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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寒月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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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一脉是华夏大地的脊梁,这里自盘古开天辟地之时便已经存在,而建立在这里的门派也是江湖之中最古老的门派——昆仑派。昆仑派在江湖之中神秘的诞生,又在江湖之中神秘的消失。昆仑一派远离中原腹地,古往今来有多少江湖豪杰穿越茫茫沙漠戈壁想要探知昆仑一派消失的秘密,他们立即尽千辛万苦最终确是却毫无结果。

而此时就在昆仑山的一石屋之中一个女子闭目冥坐,任由时间在这石屋之中飞逝而去,昆仑山上倔强生长的花花草草不知历经了几个春秋,绿了又黄,黄了有绿,能在昆仑山存活的生命都是顽强的,不可轻视的,他们必定具有一定特殊的技能或者力量否则真的很难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中生存下来。

在石屋之中的女子已经醒来了,眼睛中精光乍现整个人散发着诡异的气息,昆仑山上的风将这种气息吹响了远方,在传递着古老门派永远不曾消失的信号,女子身上诡异的气息随着眼睛中的精光渐渐淡了下来,从身体之中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也已渐渐消失。点点阳光照进石屋,这名女子肌肤略显苍老,已有几根青丝随着散开的头发而散落在肩上,长发垂肩遮住了半边脸颊,眉目之间是一份淡闲之色,身上的长袍虽然几经缝补还是显得破烂不堪,整个人随着这个石屋都仿佛再告诉世人这里曾经有着多么繁华的景象,女子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居住多年的石屋,突然之间闯入女子视线之中的是一只斑斓的蝴蝶,蝴蝶在阳光之中不断振动着翅膀,石屋地上的一片阳光顿时斑斑点点,略显凌乱。蝴蝶带着石屋内的阳光飞走了,女子似乎是读懂了蝴蝶的召唤,随着蝴蝶走出了石屋,只是她来不及享受久违阳光的沐浴,来不及欣赏昆仑山上难得一见的风景,随着蝴蝶而飞,蝴蝶虽小,振翅之间就已经飞出数尺之远,女子很是惊讶于这只蝴蝶的力量,虽然弱小可是却可以与昆仑山之巅的狂风对抗,在风中前行竟然丝毫不受影响,这名女子跟着蝴蝶丝毫不敢放松,不知道飞了多久那名女子感觉到了自己内力消耗殆尽之时蝴蝶停了小来,落在一块巨石之上,连连点头,随机飞逝,那名女子循着蝴蝶的身影望去,竟然瞬间无影无踪。那名女子看着这块石头,石头呈黑色,约有三尺之长两尺之宽,通身光滑定睛观看似乎石头里面发出能发出淡淡的绿光,那名女子明白了这是自己的师父给自己留下的兵器——圆月刀。当即调动丹田之中的内力一掌下去只听砰的一声,石头竟然纹丝不动,女子很是惊讶自己这一掌运足内力别说是一块石头就是精钢之物也会印下一个印记,这石头究竟有着怎样的古怪,女子突然发现石头的表面渐渐脱落,显现出来几行字迹:

寒月徒儿;你已经修炼成为师留下的圆月刀法,这圆月刀法不仅仅是我昆仑一派最基本的刀法更是昆仑一派最基本的内功修炼之法,今天你既已经练成我昆仑派的圆月刀法,为师便赠予你昆仑派圆月刀一把,日后还要勤加修炼方能有所成就。

石头上的字迹,渐渐消失这块石头竟然一点一点破裂,成为一块又一块碎石而一把透露着古老气息的圆月刀也出现在寒月的眼中的,寒月拿起圆月刀,这把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明亮的光泽,刀身质朴无华,完美的弧度上雕刻着苍劲有力花纹一刻一画之间足见当年打凿这把圆月刀之时匠人呕心沥血的情景,刀身之上还刻着寒月无法看懂的文字,寒月仔细端详还是无法得知这文字究竟是何意思,她猜想或许就是这把刀的名字吧。寒月按照自己修炼的圆月刀法舞动起来圆月刀,刀身化作阳光下一点光芒,带着昆仑山上呼呼的风声围着寒月的身体旋转着。这把兵器得心应手,寒月很是高兴施展轻功立即飞回石屋,脱下长袍换上夏季的长衫背上圆月刀准备离开昆仑山。

寒月已经和五年前刚刚来昆仑山的那个姑娘完全不一样了,五年前峨眉派被魔教数千人马杀戮殆尽,师父派自己前往武当派求救而躲过一劫。五年前那个叫晴雨的姑娘已经完全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五年前的晴雨姑娘目睹了魔教人马对中原江湖人士无情的杀戮,见证了魔教残暴血腥。五年前的晴雨姑娘是一个脆弱的姑娘,遇到困难有自己的师父和师妹们一同担当,生活在峨眉山之中过着身在江湖心在桃源般的生活,如果不是魔教的入侵自己现在正和师妹们在大峨山戏耍打闹呢?只是这一切都只是残留在记忆之中的五年前的故事,如今自己要面对的是五年之后的现实。

寒月对着巍峨险峻的昆仑山,跪下双膝,等到徒儿了结尘世之中的事情之后就会回来,感谢师父五年来的栽培徒儿定不负师父嘱托。

寒月背着圆月刀下山了,她凭借着五年前师父背自己山上的景象依稀辨别着下山的路。五年前也就是这样一个日子,自己听说了魔教占领了峨眉山,峨眉山上鸡犬不留数千弟子全部被魔教杀戮而尽,就连武当派派出救援峨眉派的众多弟子也被魔教血腥残杀,自己感觉对不起武当派便悄悄离开了武当,便向着峨眉山的方向一路走去,她想即使峨眉派已经不存在与江湖之中也存在自己内心之中,自己终究还是要缅怀一下峨眉派的失去的亡灵。自己从武当向着峨眉一路前行沿途尽是被魔教杀戮过后的血腥尸体,没有来掩埋,没有来为这些死去多人收尸,有的已经腐烂发出浓重的恶臭,晴雨终于看见了峨眉山,也看见了峨眉山下死去的峨眉弟子还有自己的几位师妹,她们的尸体已经腐烂,晴雨从穿着上依稀辨别出哪些是峨眉弟子,这些死去的师妹还有众多的弟子彻底激怒了晴雨,她悲痛的哭泣着,哀嚎着,她忘情的悲痛被魔教俘获,晴雨杀死了许多魔兵,力气却已经耗尽了,魔兵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于是一场近似于挑逗的战斗开始了,魔兵们围着晴雨一人一刀,刀刀皆不砍到要害之地,晴雨依然在竭力挥舞着手中的剑,只是她的剑已渐渐无力,她举起手中的剑这一次却是刺向了自己,随着晴雨闭上双眼的还有围着她的众多魔兵,似乎是在瞬间所有的魔兵全都死去,这是她在晕倒之前看到最后的景象。

她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被一个背着以极快的速度穿越了戈壁荒漠,沿途的枯黄的景象随着呼呼的风声急速后退,晴雨惊讶于这个人的内力之高轻功之妙,更惊讶与这人竟然能够将必死的自己救活,来到昆仑山的石屋之后自己因为伤势严重调养了一个月才能勉强站起来。晴雨求那个人收她为徒,那个人答应了,开始悉心传授武功整整三年的时间,师父以内力逼出了自己体内峨眉派的内力,自己从头开始修炼昆仑派的武功。

五年了,五年的时间不知道能对中原江湖有多大的改变,也不知道五年时间能对西域魔教带来多大的影响。她在戈壁世界一个人独自走着,一深一浅,孤独一人。五年前师父把自己带上山来自己就再也没有离开昆仑山一步,一直都在山上守着石屋,在修炼一招一式之中将光阴挥洒而去。

寒月穿过了戈壁世界来到了雁门关外,寒月常年生活在昆仑山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见中原景象了,过了雁门关便是中原了。再往南千里便是峨眉山,她距离峨眉山又近了许多心情也就好了许多,她见天色已晚自己今天又走了许多的路便寻一家客栈准备休息。

“您这是吃饭还是投宿?”刚刚踏进客栈的门槛便听见小二儿的招呼声。

“住宿。”她的头上顶着斗篷,她知道自己这些年在昆仑山呆的太久了皮肤干燥而龟裂,根本就不像是这个年龄的肌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自己都不愿意去面对自己这张脸,更不愿意让别人看见。

“好嘞,您跟着我来楼上正好还有一间房,天字一号房就是价钱贵了点你先看房觉得合适就交钱住下。”小二乐呵呵着把寒月往楼上带去。

“小二!小二!”柜台前的女子横眉怒目,几声叫嚷便吸引了所有在吃饭客人的目光。

“来了,客官您是吃饭吗?”小二本来已经踏上了楼梯被这位凶神恶煞的女子一叫囔只得乐呵呵的跑了下去。

“我是即吃饭还要住宿!赶紧腾出房间让本姑娘住下!”

“这位姑娘我们这里没房间了,要不您去其他客栈看看?”小二站在那里陪着笑。

“混蛋,本姑娘住在这里是给你面子,刚把本姑娘往外面赶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姑娘扭着小二的衣领稍稍用力小二便撞在了一个桌子上,连茶带水撒了一地,旁边的客人一见形势不好立即溜走,小二挣扎半天了勉强站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打人?”小二年纪轻轻不知道其中深浅,寒月一见这个女人的装束就知道女人乃是江湖之人或许她就是魔教中人。

“别说打你就是杀死你又能如何?”姑娘说话之间一股凌厉的气势自掌中发出,片刻之间便能杀死这个无辜的小二。

“住手!”寒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声怒喝内力和内力之间的相撞没想到寒月的内力竟然化解了这为姑娘内力。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阻拦我!”

“我是寒月,你放过那个人他是无辜的。”寒月的话语冰冷如霜。

“哈哈哈哈,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装束像是魔教之人的姑娘踩着地上的小二,哈哈大笑。

寒月的斗篷掩饰住了寒月脸上的怒气,她挥手扔出自己的圆月刀旋转着向踩着小二的姑娘飞了出去,带着扫杀万物般的杀气直奔那位姑娘。那位姑娘也不弱,挥手便将寒月扔出来的圆月刀打了回去。

“你是何人?竟然可以扛过我圆月刀一击。”寒月很是吃惊,自己的武功经过五年的修炼虽然跟江湖之中老一辈绝世高手无法比拟,以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傲视江湖位居江湖之中一流高手,却没有想到今日刚刚离开昆仑山便遇到这样一位高手,心中很是惊讶。

“我是紫莲,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内力倒是蛮强的。”紫莲听着寒月的声音可以辨别出这个女子年龄不大,估摸着和自己差不多。

“你也不错。”寒月由衷赞道。

“好了,给你个面子今天就饶了这个人的性命,不过这个房间我是要定了。”紫莲踩着小二的脚踩到了地上。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小二从地上爬了起来,跟着掌柜的溜了出去。

“随你,总之我是要住宿的,我先去了,至于你进不进去自己看着办。”寒月说完背着包裹便向楼上走去。紫莲有些生气,以为自己放过了小二的性命她便会把房间让给自己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一个硬茬,不光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就连性格也是如此。紫莲飞身上楼挡在了寒月的前面,脸上露出了笑容。

“啊。”紫莲的笑容仿佛被定格一般,嘴角微微的上扬改为嘴角微微下去摆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显得有几分狼狈。

“你是不是人,竟然有如此快的速度。”紫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今世上竟然有人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跑到自己前面,而自己竟然无法察觉。

“你如果要进来就请把门关上,不要站在门口很碍眼的。”寒月似乎有些看不透这个姑娘感觉他一身邪教的气息,可是举手之间却又显得毫无城府,丝毫不掩饰自己神情。

“那我进来了。”紫莲一进门便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寒月。

“你为什么总是戴着一个斗篷难道你长得很丑怕吓坏了世人。”

寒月依旧在品着茶杯里面的茶根本就没有搭理紫莲。紫莲挥手之间一道白光既出,直直劈向了寒月,想要劈开寒月脸上的斗篷,看一看斗篷之下的脸究竟是如何的样子。寒月不动声色只待那道白光快要批到自己的时候反手便是一掌白光便向着紫莲飞去,紫莲挥手化解了反击而来的白光,瞪着眼睛看着寒月一时无语。

“无非就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吗?听你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好奇至于这样永远冷冰冰的吗?”紫莲自小吃过无数苦难,但都是来自于外界环境很少有人这样对待她,来到魔教的之前的记忆已经完全被魔教的医者全部洗刷掉了,留在紫莲脑海之中的记忆仅仅是来到魔教以后的记忆。

寒月缓缓摘下了戴在头上的斗篷,露出了苍老的面容,她摘下斗篷的动作就像是没有人的时候自己摘下斗篷梳洗一般自然。

“啊,对不起,我错了。”紫莲看到寒月脸上的肌肤仿佛如同刀割一般苍老,心想如果自己和她一样恐怕早就已经丧失了出来的勇气了。

“你没错,我的年龄本应和你相差无几,只因为常年住在昆仑山上才获得这般尊荣,吓到你了请你见谅。”寒月的话语依旧冷酷,仿佛在叙述着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寒月对于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毫无城府的姑娘也很是喜欢的,她的武功既然和无不相上下想必也是受的一番苦难,她的功夫内力纯厚和自己不相上下,招式上更胜一筹。

“那以后我可以叫你寒月姐姐吗?”紫莲平生之中最为敬重两个人,一个便是魔尊,一个就是现在的寒月。

“呵呵,我看你我本不是同道中人,只是如果因为今日之事便可以化解日后的因果倒也是可以的。”寒月在昆仑山上修炼五年,心境的提升却是最快的,孤独的人总是善于思考,思考的人总是能比常人更能感觉到即将发生的故事。

“虽然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但我明白你答应我了,是不是寒月姐姐?”紫莲自从那日湖边独自思索了一晚上后,明白了很多事情,心情也在一时间好了许多了,只是由于那日负气离去内伤还未痊愈,以致今日和寒月战斗之时略显颓势。

“呵呵,紫莲早些睡下吧。”寒月看着这个略显天真的姑娘,微微笑道。

“可是我躺在你的床上,你怎么睡呢?还是你躺在上面来吧?”紫莲拉着寒月,便想把寒月拉到床上。

“不用了,我打坐而眠这是本派的一种武功,根本就不需要床的。”寒月看着对于这个紫莲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你还不信?”寒月看着不说话的紫莲,立即打坐入定参悟师父留下的圆月刀法,圆月刀法之中的圆月刀法她已经修了成了,至于后面的圆月内功修炼之法她却还没有参悟明白。

“寒月姐姐,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峨眉山!”

“那好明天你叫我起来我陪你去峨眉山。”紫莲拉上被子安然入眠。

寒月看了一眼闭上眼睛的紫莲,打坐进入了冥想的境界,只是这次冥想中的世界有所变化,似乎不已经不再受寒月的思维所控制,冥想中的世界突兀的长出参天的大树,直刺湛蓝的苍穹,这些树木在昭示着一段被遗忘的故事,直刺苍穹并不是要把这段记忆带上永恒的天空,而是在向这蓝色的天空倾诉着往日的爱恨情别离。

参天大树林立成为广阔无边的森林,森林之中的绿草地上两个女孩子嬉笑打闹,他们的父亲披头散发拥抱着他们的母亲幸福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孩子无所顾忌的戏耍着。后来他们的母亲不知为何染上了重病,没过多长时间就死去了,父亲也因为母亲的死去多而发疯,她看到了父亲仿佛受到了邪恶的诅咒迷失了本性,他就像是魔鬼一样无情的杀戮着,他杀光了森林之中所有居住的人,直到他们尸体腐烂而散发出恶臭的味道铁云天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森林。

铁云天因为那个酷似古九娘的死而患上头痛症,经常头疼晕倒铁云天只有看见自己两个孩子才能勉强保持着一点理智,他明白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保护两个女孩子,他看了一眼两个女儿,运内力于周身行走一圈,顿时清醒了许多,抱着两个女儿走向了深林,还没有走多远铁云天捂着自己脑袋晕倒在地,自己的两个女儿摇晃着晕倒在地父亲的身体哭喊着,打断两个女孩子哭喊着的是一个从天上下来的黑衣人,他根本就不理会铁云天抱着两个女孩子救走,两个孩子被捆在一起堵上了布条,其中的一个女孩子做因为伤心过度体质又不好,连发数日高烧嘴里呼唤着父亲的名字,无论这些人给这个孩子吃什么药都没有什么效果,眼见就要死在马车上。几个拉着马车人暗暗商量了一下,那个劫持两个孩子的人说:“魔尊说只要活得不要死人,而今这个孩子已经奄奄一息,带着也是累赘倒不如将这个女孩子放在这里听天由命,你们意下如何?”“毕竟是我魔教的人生下的孩子,我想就把这孩子放在峨眉山附近,那样的话她活命的的几率也就增大了几分。”“那谁去送这个孩子呢?”“既然是我提议的那么就由我来去吧,你们带着这个孩子去向魔尊复命,我把这个孩子送到峨眉山立即奔赴雪山。”

一个孩子上了雪山魔教,一个孩子被送到了峨眉山。

铁云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两个女儿不见了,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多年前被摔死绵山山下的孩子,愤怒之气不断聚集着,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的杀气惊散了森林中的飞鸟走兽,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天意,云中帮的人遇到了铁云天,铁云天在江湖之中名气太盛,人尽皆知。云中帮的人知道单凭一己之力根本不是铁云天的对手,立即发出云中帮特有的信号,召集云中帮的人马准备一起围杀铁云天,而此时的铁云天已经愤怒到了一个极点,一刀过去两人毙命,他向着云中的山峰走去,云中山峰的尽头就是云中帮,他要杀死那里所有人,一个也不会留下。他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狂刀,他在一度遇血化为刀之魔者,血之魔者。他凭借一人之力砍杀了云中帮八百教众,他的眼睛是红色的,他的头发也被鲜血染成红色,父亲唯一的理智就是他还记得他有两个女儿,只有见到两个女儿的时候他才有几许理智,如今最后的一点希望,支撑着理智的最后一点力量也被莫名其妙的掳去,再无踪影。

铁云天的眼睛看着被自己杀死的人,地上淌着红色的鲜血在尸体之间缓缓流动,云中帮在群山之上常年云雾缭绕顾名思义云中帮,而今这云中帮竟然是血雾缭绕,以云中帮为中心周围数里的地方死一样的寂静,全被这团血雾笼罩着。他心中的魔很是高兴,很是兴奋,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酷丝毫看不出痛苦或者高兴的色彩。

铁云天站在云中帮的顶峰上吹着山风,吹了好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山下人声鼎沸,铁云天的刀还在淌着鲜血,一滴一滴融进云中帮顶峰的岩石之中。又是一场杀戮即将来临,铁云天准备战斗,准备牺牲自己。江湖五大门派连同剩下的是一个帮派的人马再向这里聚集,就要到达山顶的时候铁云天神秘消失了,留下空旷的天空吹过阵阵山风,铁云天带着他刀仿佛从没有出现过这里,只是来过就是来过,来过的杀戮也会被人识别,所有人都知道云中帮八百弟子是被铁云天一人所杀,整个武林都出动了,全部在寻找一个叫铁云天的恶魔。而铁云天则在一处风景旖旎的地方调养自己的身体,那似乎是一个能让人心如止水的地方。

寒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只是昨夜的冥想似乎是一场梦,一场记忆深刻的梦,那个男人有着伟岸魁梧的身躯,有着所有父亲对子女的爱,他就是自己梦中那两个女孩子的父亲。寒月再看紫莲的时候分明有一种暖暖的感觉浸透心灵。

“紫莲,起床了,天亮了。”

“奥,知道了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好累啊!”紫莲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疑惑的寒月。

“你不会是梦见了一个男人是两个女孩子的父亲,然后父亲因为母亲的死去还有两个女孩子的失踪而疯掉杀死了很多人?”寒月简单的说出了自己昨夜冥想。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紫莲显得十分高兴。

“我也做了这样一个梦,和你一样。”会不会梦中的故事就是自己以前的故事,为什么自己对于以前的事情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

“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前往峨眉山?”

“现在。”寒月突然发现紫莲的面庞竟然和自己以前容貌有几分相似,眉目之间就仿佛是一个以前的自己。

结完帐之后,寒月和紫莲骑上快马踏上了前往峨眉山的路。留下身后的小二暗暗叹道;

“这都些什么人啊?还是那位姑娘厉害,竟然可以让那个凶神恶煞的姑奶奶叫她姐姐。”

数月之后江湖之中峨眉派掌门人易主改为寒月师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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