷出的粘稠红色。

车内,身上,坐垫,窗边,都是大片刺目的红色。

陈润慎嘴巴里流出大量鲜血,而这些不是他的,而是傅有叶的。脸上被喷出的血渍喷洒上,犹如是咬断猎物喉咙时洒上的胜利痕迹。

傅有叶滑落下去时,陈润慎怔怔然,犹如痴呆一般。没有伸手捞住。

傅有叶直直地摔落在车座下的地上。车内的一条缝隙上,喷得四处是鲜红。

陈润慎心底知道什么了,知道傅有叶为什么抽搐,脸为什么白了这么久了,那个人不行了,段易鸿要死了。

喷血而出,他也要死了。

傅有叶……

不……

满心震惊,想去抓倒在道上眼睛睁着却是空洞一片的傅有叶,然后汽车忽地猛地被一撞,方向盘打翻,汽车掀翻向前护栏河摔出去……

车后座被撞上的碾压,车内空间挤压,陈润慎来不及把卡在缝隙的傅有叶抱在怀里,车里极度变形,压碎一切!

漫天血红,砰然数声,树上的琼花犹如素缟般,纷纷扬扬。

凄厉的声音,不知道是谁,手指碰不到那人的衣袂,一同沉入汹涌的水声中。

哗啦啦,水河漫至,淹没头顶,大量鲜血化开,血腥味勾得丝丝重重,遍游的鱼群嗅着香气,摇曳的黑色群体,好奇着沉入河里的庞然大物。

“醒醒,醒醒……嫂子?”

恍惚的声音在耳侧。

“恭喜你,第二次死亡,这个世界再一次黑化。”

“我为什么又死了?”

“车祸坠河。加上你身体虚弱,段易鸿快死了、把你也逼死过去了。”

“你能别站在安全舱吗。”

“暴力花。有本事进来呀。”

“你给我等着,等我终结这个世界。”(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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